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腾明:差一点就舔到了
  冉宁的眼睛充满了信任。
  余腾明半跪在地板上,看着她缓缓脱下内裤。
  原来在白天,冉宁的私处是这个样子,比其他地方都要白,如同倒过来的微隆雪丘,耻毛有些微卷,是浅浅的褐色。
  女孩主动打开大腿,露出粉色的淫糜缝隙。
  余腾明屏住了呼吸。
  “明哥,今天一起来,我就有点不舒服。”冉宁用手指碰了碰阴唇合拢的缝隙上方,“这里,疼。”
  余腾明一怔,冉宁指的地方,应该是藏着阴蒂的一处。
  “还有……”冉宁手指下滑,“我还发现了奇怪的东西,白色的,像浆糊,粘在这上面,还不少哩。”
  她用手指挡住肉缝:“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我怕我没擦干净。”
  “明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余腾明直直地看着她指缝间漏出来的春光,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恐怕冉宁所说的白色浆糊,就是他昨晚没处理干净的精液。
  “我……”余腾明不敢看她,“我不知道。”他顿了顿,又道,“我得仔细检查一下,说不定就知道了。”
  “怎么检查?”
  余腾明低声道:“我……得把你这里扒开来摸一摸才行。”
  冉宁为难的咬了咬嘴巴。
  “明哥,我怕被骂。”她小声道,“你可以别告诉我妈妈吗?”
  “好。”余腾明明白她已经同意了,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拨开女孩遮挡的手指,“冉宁,把屁股抬起来。”
  冉宁顺从地抬起屁股,让整个阴户都暴露在余腾明眼前。
  余腾明紧张得不行。这可跟晚上偷偷吃冉宁豆腐不一样,他必须小心翼翼。才不会把冉宁吓走。
  指腹刚碰上冉宁的皮肤,对方就笑起来。
  “痒,明哥。”
  “别乱动。”余腾明喝住她。
  冉宁乖乖地抿住嘴巴,任余腾明在她的私处动作。
  余腾明常年运动,指腹覆薄茧,当他分开冉宁软嫩的肉瓣,摩擦到冉宁的阴蒂处的时候,冉宁发出吃痛的声音,可她还记得余腾明的吩咐,忍着没逃开。
  “就是这里。”冉宁道,“明哥,你别摸了。”
  余腾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全神贯注地盯着女孩私处,这一点常年没被人碰过,娇嫩得厉害,应该是他昨晚摸得太久了,把这里磨肿了一些。
  他没瞧见精液的痕迹,应该是被擦干净了。
  有点可惜,不过没关系,精液这玩意,他现在可不缺。
  白天比晚上瞧得更清楚,在泛着淡淡水光的殷红阴肉中,余腾明才看到冉宁的阴蒂长什么模样。
  他禁不住又用指腹去搔刮一下,冉宁忽然发出声音。
  “呜……”
  余腾明顿住。
  他抬眼看冉宁,女孩的脸颊和耳朵通红,紧紧地闭着眼睛,眉头皱起,嘴唇抿到发白,一副可怜忍耐的样子。
  他还从未见过冉宁露出这样的神情。
  真是让他想再多欺负她一些,又想把她搂进怀里哄。
  真可怕,这土妞竟然可以这么诱人。
  余腾明想:想帮她舔。
  顺心而为,余腾明的嘴唇触碰到冉宁已微微湿润的阴唇。
  “明哥!”冉宁伸手推他,“你在干嘛?”
  冉宁的力气还挺大,余腾明被推开,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暗自恼怒:只差一点,就能舔到了。
  “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他压低声音吓唬冉宁,“还推我?胆子挺大哈。”
  “可、可是,”冉宁夹紧双腿,不敢看他,“好痒,明哥。”
  “痒是正常的。”余腾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不是。”冉宁认真道,“不是之前的那种痒,是……里面痒。”
  余腾明一愣。里面痒?是……小穴里面?
  冉宁被他摸发情了?
  “会不会是有虫子爬进去了?”冉宁一脸苦恼,“我还以为城里就没有虫了呢。以后我再也不脱衣服……”她说着说着没了声音。
  余腾明冷静下来,对她道:“没事的,我会帮你。”
  “还是不用……”
  余腾明站起来,俯视她:“你不听话?”
  冉宁被他一吓,摇头:“听的,我听明哥的。”
  余腾明点点头,他看一眼时间,保姆快回来了,再且说,他低下头,看向睡裤中央支棱起来的帐篷。他还得去处理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
  “这件事除了我,别告诉别人。”余腾明道,“把衣服穿上。今晚再来我房间。”
  冉宁却道:“明哥,今晚我不回来吃晚饭,会晚一点回家,同学过生日,请我去吃蛋糕。”
  余腾明皱眉,哪个同学啊这么多事?
  “谁?”
  “孟晴。”
  孟晴?余腾明眉头一挑。
  “啧,不认识。”他有些不满,“早点回来,知道吗?”
  冉宁打量着他的神色。
  “傻了?”余腾明道,“回话啊。”
  “知道了。”
  冉宁迅速地穿上裤子,临走前,奇怪地看了余腾明几眼。
  余腾明被看得莫名其妙。
  “你到底要说什么?”
  “明哥,你真的不认识孟晴?”
  “她很出名?”余腾明想了想,“打游戏厉害还是打球厉害?”
  “她不是……我们年级的级花吗?她常常去看你打篮球的。”
  “嘁。”余腾明皱眉,“你一天到晚都在关注什么?不认真学习,就喜欢八卦是吧。我是不是太久没教训你了?”
  冉宁赶紧否认:“没有没有。”
  余腾明上前捧住她的肉脸,手掌往中间压,把冉宁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真丑,余腾明想,不过这土妞的脸还挺滑的。
  “明哥,我真没有听八卦!”冉宁求饶,腮帮子被挤着,话也说不清楚,“别这样。”
  余腾明冷哼,松开手:“饶你一次。”
  冉宁等他一松手,就跑出去。
  她跑起来,一身的肉都在抖,脚步声沉沉的,感觉能把楼梯都震一震,十分滑稽。
  余腾明看着,不自觉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