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无功而返
白诗瑶说完之后，眼睛盯着李静的背影，希望她能够停下来。可是李静头也不回的直接进门，顺带关上了房门。白诗瑶和程珏面面相觑，虽然知道肯定不顺利，但是面对李静这么坚决的拒绝还是失望。
“要我说，好好说根本不是个好办法，不如按照我的想法来。”程珏直接提议。
“你的想法？什么想法？”白诗瑶还是第一次听到程珏这样说。
程珏挑了挑眉，低声说了四个字：“威逼利诱！”
“不行！程珏，我们怎么能这么做呢？”白诗瑶一听立马拒绝。
程珏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白诗瑶想歪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当初她参与到’耀世’的案子中，这么多年不回帝都。要说‘红色光斑’没有耍手段，我是不相信的。“
程珏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睛说道：“‘红色光斑’能用到的手段，肯定逃不开‘威逼利诱’四个字。所以我们何不从这方面下手。”
白诗瑶似乎有些理解程珏的意思了，她皱着眉头沉默了几秒钟，眼睛一亮，一脸欣喜的看向程珏。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们可以先去查一查当初李静离开时的情况，如果她收了钱，肯定会去银行取钱，她的账户就会有记录。还有当初他们匆匆离开，肯定有什么问题。这一点也好好查一查。”
程珏微笑着看着她，不得不承认白诗瑶这个女人果然聪明，一点就通。白诗瑶说话的时候，眼睛微微睁大，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好看，她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翘。阳光下，白诗瑶的皮肤光滑细腻，还能看到上面细小的绒毛。
她的表情非常生动，说话的时候手还不停的摆动，做出相应的动作。听她说话，很容易入迷。
“程珏？程珏？”白诗瑶说完之后发现程珏走神，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什么？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最近失眠，有些累。”
白诗瑶看到他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白诗瑶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那笑容像盛开的白玉兰，清新活力。一阵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
发现自己再次走神的程珏尴尬的收回视线。他的脸上云淡风轻，只有耳朵微微泛着红晕。可惜白诗瑶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里，所以没有发现程珏的异样。
“我有朋友在银行系统工作，应该能拿到一些资料。我一会儿给他打一个电话，让他看能不能帮上忙。另外，我们可以找到当初李静住的地方，去问问邻居。只不过已经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当时的情况。”
“把不可能变成绝对能，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线索了。”白诗瑶安慰道。
程珏看着白诗瑶信心十足的样子，也受到了鼓舞。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真要执行起来还是不容易的。白诗瑶和程珏决定先离开李静家，程珏先是给他朋友打了电话，然后两人在附近吃了午饭，就直奔李静原来的住所。
他们走后十分钟，李静打开了门，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里，叹了一口气。当初的事情，她确实也参与了一脚，这种行为是公关行业的禁忌。z国的公关行业圈子很小，一旦她的事情传出去，她就别想在公关行业混了。
李静的眼睛望着刚才白诗瑶坐过的椅子，低声呢喃道：“白诗瑶，对不起了。我也是身不由已。”
从厨房传来她婆婆的声音，“李静，叫你朋友吃饭。”
“他们有急事，先回去了。”
她婆婆快步走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怎么就走了呢！”
李静上前搂着她，“妈，他们也是有急事。我们先进去吧。”
“哎，客人来了，连饭都没让人吃上一口，这像什么话。下次，你再请你朋友来。”
李静无奈的说：“他们不会过来了。”
李静当然不知道白诗瑶他们离开，不是代表放弃，而是重新想办法去了。
白诗瑶和程珏先是来到当初李静的居住地，她原来住在柳树胡同，这是历史悠久的胡同，里面的住户都是在这里生活至少三四十年的老住户。柳树胡同不过三米左右宽，汽车勉强能进，但是也只能单行。
白诗瑶和程珏走在胡同里。
“我刚才查了一下李静以前的档案，她们一家住在23号。”程珏翻看着手中的微信念到。
柳树胡同的地面因为使用时间太久，再加上没有维修，地上有一些水坑。白诗瑶和程珏避开水坑往前走。
“这里的门牌号怎么看不到了，也不知道哪一家是23号。”白诗瑶一筹莫展在墙上寻找着门牌号。
程珏也没有发现，“我也不清楚，那边有个大爷在晒暖，要不我们问问。”
白诗瑶一看，果然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大爷，坐在椅子上，用播放器正播放着戏曲，咿咿呀呀跟着哼个不停。
“大爷，你好。不打扰你了，请问这里哪一家是23号？”
