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如果你有生理需求,我不是这里唯一的男人
  “我真没想到你会冒着大雪出门,还不告诉其他人。”权瀚文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继续说:“你知道吗?当时我看你不见了,我以为你去另一边小屋了,没想到你出去了。”
  当我穿好衣服回到权瀚文的小屋时,他在来回踱步,看起来很内疚。
  “现在没事了,”我重复道。“薛皓天看到了我留在雪上的脚印。现在我一点事都没有,还是活蹦乱跳的。”
  “如果他没有出去……” 权瀚文突然转身,狠狠地抱住了我。“抱歉。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在他的胸口叹了口气。尽管他反应过度,但这让我感到被关心。
  徐嘉纬的汤让我没有肚子再吃其他东西了,但当我看着权瀚文用昨晚剩下的牛排做牛肉粒炒饭,又馋了起来。我们在桌旁坐下,通过收音机收听急救站的广播。风暴开始减弱,但Muskoka的大部分地区都断电。恢复一切需要几天时间,让紧急救援人员清理所有道路则需要更长时间。
  “你听到了吗?停电了,”权瀚文说。“也许其他区其他人也无法工作呢。”
  “也许!” 这个消息给了我一线希望,现在镇上没有人在工作。我的失踪可能没有人注意到。不过,如果我能通知某人,我仍然会感觉更好。一条短信或一个电话就能缓解我的压力。
  但是我想到了另一种缓解压力的方法。
  “你今晚有什么打算?” 我腼腆地问。“想出去吃点什么或者看场电影吗?”
  他用手指轻敲他的嘴唇。“唔。诱人。或者我们可以留在这里。”
  “呆在这里听起来不错,”我笑着回答道。
  但随后权瀚文说,“我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激情。我要回去工作,看看我能不能再写出一千个字来。”
  我对他挑了挑眉毛。“你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他给了我一个抱歉的微笑。“我不想对你太强势,顾薇薇。我知道这应该是随意的。也许我们应该休息一晚,不要做……的事情。”
  “好吧,是的,我明白了,”我说,但感觉就像我的帆被风吹走了。“我可能会去睡觉。”
  他站在键盘前。“声音会不会打扰到你?我知道它比普通键盘响亮。”
  我的冲动是告诉他这很好,但事实是今天早上键盘的声音把我吵醒了。它使我无法再次入睡。
  “你要写多久?” 我问。
  “不知道,但大概蛮久的,”他指出。“如果声音太大,你可以睡在另一个房间里。就今晚,可以吗?”
  感觉有点像他在把我踢出去。不过,我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尤其是在徐嘉纬说过权瀚文灵感枯竭了几个月。如果他终于再次写作,我不想碍事。
  “好主意。我会在那里待着。”
  我换了一条睡衣。它适合我,大腿和臀部很舒服。寄人篱下没有资格挑剔。我抓起一个备用枕头,走到前门。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停了下来。
  “你真的不想做吗?我想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能做到这一点的人。”
  “这并不容易,我必须承认。”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给了我一个笑容,然后热情地开口。“但我很受鼓舞,顾薇薇!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动力。就像几年前我第一次开始写作时一样。我要开始了。”
  他从桌子上站起来,在门口迎接我。
  “我必须解决这个问题,顾薇薇。你能原谅我吗?”
  “好吧。没事。”
  他温柔地吻了我。“总之还有徐嘉纬和薛皓天在。”
  “哈!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笑容从他脸上消失了。“我还没准备好谈恋爱。你也不是。如果你有生理需求,我不是这里唯一的男人。”
  我等着他一笑而过,但他是认真的。
  “让我说清楚,”我说。“你是要我和你的编辑和经理一起睡吗?把我当你的工作转交给他们?”
  “你绝对不会受苦的,相信我。” 他耸了耸肩。“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这样做。”
  “什么意思?”
  “说来话长。我晚一点跟你说。” 他又给了我一个快速的吻。“去睡会儿吧。哦,你能把这些新写的带给徐嘉纬吗?他们已经准备好检阅我的新章节了。”
  我困惑地穿过白雪皑皑的空地。他对我推荐他的朋友是认真的吗?我已经习惯了占有欲强、容易嫉妒的男人。而他的举动对我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概念。
  我不是那种女孩。
  但是他的措辞方式,这不会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这让我不敢想其中的意思。
  主屋内大火熊熊燃烧。徐嘉纬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边含着笔尖一边读那迭纸。他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杯酒。我踢掉我的靴子,然后拍掉粘在我脚踝上的干雪。
  “顾薇薇!” 徐嘉纬说。“你感觉怎么样?”
  “活着。”我回答。“权瀚文想让我把这些给你。他的最新章节。”
  徐嘉纬急切地从我这里接过它们。“太惊人了!我一整天都在等。谢谢你冒着大雪把他们带来。”
  “实际上,我希望今晚能留到这里,”我说。“权瀚文的打字机太吵了。但如果这是一个问题……”
  “不!根本不是问题。我刚换了床上的床单,所以它们很干净。你去睡吧。”
  “我不想把某人踢出他自己的床,”我抗议道。“我睡在沙发上就好了。”
  徐嘉纬的手像空手道一样划破空气。“绝对不行。如果我让你睡沙发,我就不是一个绅士了。尤其是在你度过了这样的一天之后。此外,我要赶紧看看阿权写得如何了。”
  我不得不承认床听起来比沙发好。“好吧。薛皓天他怎么样了?”
  “像你一样——活着。还在睡觉。我确保他把他所有的汤都喝光了,还喝了几瓶佳得乐。” 徐嘉纬靠在沙发上指了指。“我的卧室在左边。浴室在两者之间。”
  卧室很简单,有一张木框床和一张双人床垫。对面墙上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放着一盏古董灯。我快速地去了洗手间。我没有牙刷,但我在水槽下面找到了一瓶漱口水。有总比没有好。
  在走出浴室的路上,我瞥了一眼卧室的另一扇门,是敞开的,走廊里的光线在房间里投下一丝光。薛皓天仰面躺在床上,毯子的一角盖在一条大腿上。一只胳膊搭在他的眼睛上。在黑暗中,我可以看到他身体的轮廓,肌肉发达而强壮。他乌黑的头发被枕头弄得乱七八糟。
  我现在对他更依恋了。虽然他从我来的时候就一直很讨人厌,但今天他救了我。这完全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行动胜于雄辩。
  我允许自己思考权瀚文所说的提议。我想象着薛皓天坚硬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满头大汗。他马达一样的臀部在我身上起伏抽动,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阴茎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直到我闭上眼睛,狂喜地哭出来……
  我没有去睡觉,而是回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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