18.骑位内射(H)
  因为常年练舞的缘故,沉繁枝腰腹的力量不比司岍逊色多少。
  她等不及司岍反应,就两手一推,让他躺倒在自己宽大的双人床上。
  沉繁枝的两腿一直紧紧缠在司岍精壮的窄腰上,这才让交合中的性器,并没有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分离。甚至因为姿势的转变,甬道中夹紧的肉棒有了巧妙的位移,将内壁方方面面都碾了一圈。
  “噫!”沉繁枝低吟一声,显然是被那一下弄得很舒服,她撑着司岍的腹肌慢慢起身,“我要开始动了!”
  司岍轻笑,沉繁枝醉酒后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她摇摇欲坠地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时候,白腻丰盈的两团乳肉渐次在视野中悬起,嫣红挺翘的乳珠娇艳欲滴,如瀑黑发垂坠,举手投足好似电影里风华绝代的妖冶女郎,每一帧都美不胜收。
  她的发梢掠过他敏感的叁角地带,与他贲张的肌肉、茂盛的毛发摩擦、纠缠,撩得他小腹酥酥麻麻的,比直白的交媾更让他欲罢不能。
  “吱吱,”他叫她小名的时候,嗓音格外富有磁性,“知道怎么动吗?”
  沉繁枝有点迷茫,眼神里泄露出几分少女的天真,她以为这种事,不就是坐上去遵从身体本能就好了嘛……就像男人会无师自通地挺进,女人难道就没有“怎么动”的原始欲望了吗?
  他乍一问她要怎么动,沉繁枝也不知该如何对答。掌根交迭处,正好在司岍的肚脐下两寸,正是他敏感又脆弱的起始点。
  司岍有些难耐地将腿分开了一些,顺便帮她挪了挪臀部下沉的位置,不然她重心不稳很容易又趴下来,这样他就不能体会那种一上到底式的欢愉了。
  “先坐稳。”司岍引导着沉繁枝,“直上直下地动,懂吗?”
  “嗯~”
  终于,沉繁枝挺胸直起腰板,在司岍身上坐稳了,两腿折拢,足尖绷紧,她大腿发力渐渐支起身体,将炙热的肉棒从她穴内挤出来几分,很快就羞赧地又坐了下去。动作间,娇软的花唇随之外翻,还有透明的汁液滴出来,顺着沉繁枝腿根流到司岍的鼠蹊部。
  司岍垂眸静静观赏着这淫靡艳绝的画面,沉繁枝却不在意他的目光,醉酒后的她,自眉眼至指尖,红唇至花唇,处处妩媚又勾人,仿似全身都陷落在绯色的光晕中,引诱着司岍边欣赏地仰望,边按捺反扑的欲望。
  沉繁枝的小腿到脚背皆贴着床铺,起身时力量从大腿传递到纤细的脚踝,形成一个接近直角的姿势,让性器的顶端卡在穴口险些抽离时,复又坐下,把长长的欲根吞没。
  “吱吱,”司岍的手放到了沉繁枝的膝弯处,他掌心适时给她送力,以免她没撑过几个来回就腿酸不想来了,“在上面好不好玩?”
  她的嫩肉难舍难分地咬着他的棒身,就算她不回答,他都知道答案。
  但沉繁枝喝醉了,显然是有问必答的迷糊样,如醉如痴地笑着点头,“好玩!”
  “呃!”
  司岍被她无意识的摆尾绞了一下,差点就交待了。
  他有些恶趣味地想报复她,遂将虎口抵到沉繁枝大腿上,在她落下时对抗她的重量,把她两条腿往上抬,偏不让她安稳下沉。
  “司岍!”
  他如愿得到她的娇嗔,笑着收手,问她:“你累不累?要不要换姿势?”
  “不要!换位我就不算首席了!”沉繁枝心心念念舞团首席之位很久了,今日终于摘得宝座,酒后连欢爱时都挂念着她的首席,对“上位”的概念混淆不清。
  司岍被她的执拗可爱到,直直杵在她体内的肉棒愈发肿胀硬挺,想要被她继续抚慰摆弄。
  他继续教她,“你还是在上面,但是把重心后移,两条腿支起来让脚掌踩在床上……对,就是这样,乖宝,现在试试看前后动一动,是不是也很舒服?”
  沉繁枝按照司岍说的,上半身往后微仰,双肩打开两手放到司岍腿根做支撑,前后晃动身体,果然体内又升腾起一阵与众不同的滋味。
  这种姿势令她的尾椎骨与他的囊袋距离更近,有种异样的酥麻感,从相贴处往上攀升,由外往内盘桓,刺激得内壁持续瑟缩,将两人的快感放大到了极致。
  以往沉繁枝都是躺在司岍身下,亦或是被他压着随他胡来摆弄,今日她非要尝试骑位,也算是她首次主动探索性爱的奥妙,对于两人来说,这都是一种突破性的发展。
  沉繁枝前后左右,变幻着腰肢晃动的方向与速度,将他的欲望紧紧包裹在她的圈地之中,不严丝合缝不罢休。
  “嘶!”司岍发出销魂的喟叹声,“吱吱,不要画圈!”
  他有些受不了她猛然扭腰的举动,敏感的头部戳到了她藏在深处的软肉,水花四溅,他猝不及防被狠狠浇淋,亦是到了紧要关头。
  “不行!”司岍蓦地想起,自己没戴套,沉繁枝又不在安全期,可不能不管不顾地射进去,让她吃事后药,“吱吱,快起来!”
  沉繁枝从他一筹莫展的焦急中,窥出他的心思。
  “我不要起来!” 她毫不在意地趴到司岍厚实的胸膛上,然后故意撅起屁股,“我就要你射给我!”
  话音落,花穴将他发胀的欲根重重一夹,司岍再也忍受不了蓬勃的射意,浓烈白浊的精液破门而出,刺激得沉繁枝也婉转着喉音媚叫起来——
  “啊啊!”
  “吱吱!”
  灵肉合一的快感,直击心房,两人在高潮的余韵中交颈喘息许久,方缓过神。
  沉繁枝倦怠地阖上眼皮,就这么趴在司岍身上睡了过去。
  司岍怕她不舒服,几次想抱她下来,可惜沉繁枝犟得很,就是不肯松开挂在司岍脖子上的手。司岍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两个来回,最终还是败在不舍得压着她睡一整晚上,任由她小穴吸着他射完也半硬着、滚完床单更硬的肉棒,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