大爷按下播放器的暂停键，“你说什么？什么号？“
“我们想找23号，不知道这里哪一家是23号？”白诗瑶耐心的问道。
“多少号来着？”大爷有些耳背，没有听清，再次问了一下。
“23号，2-3-号-”白诗瑶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到。
“23号？”大爷又确定了一次。
程珏在一旁看的着急，也白诗瑶有这个耐心。
“对的！“白诗瑶甜甜一笑。
“这是15号，从这里往前数五个房子就是。”
白诗瑶道谢之后，和程珏一直往前走。
“你的耐心真好！”程珏感慨了一句。
程珏是个急性子，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最看不过这么慢吞吞。像这种考验耐心的活，他做起来浑身难受。
“谈不上耐心不耐心，只是想着以后我们老了，估计也是这个情况。这么一想，烦躁的心也就沉静了不少。”
她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所谓的耐心，只不过是比别人多了一份同理心。
程珏看着白诗瑶的身影，一脸沉思。
“到了，这里就是23号。我们先问问里面的人。”
白诗瑶伸出手在木门上敲了敲。
“来了，来了。”
一会儿门打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探出头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你们找谁？”
程珏挤出一个自认为温和无害的笑容，“阿姨，我们是附近居委会的，想跟您了解一些事情。”
没想到刚说完，老太太“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门上的灰直接掉落在程珏身上。程珏脸上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完全懵逼，根本没有搞清楚到底什么情况。
只听门后传来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声音，“你们这些年轻人好手好脚的，不去干点正经事，就知道来骗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还居委会的，我呸！我就是居委会的，我怎么不认识你。”
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着装成居委会的好问一些，谁知道这个大妈居然就是居委会的。这下被当成骗子更不好查了。
白诗瑶看着程珏灰头土脸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
程珏哀怨的看着她，一边拍打着头上的灰尘和蜘蛛网，“我都成这样了，你还笑！”
“哈哈……”白诗瑶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实在是太好笑了，第一次看你这么狼狈，让你下次还自作主张。哈哈…….”
这一家没成功，白诗瑶和程珏又开始敲附近几家的门。
有些人家里一个人没有，有些有人，但是都不记得李静的事情，还有些知道吧，但是对当初李静家为什么搬走一无所知。忙碌了一下午，几乎把整条街的人都询问完了，可惜一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有。
“我们想想其他办法吧。李静他们家都搬走三年了，谁还记得当初的事情。”白诗瑶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对程珏说道。
白诗瑶也不好受，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办法，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三年了，真的还能洗涮自己身上的污名吗？有的时候，连白诗瑶都有些怀疑，“白枭”现在发展的这么好，自己也在公关行业小有名气了，是否还有必要这么执着于真相？反正时间久了， 大家也就忘记了。
“程珏，你说我这么执着想洗涮污名，有必要吗？”白诗瑶是真的觉得疑惑。
她的心情，程珏也能理解，毕竟这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不是吗？虽然他和白诗瑶真正接触的时候不多，但是他们毕竟曾经是竞争对手，甚至一度水火不容。有句话说的好，最了解你的人也许是你的敌人。
以程珏对白诗瑶的理解，即使需要耗费很长的时候，即使她明知道找会清白之后除了收获一个虚名，没有实在的意义，她还是会去做。
“既然三年你都等过来了，还在乎在多等一段时间吗？只要不放弃，办法总比困难多。做我们这行，名声很重要，这是诚信问题。”
“谢谢你的安慰，我心里好受多了。”
长达三年的寻找，白诗瑶或多或少都有点疲劳。这种无望的投入很容易让人产生放弃的想法。如果不是心中的坚持，也许白诗瑶早就放弃了。
“现在只希望你朋友哪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来之前，我找我朋友查过了。李静现在住的房子是在她名下的，而且是全款付的。以三年前她的情况来看，她根本不可能买下这套房子。几百万，这可不是小数目，所以当初她肯定收钱了。”程珏说出自己的推断。
程珏看着白诗瑶若有所思的样子，又说：“其实有这些信息，我们稍微用点无伤大雅的小手段，也可以达到目的。”
白诗瑶诧异的看着他，“你不是一向最反对用这些小手段吗？”
程珏耸耸肩，“以前是这样，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在不知道何姿韵的事情前，他也许不会这么做。但是现在，他并不反对.....
