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国师是万男迷[穿越]_分卷阅读_123
  唐星洲:“……”
  他伸手指揉了揉鼻尖,心道,现在这些人啊,都是以貌取人,怎么都这么肤浅啊!
  且不说他是堂堂赫赫有名的第一国师,就是肖锐一个人单手都能把那小妖精打得落花流水,嗷嗷哭着喊爷爷饶命了。
  “大哥你不用担心,那妖精若是敢出来,我们一定可以制服他的。”唐星洲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帅哥,你不行的话可不要逞能,这可是会丢小命的事情,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男青年说。
  唐星洲抖抖肩膀,他还真不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
  留着板寸头的男青年见唐星洲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说,“我也不想泼你们冷水,不过你们还是要小心点。昨天村子里丢了三个娃,村长今天专门请了个大师回来,估计你们过去也只是走个过场的份了。”
  “请了大师?”唐星洲说,“谁啊?”
  说话时,男青年已经带着唐星洲和肖锐来到祖祠,刚要走进去,在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了十分刺耳的声音。
  “这妖精你们放心,我只用一只小指头就抓到了!”
  肖锐眉心微蹙,这人的声音他还是熟悉的。
  唐星洲也顿了顿,这声音他没听过,不过就觉得听着不舒服,这世上居然有人比他还要猖狂,用一只小指头就能抓到大妖精,你谁啊?!
  两人款步走进去,第一眼,唐星洲就瞅见一个穿着浅灰色个子西装的年轻人,年纪和他差不了多少,个子不高,人有些瘦,长得嘛还挺好看的,不过和肖锐比起来,那是差了一匹布那么长的距离。
  留着板寸头的男人走到村长的面前,说,“村长,玉虚观那位小道士过来了。”
  村长训着男人指的方向看过去,瞅见就只有两个年轻道士,他说,“另一个呢?年纪30来岁的那个道士呢?”他显然是更相信二师叔的道行。
  留着板寸头的男人摇摇头,说,“没有,就只有这两个小年轻过来了。”
  村长定睛看了唐星洲和肖锐一眼,之后长长松一口气,心想,“幸好我有先见之明,都请了两个道士回来,要不然只指望这两个小道士,那真是拿全村人的命来开玩笑了。”
  穿着一身灰色格子西装的楚卿瞅见肖锐,第一时间走上来,说,“肖锐,这不是肖锐师兄吗?”
  肖锐清冷着声音说,“我们不是同门,你叫我肖锐就行。”
  楚卿:“……”
  你以为我很想叫你师兄啊,不给你面子我才懒得叫呢!
  一旁的赵其锋闻声,也赶紧走上来,说,“肖锐,没想到你会到这村子里来,对了你师傅进来可好,可又好长时间没见他了。”
  肖锐说,“师傅正在闭门修炼,短时间内不会出关。”
  “哦,难怪!”赵其锋说着,眼角撇到了唐星洲的身上,皱了下眉头说,“这位是……”
  他化还没有说完,楚卿插嘴道,“师兄,这还用问吗,这一定是肖锐的跟班啊,打杂的那种。”
  唐星洲:“…………”
  你丫见过打杂的长得这么风度飘飘气度不凡的吗?啊?!
  “不,他是我的师弟。”肖锐正式介绍唐星洲。
  “早就听说玉虚观进来又收了一批新弟子,没想到这么快肖锐你就带下山来历练了。”赵其锋仔细打量了下唐星洲,说,“这孩子的骨骼确实是修道的料。”
  “师兄,你别逮着谁都说是修道的料啊,他啊!”楚卿很是鄙夷地抽了唐星洲一眼,“顶多就是还可以那种,一点都不出类拔萃,很普通,咱们长青观一抓一大把。”
  唐星洲听着,不置可否地笑了。
  “你笑什么?”楚卿说。
  唐星洲又笑了,这人智商是欠费,还是欠费么?怎么就连他笑什么都不知道。
  他笑楚卿自大,目中无人。
  更笑他目光短浅,心胸狭隘,难成大事!
  “你!”楚卿胸口的怒火腾地下升了起来,“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居然敢用这种态度来对我,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唐星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真不好意思,我还真就不知道你是从哪个小观观里冒出来的。”
  “你!”楚卿怒不可遏,大步走过来,扬手大力一巴掌就要盖在唐星洲的脸上。
  唐星洲面不改色地看着楚卿,他要是真敢打下来的话,唐星洲有办法叫楚卿大葱肠子里后悔打着一巴掌,他有以前总方法叫楚卿生不如死!
  火辣辣的一巴掌最后被赵其锋拦下了。
  “师弟,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说唐星洲也是玉虚观的入门弟子,咱们长青观和玉虚观百年友好,不可起矛盾。”赵其锋教训道。
  “……哦。”楚卿冷眼瞪着唐星洲,还是很想给他一个长记性的教训。
  村长见他们四个人认识,忙开口说,“几位大师原来认识啊,那真是太好了。”
  村长咳嗽一声,继续说,“几位大师,你们一定要帮我们抓到这只妖精啊,再多的钱我都会想办法凑给你们的。”
  楚卿率先开口道,“村长你放心,有我和师兄在,这妖精的好日子到头了。”
  “好好好,有大事您的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村长说。
  肖锐看了下四周,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开口说,“村长,你说又又三个小孩不见了。”
  “是啊,就昨晚,那妖精又来了,这次更恐怖,一次性叼走三个娃啊。”
  “带我去现场看看。”肖锐清冷地说。
  “好。”
  村长带着肖锐唐星洲还有楚卿和赵其锋,一起来到了一个存户的家里。
  屋子里丢了娃的妇女还在嚎啕大哭,家里的男人也是伤心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