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老子早就不想干了
眼前的何姿韵和当年的她重合起来，白诗瑶恍惚间回到了三年前。
曾经的她将何姿韵当做自己的偶像，希望可以像何姿韵一样在公关行业实现自己的理想，成为像她一样独立坚强有能力的新时代女性。
所谓期望有多大， 失望就有多大。
当初明明是何姿韵给的公关方案错误，可是“公司”为了减少影响居然把一切都归咎于她一个小小的客户经理，还诬赖她是“商业间谍”。
曾经她有多无助，现在她就有多愤怒。
满腔的愤怒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曾经的无助让她脸色发白，可是这一切在何姿韵眼里，却是白诗瑶害怕她的表现。
何姿韵眼底闪过不屑，果然麻雀就是麻雀，就算飞上了枝头也变不成凤凰，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
“看着白总如今的这番成就，我就放心了。三年前，我知道当初的事情不能全怪你，只是我也无能为力，董事会的决定我也只能服从。如今看来，离开对妹妹来说，似乎是另一番造化。”
何姿韵的脸上始终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那熟稔的口吻仿佛两人是多么要好的朋友。
旁边的“墨奈尔”市场部的经理mike，很是好奇的在白诗瑶和何姿韵扫了一眼，问道：“原来两位认识？”
何姿韵眼看目的达到，抿了一口红酒，妩媚的笑了笑，“当初白总可是‘红色光斑’的业务经理，如果不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我们肯定还在一个公司。”
“哦？原来两位还有这个渊源，可惜了。当那初白总是因为什么离开的？”
这个负责人mike也只是出于好奇顺嘴问了一句，只是没想到问出这句话后，其他人的神情都很奇怪。
“这个嘛，事情既然过都过去了，我们也就不要提了。”何姿韵故意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
这幅样子更加勾起了mike的好奇心。“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诗瑶闻言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过就是为了在“墨奈尔”市场部经理面前给她上眼药。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与其被你添油加醋，不如我自己来说。
“mike，我是当事人，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三年前，我还在‘红色光斑’的时候，是在何总手下做事。有人给了错误的公关方向，却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为此我还成为了‘商业间谍’，被所有的公关公司纳入黑名单。你说这件事我冤不冤！”
何姿韵脸上的笑容一僵，她没想到白诗瑶居然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件事，她难道不怕？
“墨奈尔”市场部经理mike混迹商场这么久，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晶晶，白诗瑶的冷笑和何姿韵的不自然，全都被他尽收眼底。
商场上尔虞我诈，这里面的猫腻mike清楚的很。眼珠子一转，自然也知道刚才何姿韵是故意引诱他询问，好借机打压白诗瑶。不过他mike可不是这么容易被人左右的。
只见mike看着白诗瑶，一脸震惊，“居然有这样的事？是谁给了错误的公关方向？”
察觉到mike的意有所指，何姿韵干笑了两声，“白总，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你真是无辜的，相信大家也不会误会你。”
白诗瑶心中不屑，何姿韵以为这样说，她就会怕了吗？她未免太小看我白诗瑶了。
“这件事我也没有想到，所以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mike，还希望旧日的构陷不会影响我们这次的合作，诗瑶自当感激不尽。”
“这件事白总不用担心，既然是过去的事，自然与这次的竞标无关。”
mike的话算是给白诗瑶和陈辰吃了一记定心丸。
“多谢mike。”白诗瑶闻言脸上一喜，话锋一转直接指向了何姿韵，“究竟事实的真相如何，很快就能水落石出，到时自会知晓。希望到时候，何总还能笑得如此优雅。”
何姿韵和白诗瑶的眼神在空中交回，旁边陈辰和mike隐约看到了闪烁的火花。这火花转瞬即逝，何姿韵很快收回视线，淡然一笑，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这个就不劳白总多心了。mike，我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mike举杯示意，算是告别。
白诗瑶和陈辰在何姿韵离开之后，和mike聊了会儿天，打听了一些关于阿德里安的事情便准备离开。
没想到刚放下酒杯，就碰到了程珏。
程珏看见白诗瑶和陈辰，连忙跑过来，“总算找到你们了，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什么事？”
“你们是不是准备走了？”程珏看到白诗瑶点头，继续说道：“我也一起走，边走边说！”
白诗瑶和陈辰对视一眼，都满腹疑惑，程珏的态度让他们预感到此事非比寻常。
......