“要我说，好好说根本不是个好办法，不如按照我的想法来。”程珏直接提议。
“你的想法？什么想法？”白诗瑶还是第一次听到程珏这样说。
程珏挑了挑眉，低声说了四个字：“威逼利诱！”
“不行！程珏，我们怎么能这么做呢？”白诗瑶一听立马拒绝。
程珏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白诗瑶想歪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当初她参与到’耀世’的案子中，这么多年不回帝都。要说‘红色光斑’没有耍手段，我是不相信的。“
程珏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睛说道：“‘红色光斑’能用到的手段，肯定逃不开‘威逼利诱’四个字。所以我们何不从这方面下手。”
白诗瑶似乎有些理解程珏的意思了，她皱着眉头沉默了几秒钟，眼睛一亮，一脸欣喜的看向程珏。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们可以先去查一查当初李静离开时的情况，如果她收了钱，肯定会去银行取钱，她的账户就会有记录。还有当初他们匆匆离开，肯定有什么问题。这一点也好好查一查。”
程珏微笑着看着她，不得不承认白诗瑶这个女人果然聪明，一点就通。白诗瑶说话的时候，眼睛微微睁大，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好看，她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翘。阳光下，白诗瑶的皮肤光滑细腻，还能看到上面细小的绒毛。
她的表情非常生动，说话的时候手还不停的摆动，做出相应的动作。听她说话，很容易入迷。
“程珏？程珏？”白诗瑶说完之后发现程珏走神，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什么？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最近失眠，有些累。”
白诗瑶看到他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白诗瑶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那笑容像盛开的白玉兰，清新活力。一阵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
发现自己再次走神的程珏尴尬的收回视线。他的脸上云淡风轻，只有耳朵微微泛着红晕。可惜白诗瑶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里，所以没有发现程珏的异样。
“我有朋友在银行系统工作，应该能拿到一些资料。我一会儿给他打一个电话，让他看能不能帮上忙。另外，我们可以找到当初李静住的地方，去问问邻居。只不过已经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当时的情况。”
“把不可能变成绝对能，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线索了。”白诗瑶安慰道。
程珏看着白诗瑶信心十足的样子，也受到了鼓舞。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真要执行起来还是不容易的。白诗瑶和程珏决定先离开李静家，程珏先是给他朋友打了电话，然后两人在附近吃了午饭，就直奔李静原来的住所。
他们走后十分钟，李静打开了门，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里，叹了一口气。当初的事情，她确实也参与了一脚，这种行为是公关行业的禁忌。z国的公关行业圈子很小，一旦她的事情传出去，她就别想在公关行业混了。
李静的眼睛望着刚才白诗瑶坐过的椅子，低声呢喃道：“白诗瑶，对不起了。我也是身不由已。”
从厨房传来她婆婆的声音，“李静，叫你朋友吃饭。”
“他们有急事，先回去了。”
她婆婆快步走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怎么就走了呢！”
李静上前搂着她，“妈，他们也是有急事。我们先进去吧。”
“哎，客人来了，连饭都没让人吃上一口，这像什么话。下次，你再请你朋友来。”
李静无奈的说：“他们不会过来了。”
李静当然不知道白诗瑶他们离开，不是代表放弃，而是重新想办法去了。
白诗瑶和程珏先是来到当初李静的居住地，她原来住在柳树胡同，这是历史悠久的胡同，里面的住户都是在这里生活至少三四十年的老住户。柳树胡同不过三米左右宽，汽车勉强能进，但是也只能单行。
白诗瑶和程珏走在胡同里。
“我刚才查了一下李静以前的档案，她们一家住在23号。”程珏翻看着手中的微信念到。
柳树胡同的地面因为使用时间太久，再加上没有维修，地上有一些水坑。白诗瑶和程珏避开水坑往前走。
