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天应了一声就又回过头去看陆冬，石客还想知道点儿什么都没来得及。
  任天走过去踢了陆冬一脚，“发完疯没？起来。”
  陆冬瞥了一眼任天，从地上坐了起来，“烟。”
  “啧。”任天皱了皱眉，“我屋那个抽屉里边儿，自个儿拿去，别在我屋里抽，爷爷这儿陪你玩的累了。”
  陆冬站了起来去了任天的办公室，任天在外面坐了一会儿没发现陆冬出来，一边骂着傻逼一边站起来也往办公室里走了过去。
  石客也站了起来，在走还是跟过去之间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跟着进去了。
  陆冬正半躺半坐在沙发上，烟盒拆开之后扔在了地上，桌子上放着几颗烟，烟灰缸里还有一个刚抽完的烟屁股。
  “操，你他妈聋的吧。”任天开了门就骂。
  石客走过去把烟盒捡了起来放在桌子上，才在陆冬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陆冬看起来已经比刚才好多了，眼里的红血丝少了点儿，脸色也没刚才那么难看了，就是脸上的一块儿淤青开始慢慢明显了起来。
  应该是刚才陆冬往地上摔的时候弄的。
  “冬哥，我给你拿点儿冰吧。”石客看着陆冬的脸说道。
  “出门右转第三间是饮品店，麻烦了小客客。”任天冲石客笑了笑，坐在了办公椅上。
  石客看了一眼任天，说不清该是个什么态度。
  看着石客出了门任天才开始说话，“你还能不能行了？”
  “行不行你可以试试。”陆冬吐了口烟。
  “你他妈真不怕老子当场扒了你。”任天气得牙痒痒，忍着这股把他掀翻了的气儿说道：“人他妈走了你知道往我这儿来撒火了，尽他妈干这些操蛋的事儿！”
  陆冬没说话。
  “你他妈怎么不直接去那边给他捅了，全给他给他说出来。”任天指着他，“你丫给别人留脸，也不看看别人要不要。”
  陆冬背过了身去。
  石客跑到饮品店里着急忙慌的跟店员要了一袋冰，幸亏这附近有，要是再远点儿，估计他都去不了。
  正打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他冬哥身边，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叫住了他。
  “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