夜色凉薄，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一辆白色越野车疾驰在高速路上。程珏想到今晚和白诗瑶陈辰的对话，心中迫不及待的期待起来。
这一次的商战就是一个契机。
“红色光斑”董事会一直以来分为两个阵营，以董事长为首的一派和以林董事为首的一派。两派争锋相对，一直也来倒也相安无事，只是这次“墨奈尔”公关的利益足够巨大，这个平衡隐隐有被打破的趋势。这一天的到来，让趋势彻底变成了现实。
“红色光斑”会议室，林董事和张董事长各执一词，争执不休。
程珏面无表情的静坐在一旁，心中忍不住冷笑。没想到“红色光斑”的领导层居然会干出这中蠢事，“墨奈尔”的明年的公关业务还没纳入囊中，现在高层居然就因为利益分配不均吵了起来。简直可笑！可笑至极！
“这一次的公关，我们决定将所有的利益全部用来分红。我们又不是科技公司，根本不需要把钱留下。”林董事说的头头是道。
张董事长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我才是公司的董事长，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次的利益只能有三分之一作为分红，其他的全部用作公司发展。”
“你是董事长没错，但是我代表的可是董事会的利益。就算你是董事长，也不能无视股东们的建议。”
林董事毫不示弱的直接发言，别以为他不知道姓张的打的什么算盘。这次的钱，只有分红才能到得到了他们的口袋。不管如何，他绝对不会让步。
张董事满心怒气，谁家董事长有他憋屈。他驰骋商场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小的董事跑到他头上撒野了。
“姓林的，我还没死呢，你不以为只有你姓林的有股东支持，我身后也是有股东支持的，所有股东和我本人的股票加起来占比刚好比你们多百分之一。所以这件事还是我说了算。这次的分红只能拿出三分之一分红，其余全部计入公司账户，用作公司以后打发展。”
两人你来我往，在会议室里吵的不可开交，其他部门主管，似乎都已经司空见惯这样的情况，丝毫没有露出一点异样的表情。只有程珏，他是所有总监以上领导层中，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的人。
程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中的笔不断转圈，眉头紧皱，脸色难看。
旁边的董事长和董事还在旁若无人的争吵，那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像两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贪婪的嘴脸，无耻的利益争夺，这一切都让程珏对“红色光斑”彻底失去了耐心。
“啪”的一声， 整个会议室里一片寂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直接镇住了争吵中的张董事长和林董事。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都用一副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程珏，懵圈了。
程珏面无表情看了扫视了所有人一样， 然后视线落到张董事长和林董事身上。
“吵什么吵？中标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现在就考虑争权夺利了，不觉得为时过早了吗？”
你疯了吧？！程珏旁边和他关系比较好的主管，直接用这副眼神看他。虽然大家都有意见，可是谁也不会直接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尤其是当着董事长和林董事的面。这简直就是找死。
“不要以为你是何姿韵的表弟，就算是你表姐，也不敢这么跟我讲话。谁给你的胆子？”张董事长质问道。
林董事直接怒吼道：“程珏，你不想干了是不是？居然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老子早就不想干了，你们他妈的谁爱干谁干，”程珏冷笑一声，连敷衍都不想敷衍了，直接不屑的看着林董事，“还有林董事，别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忍你很久了。”
林董事面对程珏的指控莫名的心虚，眼神飘离，色厉内荏的喊道：“程珏，你在胡说什么？如果你不想干了，现在就给我滚！”
程珏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林董事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五年前，办公室，照片！”
林董事随着程珏的话，脸色变得苍白。程珏怎么会知道？她看着程珏危险的目光，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我早就想他妈揍你一顿了。你个老混蛋，老不羞！”程珏对着林董事的下巴就是一拳，边打边说，“敢欺负人，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
林董事不住哀嚎，四处逃窜，可是却逃不开程珏的拳头，直接被揍成了猪头。
其他人一开始全都愣住了，等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拦住程珏。
“程总监，别打了！再打要出认命了。”
