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很久没插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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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妊娠六周左右的女性,因为孕激素的影响,多半会出现孕吐、食欲差、偏食、爱吃醋、情绪不稳等反应。
  甄影表现得淋漓尽致,以前是持靓行凶,现时是仗子行凶,变着法找谭全雨的茬。
  那日,甄影的女友邝裕美来探望她,拎着鲜花鲜果营养品,两人在客厅里一阵嘀嘀咕咕。
  坐在沙发上的邝裕美双腿交迭,高跟鞋的鞋尖晃呀晃,一双眼停不住地往厨房瞟,瞟那正给甄影炖汤做饭的型男背影,道不尽其中意。
  看得甄影心里直泛酸,见谭全雨斟茶出来待客,伸出双臂娇颤颤要他抱,指甲轻轻划弄他的脖颈,发了嗲,“老公,外面那只骚猫日日叫春发骚,吵得我睡不好觉。”
  听得正饮茶的邝裕美神情一滞,原本想夸谭生人帅顾家还疼人的说辞全噎回肚子里。
  待得邝裕美不作叨扰,拎起提包要走人,甄影半倚屋门送客,“邝姐,再来啊。”
  邝裕美脸上挂着笑,这样看甄影,她怀孕六周,还未显怀,脸上光滑洁净未上妆,眼尾妖柔地上挑着。
  上身裹着披肩,微微敞开的吊带睡裙里,依稀可见黑色半透明内衣的蕾丝边,正卖力地聚拢乳线,平日的妩媚动人,睇人如风中柳絮缠绵,现在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丰满韵味。
  或者说,更加欲了。
  看得邝裕美一个女人都忍不住脸红,心想你刚怀孕尚不能行房便搬到男人家里,这不是挑战谭生的自制力吗?小心肚里的BB啊。
  不过,邝裕美没说,拉着甄影的手,说话刺她,“好,我有空再来探你。不少人怀孕身材会走样,生娃后很难恢复,这么帅的老公小心被人勾走啊。”
  甄影撩了撩长发,绵里藏针地反击,“多谢邝姐了,你一个没生过BB没结过婚的都知道得这么细致,是勾过哪位大肚婆的老公吗?”
  甄影送客后踩着羊毛拖鞋懒洋洋地回来,开始兴师问罪,“好看吗?”
  他不解,“什么?”
  她眼神瞟向门口,“那只骚猫啊。”
  谭全雨方才见那邝裕美眼熟,才想起那是谭母常看的苦情电视剧,都有的情节,大雨滂沱夜被赶出家门满脸是泪哭唧唧的儿媳。
  邝裕美在娱乐圈名头大点,识得制片人导演多,哪部剧缺妖艳挂的女配角,便推荐甄影去,自己从中赚中介费。
  谭全雨自然说没有,甄影不依不饶,从邝裕美提到赖小姐,她泪眼汪汪,“你去找那位赖小姐吧,你们般配得很。我正怀孕伺候不了你,不知你会生出多少异心来。”
  她偏过头去,戏瘾大发,纤细的背影孤零零,惹人生怜,“你去吧,我成全你。不做你的累赘。”
  听得身后的谭全雨叹气,以为她在哭,他好言好语地哄她,两人的形象颠了个,之前只有甄影哄他伏低做小的份。
  他保证,“我不会碰别的女人。都说好要结婚了,你还怀着孕,我舍得离开你吗?”
  甄影得了他的保证,转过身来,不经意被他抱了个满怀。
  见她唇边漾开笑意,甜甜的,双眸灵动,谭全雨这才明白上了她当,只能狠狠揉她解渴,低头去亲她的眼皮,“一不合意就噘嘴,要不是你怀孕不能行房,我能弄到你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她是一头桀骜不驯的烈马,烟行媚视得理不饶人,谭全雨总想驯服她,无意之间又被她驯服。
  夫妻或许就是你驯服我,我驯服你的过程。
  甄影搬到谭全雨家,一应行李都得打包带过来,是他去收拾的。
  她贪靓,衣服多化妆品首饰多女人用品也多,谭全雨把甄影家座机电话设来电转移,转到他家,再下楼拿信刊报物。
  她在维港有处物业,那边管理处常把她的邮件汇总后,寄到南市来。
  打开信箱,水电清缴单、人身保险单,五花八门的广告推销,还有一张明信片。
  谭全雨扫了一眼,正面是英国伦敦雾蒙蒙的街景,只有街边小店明亮的盏灯,气氛孤单又温暖。
  翻过来,是男人龙飞凤舞的字体。
  ——甄影,挂住你,爱着你,我的艺术缪斯,我的油画小姐。
  落款是john chan。
  维港拼音里,陈写成‘chan’。
  看得谭全雨浓眉微扬,艺术缪斯、油画小姐?什么酸词,狗屁不通。
  谭全雨回来时,甄影正慵懒横躺在沙发上看书,快到十月,南市的天气依旧不见转凉,她睡裙下雪白的大腿交迭,因为动作,酥胸大露,白白圆圆的奶好像要涌出裙领一样。
  甄影似是要考验谭全雨是否像他说的那般叁贞九烈,变着法在家撩拨他,要么白得发光的身体部位摇晃婀娜,要么红唇微张舔着手指欲语还休,弄得他呼吸困难,下身发硬,只能冲冷水或草草用手自行纾解。
  见他进家门,甄影将书折迭做个记号,美滋滋去查看他拎回来的行李。
  叁角黑色布料缝着几条细细带子,她一边往身上比,想让他幻想自己穿比基尼的情景,一边笑意盈盈,“我买的比基尼,靓唔靓?”
