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你是不是有病?
  卓恩凯在旁边笑的捶桌子,他已经算笑的含蓄一点儿的。
  边上那些被卓恩凯请来的群演已经组团到外面去解放他们魔性的笑声了。
  “宁惜,你给我走一趟……”傅沉夜黑着脸,牵着她快步走了出去。
  卓恩反应过来的时候,宁惜已经被带走了!!
  狗-r的傅沉夜,居然玩这招!
  太特么的阴险了,就在牙疼的时候,相比较之下。宁惜是最牙疼的……
  被傅沉夜拖着走了好久,才被甩到一片四周无人的空地里。
  宁惜踉跄了几下才站稳,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大声都朝傅沉夜吼道:
  “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要是没病能够看上你这个女人,怎么样刚刚说的爽不爽,不是劳资最帅吗?劳资最吊吗?来,宁惜你把刚刚话又重复一遍!”傅沉夜看来是真的是生气,脸上那表情跟腰吃人一样!
  吃的就是宁惜这个满嘴跑火车的!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的错误。
  摆着双手,连连后退道:“没有,我刚刚那不是糊弄我那朋友的话嘛。”然后又竖起三根手指头说到:“其实我一直都是为了你好不好!”
  一脸良民样儿,就是装出来一点儿都不像!
  傅沉夜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让宁惜继续解释,看看她那张嘴还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结果宁惜说的够多,心真的好累啊!
  还是选择不要说了,不然越描越黑。
  傅沉夜本来就是腹黑的人物,你说的多了,他自然就会越怀疑。
  宁惜又说:“你来干什么?你不是在公司里吗?”
  傅沉夜拱着腰凑到宁惜面前看着她如黑葡萄一样的眸子,然后沉默不语,两人之间暧昧,但是却现在一句话都不说。
  让气氛又出现了迷之尴尬!
  要说傅沉夜也是应该很了解自己,为什么现在还要很高深似的在身边。
  一句话都不说,宁惜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有办法知道他现在心里到底想的是些什么东西。
  “傅沉夜,你再不说话我走了啊?。”宁惜指着他的鼻子道。
  一秒……两秒,三秒后;傅沉夜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她,这笑容是发自内心得寒冷啊!
  冻得人四肢寒冷起来,这笑容放在夏天得多解暑啊。
  傅沉夜不去当人体空调真的是可惜了。
  见傅沉夜还是不说话,但是手却死死的拉着她,怎么甩都甩不开。
  又是一阵眼神交流后,宁惜还是先入为主的说:“傅沉夜,傅大爷,我的小公举……”叫了他的名字,绰号,封号以后。
  结果傅沉夜愣是没有半毛钱反应。
  宁惜不知道在傅沉夜第几次绝望了。
  她只好硬拽着傅沉夜的手,因为两人的手以一个十指紧扣缠绕在一起,所以她只好连带着一起合在一起給傅沉夜作揖。
  “我的心肝儿,是我错了好不好,你倒是说句话啊,心肝儿~心肝儿啊!”
  肉麻的喊了两嗓子以后,傅沉夜居然面带笑容的点点头后,摸着她的头说:“老婆叫我叫的这么亲,以为就能扯平你找小三的事了?”
  我尼玛……的傅混蛋!
  这套路真尼玛深!
  宁惜生无可恋的想:她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不是什么京九线,京沪线,而是傅沉夜的套路。
  虽然心里已经把傅沉夜用咒骂轮-奸一万遍了,可是宁惜面上还温顺的像个小白兔一样。
  笑个跟个僵尸样的说:“报告,心肝儿~我还要回去工作,可以不可以批准?”
  宁惜摸着自己的良心……嘶~这话说的他良心好疼!
  看着宁惜这么努力的耍宝,也深刻的体会到了她的不容易,所以傅沉夜又摸摸她得头。
  一张俊颜那可是被阳光反射出一道神一般的光芒。
  只见傅沉夜嘴唇轻启,缓缓说到:“不可以!”说完,还眯眸一笑。
  笑你个吊毛!
  宁惜暴走了,甩开傅沉夜的手直接就朝回走。
  真应了那句话生活如此美好,她却如此烦躁!
  宁惜已经是用跑在前进了,可是却被傅沉夜三两步给追上来了,一个人跑的气喘吁吁。
  而他跟没事人一样,半眯着眼睛笑着说:“宁惜,你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吗?”
  这人又有什么歪理?
  宁惜捂着耳朵,眼睛闭跟的菊花似的,结果前面有个路障她没有事先看到,傅沉夜见了。
  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贴在她得耳边说:“不以跟老公在一起的单独相处都是在出轨,我可不不忍心我的心肝儿就这么被扣上了一个不好的名节。”
  “还名节,你咋不说我是荡-妇呢?”宁惜开口就是怼啊!
  长着一张天使般的样貌,现在却跟泼妇一样在这里胡说八道。相信一定是拿错了剧本,然又走错了场地。
  两人在一起不说话的时候真的是很美。
  前提是要别人还不知道他们关系的时候。
  “如果真的没有其他事,那我就走了,傅沉夜,我真的没有开玩笑。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帮我解决卓这件事。”宁惜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看来现在有好几天见着卓恩凯都要远远绕道走了。
  虽然有点遗憾,可是有些事情还是早点说完,避免以后带来误会才是最好。
  不然的话到最后难看还是自己!
  宁惜敢爱敢恨,不懂得委婉到底是何意,所以还是要说清楚她跟卓恩凯得关系。
  一句话一寸距离到底天堂,也能一瞬地狱。
  现在还是要看他们之间到底演变到了那种关系。
  傅沉夜在宁惜面前打了个漂亮的响指,让宁惜回过神。
  她立马条件反射的左右看着说:“是不是……”结果眼前的是傅沉夜,眼底划过一抹失望,这岂能不被观察细微到头发丝的傅沉夜看到。
  “是不是什么?我的心肝儿你刚刚又在想哪个野男人。”
  手在宁惜的脖子边停留了一会儿,用力勒了一下然后又松开。傅沉夜的眸光顿时燃起一抹肃杀,他说:“你是我傅沉夜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除了我以外其他的男人最大限度只能是朋友!”
  现在的傅沉夜突然如恶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