程珏心中一片愤怒，即使被拉开了，还忍不住伸长腿踹。
林董事看着被众人拉住的程珏，觉得没有了性命之忧，立刻松了一口气。今天脸丢大发了，他捂着被揍成猪头脸，恶狠狠的瞪着程珏。
“你被开除了，赶紧给我滚！”
曾经的她将何姿韵当做自己的偶像，希望可以像何姿韵一样在公关行业实现自己的理想，成为像她一样独立坚强有能力的新时代女性。
所谓期望有多大， 失望就有多大。
当初明明是何姿韵给的公关方案错误，可是“公司”为了减少影响居然把一切都归咎于她一个小小的客户经理，还诬赖她是“商业间谍”。
曾经她有多无助，现在她就有多愤怒。
满腔的愤怒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曾经的无助让她脸色发白，可是这一切在何姿韵眼里，却是白诗瑶害怕她的表现。
何姿韵眼底闪过不屑，果然麻雀就是麻雀，就算飞上了枝头也变不成凤凰，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
“看着白总如今的这番成就，我就放心了。三年前，我知道当初的事情不能全怪你，只是我也无能为力，董事会的决定我也只能服从。如今看来，离开对妹妹来说，似乎是另一番造化。”
何姿韵的脸上始终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那熟稔的口吻仿佛两人是多么要好的朋友。
旁边的“墨奈尔”市场部的经理mike，很是好奇的在白诗瑶和何姿韵扫了一眼，问道：“原来两位认识？”
何姿韵眼看目的达到，抿了一口红酒，妩媚的笑了笑，“当初白总可是‘红色光斑’的业务经理，如果不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我们肯定还在一个公司。”
“哦？原来两位还有这个渊源，可惜了。当那初白总是因为什么离开的？”
这个负责人mike也只是出于好奇顺嘴问了一句，只是没想到问出这句话后，其他人的神情都很奇怪。
“这个嘛，事情既然过都过去了，我们也就不要提了。”何姿韵故意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
这幅样子更加勾起了mike的好奇心。“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诗瑶闻言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过就是为了在“墨奈尔”市场部经理面前给她上眼药。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与其被你添油加醋，不如我自己来说。
“mike，我是当事人，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三年前，我还在‘红色光斑’的时候，是在何总手下做事。有人给了错误的公关方向，却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为此我还成为了‘商业间谍’，被所有的公关公司纳入黑名单。你说这件事我冤不冤！”
何姿韵脸上的笑容一僵，她没想到白诗瑶居然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件事，她难道不怕？
“墨奈尔”市场部经理mike混迹商场这么久，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晶晶，白诗瑶的冷笑和何姿韵的不自然，全都被他尽收眼底。
商场上尔虞我诈，这里面的猫腻mike清楚的很。眼珠子一转，自然也知道刚才何姿韵是故意引诱他询问，好借机打压白诗瑶。不过他mike可不是这么容易被人左右的。
只见mike看着白诗瑶，一脸震惊，“居然有这样的事？是谁给了错误的公关方向？”
察觉到mike的意有所指，何姿韵干笑了两声，“白总，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你真是无辜的，相信大家也不会误会你。”
白诗瑶心中不屑，何姿韵以为这样说，她就会怕了吗？她未免太小看我白诗瑶了。
“这件事我也没有想到，所以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mike，还希望旧日的构陷不会影响我们这次的合作，诗瑶自当感激不尽。”
“这件事白总不用担心，既然是过去的事，自然与这次的竞标无关。”
mike的话算是给白诗瑶和陈辰吃了一记定心丸。
“多谢mike。”白诗瑶闻言脸上一喜，话锋一转直接指向了何姿韵，“究竟事实的真相如何，很快就能水落石出，到时自会知晓。希望到时候，何总还能笑得如此优雅。”
何姿韵和白诗瑶的眼神在空中交回，旁边陈辰和mike隐约看到了闪烁的火花。这火花转瞬即逝，何姿韵很快收回视线，淡然一笑，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这个就不劳白总多心了。mike，我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mike举杯示意，算是告别。
白诗瑶和陈辰在何姿韵离开之后，和mike聊了会儿天，打听了一些关于阿德里安的事情便准备离开。
没想到刚放下酒杯，就碰到了程珏。
程珏看见白诗瑶和陈辰，连忙跑过来，“总算找到你们了，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什么事？”
“你们是不是准备走了？”程珏看到白诗瑶点头，继续说道：“我也一起走，边走边说！”
白诗瑶和陈辰对视一眼，都满腹疑惑，程珏的态度让他们预感到此事非比寻常。
......