  谭全雨睨了她一眼,克制自己的澎湃思绪,“都怀孕了,买这个做什么?”
  甄影见他心情不好,不敢招惹他,只能低了声音,“我之前买的,本来想从大连回来和你去海边的,没想到怀孕了嘛。”
  谭全雨把信刊报物递给她,甄影接过随手翻了翻,嗯,物业费改作一年一交了,保险公司提醒换个套餐,她看上的那条小礼服从法国来货了。
  啊。旧情人来信了。
  甄影看完明信片背面的字,鼓起勇气抬眼睇身旁的谭全雨,他没做声,好整以暇,但明显是要跟她讨个解释的。
  甄影不知怎么张嘴,就听见他问,“是边个?”
  他嗤笑,“艺术缪斯?油画小姐?他还想着你,爱着你呢。”
  都说女人擅长拈酸吃醋,但男人吃起醋来也不遑多让。
  甄影解释这是前男友的明信片,他去英国进修后两人就分手了,又凹着身段埋进谭全雨怀里,揽着他的脖子,声线娇柔,“世上挂住我、爱我的人多了去,又不止他一个。可是你看看,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当你的黄脸婆,为你生儿育女,衣不解带地伺候你。谭全雨,你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甄影这人伏低做小,温言卖惨可是一把好手,美人满怀委屈,细眉微蹙的表情,让人看在眼里,心都化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就不用提她哪来的‘衣不解带’、‘当你的黄脸婆’。
  谭全雨冷着脸,却无法自制地情动,握住甄影作乱的手,“你摸哪呢?”
  甄影睇着他,嘴角弯弯,俯着腰肢去解开他的裤子,“哥哥……我用嘴巴帮你吧~”
  她温热的气息说话间喷洒在发硬的肉棒上,谭全雨的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味,一时忍不下去,粗喘着来表达他的喜欢。
  甄影握着手里一直跳的肉棒,亲亲龟头,故意对着肉棒说话,手里还撸动着,“好大一根……好硬……哥哥忍好久了吧~很久没有插逼了……”
  看向她的男人,表情该死的魅惑,她红唇嘟起,“一定很想我……”
  湿漉漉的眼儿,伸出的粉红舌尖轻轻舔着粗壮的棒身,青筋虬结,大波浪的长发披散着,她媚意无限,嘴巴里吸吮着棒身,故意发出唔唔这种受不了的声音给他听。
  谭全雨一瞬间真受不了这个妖精,真想推倒她,发狠地玩这个小妖精,用肉棒卖力捣弄她的小粉屄,捣到她双眼失身,扭着白花花的屁股,小屄流得都是水求他玩。
  甄影卖力地一阵阵用嘴套弄他的肉棒,谭全雨终于发泄出来,浊白的液体射进她的小嘴里。
  谭全雨抽了几张纸巾,扶在她的嘴边,“吐出来。”
  甄影一反常态,当他的面咕咚一下,吞了下去,红唇边还沾着一点白,看得谭全雨心下更热,刚才那么点根本不够解他的渴。
  谭全雨草草收拾好后,拥紧甄影,又发泄爱意地大力揉她,揉她的胸和屁股、哪里都揉,想把小可爱揉进心里,揉得她推他,“疼~”
  “哪里疼了?”谭全雨明知故问,还是揉她,他在她耳边黏黏糊糊的,声音沙哑,“小骚货,疼你还来不及呢。”
  谭全雨这周五家宴,回家提结婚的事,自然要带上甄影。
  甄影懒洋洋的,她现在是孕妇,身子金贵又懒得对他爸妈笑脸相迎的,说自己不想去。
  谭全雨不勉强她,进家门时,就听见谭母在问阿姨,“今日报纸来了吗?我要看节目表。”
  报纸上总有一版是当天电视各个频道的节目播出时间表。
  阿姨送来报纸,她也是追剧狂魔,“谭太,七点钟有演《雪里飘》,那个媳妇这次更惨,被人诬陷通奸,家族族长要抓她去浸猪笼哦。”
  听得谭母眉开眼笑,“是咩?那我要看。”边说边展开报纸,“苦戏好,我这人就爱看苦戏。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顺遂和和美美的好事。”
  这边甄影正对镜子端详自己的脸,连日没化妆,脸跟吸饱了水似的,皮肤白得能掐出水来。
  正怀孕,月份小,不能行房也不能自慰,弄得她寂寞得厉害,想用手弄弄那里都不行。
  谭全雨回家之前给她做了饭,她食欲不佳碰了几筷子,便约阿玉去美容院做脸部护理。
  正换衣服要出门,甄影就听见门铃响。
  以为是阿玉等不及来接她。
  屋门一开,来人白衣翩翩,双眼温柔,见甄影来开门,眼睛里俱是笑意。
  陈迭。
  故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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