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三天后皇室之内举行了立后大典仪式,王后便是他的发妻西洛。
  前朝叛臣之西丞相的女儿西洛,这一点许多人也没有忘记过,但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提出任何异议,毕竟,她还有另一个身份,浩瀚王朝的洛神,她拯救过浩瀚王朝于战火之中。
  在浩瀚王朝,这是一个传奇的女人,是一个倍受人非议的女人。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传奇,究竟是如何的被人非议,那些都将会在她成为王后的那一日,记载在浩瀚王朝的历史上。
  据谣言传说:失踪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王后曾流连在西国与人成过亲拜过堂。
  当然,这一切于浩瀚王朝的很多人来说都是谣传,究竟是真是假很多人是没有亲眼见证过的,如今贵为王后的人,谁又敢议论什么。
  即使是议论,也只留给后人来非议。
  南宫离为王,他要立他的发妻为后,这本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夫妻同心,一同坐拥这天下江山,俯视众生。
  “臣等恭贺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臣依礼跪拜,凤披霞冠的女子静静的坐在那可以操控天下在权的王者身边,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静若处子,若他是众生之王,她便是那众生之母。
  在立后的那天南宫离同样也又下了几道旨,楚子肖与沈越一起被传了过来,封楚子肖为左丞相,沈越为右丞相。
  这个消息对于楚子肖来说是有一点意外与震惊的,南宫离事先并没有与他打过招呼,他们楚家向来不在朝为官,这是他早知道的事情。
  毕竟,楚家的基业太大,树太招风,如果在朝为官,必然会受到许多的牵制。
  楚子肖微微皱眉,刚想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沈越低声开口:“子肖,你该不会想在这个时候抗旨吧?如果你无心为官这段日子你可是没少出入朝堂,如果不给你一个名分时间长了总是会惹人非议的。”
  “臣谢主隆恩。”沈越拽着还有点怔然的楚子肖就一起跪了下来谢恩,楚子肖只好硬着头皮先谢了恩。
  宁宫。
  被禁足在此的太后也知道今天是封后的日子,心里虽然憋屈,但更多的是怒其不争。
  自己的儿子是一国之主,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居然非要立一个与别人成过亲拜过堂的女子为后,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还是他以为用他君王的势力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之众口了?
  为了这事太后这几日来都气得不行,虽然是儿子但也是一国之君,很多时候安氏也是拿儿子没有办法的。
  叶月侍候在她的身边,给她端上茶道:“太后,这事已成定局,您别为此气坏了身子,与其生气倒是不如想个办法再让皇上立后宫,多多的开枝散叶。”
  说到这事安氏夫人就更加的气了,道:“这事只怕也由不得我这个当母亲的了。”转而又看向叶月,叹道:“月月,真是苦了你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千万不能在他的身上吊一辈子,就是没有他这天下好男儿也多得是,你若是瞧上了哪个男人,就告诉哀家,哀有为你朝皇上请个旨,他一定会成全的。”
  自然,应该没有人比南宫离更希望她赶紧嫁人了。
  叶月闻言莞尔,道:“这种事情还是要讲究缘份的,太后切莫再为我这事累坏了身子。”
  小桃这时匆匆的跑了进来在太后的面前行了一礼说:“太后,礼仪已成,殿前正一片欢庆。”
  太后闻言重哼一声,小桃又说:“还封了楚子肖为左丞相,沈越为右丞相呢。”
  忽然提到这二个人太后的眸子不由得一转,看向叶月说:“月月,哀家瞧着这楚子肖和沈越都挺不错的,现在他们又被封了左右丞相,还是君王身边的红人,如果你能与他们其中的一个结成良缘,也是不错的,你和哀家说一说,你瞧着这两个人哪一个好?”
  楚子肖与沈越这时正在殿前,两个人都觉得背后凉风嗖嗖,他们自然是想不到,当了丞相的他们竟然一下子就入了太后的眼了,太后正让永安公主在他们两个人中间选一个呢。
  提到要挑夫君这事永安公主也是脸上一红,说实话这二个男人都秀优秀,还真不好挑。
  不过,论家世还是楚子肖的家势雄厚多了,楚家是富甲天下的富商之家,如今又被封了丞相,这是钱财势力都有了,比起楚子肖沈越就差强人意了些。
  所以,还没有待叶月开口说什么太后就又自作主张的说:“哀家瞧着这楚子肖不错,他尚未婚配,如今你若是嫁与他也必然是正室,毕竟你现在也是公主之躯,论哪一点都能够配得上他。”当初南宫离封她为公主怕也是考虑到这一点,身为公主的她怎么着了是要为正室的。
  叶月也不是个傻的,这么久了她也深知在南宫离那里什么便宜也讨不到,就算南宫离日后立妃,也不见得会有她的份,而她也已经不小了,事实上是真的耽误不起的,除非她这辈子都不在嫁,可女子又有哪个真的愿意独身一辈子的,还是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又不是脑门被夹坏了。
  在别扭了一会时叶月还是说:“一切单凭太后作主。”
  得了她这话太后也就放心了,她就怕叶月想不开,会一直在南宫离的身上起盼着,她是个女人又岂会不明白,事到如今南宫离是真的不会要叶月的,就算立妃她也不可能了。
  心里盘算了一圈,便道:“这事哀家一会就去朝君王提去。”趁着他今天心情好,最好把这事给敲定下来,免得中途再有个什么变故,毕竟,当了丞相的楚子肖现在一定是个抢手货,他家世好,现在前途又一片光明,这朝中不知道有多少官员怕是想着要把女儿许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