夜色凉薄，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一辆白色越野车疾驰在高速路上。程珏想到今晚和白诗瑶陈辰的对话，心中迫不及待的期待起来。
这一次的商战就是一个契机。
“红色光斑”董事会一直以来分为两个阵营，以董事长为首的一派和以林董事为首的一派。两派争锋相对，一直也来倒也相安无事，只是这次“墨奈尔”公关的利益足够巨大，这个平衡隐隐有被打破的趋势。这一天的到来，让趋势彻底变成了现实。
“红色光斑”会议室，林董事和张董事长各执一词，争执不休。
程珏面无表情的静坐在一旁，心中忍不住冷笑。没想到“红色光斑”的领导层居然会干出这中蠢事，“墨奈尔”的明年的公关业务还没纳入囊中，现在高层居然就因为利益分配不均吵了起来。简直可笑！可笑至极！
“这一次的公关，我们决定将所有的利益全部用来分红。我们又不是科技公司，根本不需要把钱留下。”林董事说的头头是道。
张董事长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我才是公司的董事长，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次的利益只能有三分之一作为分红，其他的全部用作公司发展。”
“你是董事长没错，但是我代表的可是董事会的利益。就算你是董事长，也不能无视股东们的建议。”
林董事毫不示弱的直接发言，别以为他不知道姓张的打的什么算盘。这次的钱，只有分红才能到得到了他们的口袋。不管如何，他绝对不会让步。
张董事满心怒气，谁家董事长有他憋屈。他驰骋商场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小的董事跑到他头上撒野了。
“姓林的，我还没死呢，你不以为只有你姓林的有股东支持，我身后也是有股东支持的，所有股东和我本人的股票加起来占比刚好比你们多百分之一。所以这件事还是我说了算。这次的分红只能拿出三分之一分红，其余全部计入公司账户，用作公司以后打发展。”
两人你来我往，在会议室里吵的不可开交，其他部门主管，似乎都已经司空见惯这样的情况，丝毫没有露出一点异样的表情。只有程珏，他是所有总监以上领导层中，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的人。
程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中的笔不断转圈，眉头紧皱，脸色难看。
旁边的董事长和董事还在旁若无人的争吵，那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像两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贪婪的嘴脸，无耻的利益争夺，这一切都让程珏对“红色光斑”彻底失去了耐心。
“啪”的一声， 整个会议室里一片寂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直接镇住了争吵中的张董事长和林董事。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都用一副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程珏，懵圈了。
程珏面无表情看了扫视了所有人一样， 然后视线落到张董事长和林董事身上。
“吵什么吵？中标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现在就考虑争权夺利了，不觉得为时过早了吗？”
你疯了吧？！程珏旁边和他关系比较好的主管，直接用这副眼神看他。虽然大家都有意见，可是谁也不会直接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尤其是当着董事长和林董事的面。这简直就是找死。
“不要以为你是何姿韵的表弟，就算是你表姐，也不敢这么跟我讲话。谁给你的胆子？”张董事长质问道。
林董事直接怒吼道：“程珏，你不想干了是不是？居然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老子早就不想干了，你们他妈的谁爱干谁干，”程珏冷笑一声，连敷衍都不想敷衍了，直接不屑的看着林董事，“还有林董事，别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忍你很久了。”
林董事面对程珏的指控莫名的心虚，眼神飘离，色厉内荏的喊道：“程珏，你在胡说什么？如果你不想干了，现在就给我滚！”
程珏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林董事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五年前，办公室，照片！”
林董事随着程珏的话，脸色变得苍白。程珏怎么会知道？她看着程珏危险的目光，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我早就想他妈揍你一顿了。你个老混蛋，老不羞！”程珏对着林董事的下巴就是一拳，边打边说，“敢欺负人，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
林董事不住哀嚎，四处逃窜，可是却逃不开程珏的拳头，直接被揍成了猪头。
其他人一开始全都愣住了，等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拦住程珏。
“程总监，别打了！再打要出认命了。”
程珏心中一片愤怒，即使被拉开了，还忍不住伸长腿踹。
林董事看着被众人拉住的程珏，觉得没有了性命之忧，立刻松了一口气。今天脸丢大发了，他捂着被揍成猪头脸，恶狠狠的瞪着程珏。
“你被开除了，赶紧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