“这里的门牌号怎么看不到了，也不知道哪一家是23号。”白诗瑶一筹莫展在墙上寻找着门牌号。
程珏也没有发现，“我也不清楚，那边有个大爷在晒暖，要不我们问问。”
白诗瑶一看，果然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大爷，坐在椅子上，用播放器正播放着戏曲，咿咿呀呀跟着哼个不停。
“大爷，你好。不打扰你了，请问这里哪一家是23号？”
大爷按下播放器的暂停键，“你说什么？什么号？“
“我们想找23号，不知道这里哪一家是23号？”白诗瑶耐心的问道。
“多少号来着？”大爷有些耳背，没有听清，再次问了一下。
“23号，2-3-号-”白诗瑶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到。
“23号？”大爷又确定了一次。
程珏在一旁看的着急，也白诗瑶有这个耐心。
“对的！“白诗瑶甜甜一笑。
“这是15号，从这里往前数五个房子就是。”
白诗瑶道谢之后，和程珏一直往前走。
“你的耐心真好！”程珏感慨了一句。
程珏是个急性子，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最看不过这么慢吞吞。像这种考验耐心的活，他做起来浑身难受。
“谈不上耐心不耐心，只是想着以后我们老了，估计也是这个情况。这么一想，烦躁的心也就沉静了不少。”
她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所谓的耐心，只不过是比别人多了一份同理心。
程珏看着白诗瑶的身影，一脸沉思。
“到了，这里就是23号。我们先问问里面的人。”
白诗瑶伸出手在木门上敲了敲。
“来了，来了。”
一会儿门打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探出头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你们找谁？”
程珏挤出一个自认为温和无害的笑容，“阿姨，我们是附近居委会的，想跟您了解一些事情。”
没想到刚说完，老太太“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门上的灰直接掉落在程珏身上。程珏脸上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完全懵逼，根本没有搞清楚到底什么情况。
只听门后传来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声音，“你们这些年轻人好手好脚的，不去干点正经事，就知道来骗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还居委会的，我呸！我就是居委会的，我怎么不认识你。”
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着装成居委会的好问一些，谁知道这个大妈居然就是居委会的。这下被当成骗子更不好查了。
白诗瑶看着程珏灰头土脸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
程珏哀怨的看着她，一边拍打着头上的灰尘和蜘蛛网，“我都成这样了，你还笑！”
“哈哈……”白诗瑶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实在是太好笑了，第一次看你这么狼狈，让你下次还自作主张。哈哈…….”
这一家没成功，白诗瑶和程珏又开始敲附近几家的门。
有些人家里一个人没有，有些有人，但是都不记得李静的事情，还有些知道吧，但是对当初李静家为什么搬走一无所知。忙碌了一下午，几乎把整条街的人都询问完了，可惜一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有。
“我们想想其他办法吧。李静他们家都搬走三年了，谁还记得当初的事情。”白诗瑶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对程珏说道。
白诗瑶也不好受，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办法，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三年了，真的还能洗涮自己身上的污名吗？有的时候，连白诗瑶都有些怀疑，“白枭”现在发展的这么好，自己也在公关行业小有名气了，是否还有必要这么执着于真相？反正时间久了， 大家也就忘记了。
“程珏，你说我这么执着想洗涮污名，有必要吗？”白诗瑶是真的觉得疑惑。
她的心情，程珏也能理解，毕竟这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不是吗？虽然他和白诗瑶真正接触的时候不多，但是他们毕竟曾经是竞争对手，甚至一度水火不容。有句话说的好，最了解你的人也许是你的敌人。
以程珏对白诗瑶的理解，即使需要耗费很长的时候，即使她明知道找会清白之后除了收获一个虚名，没有实在的意义，她还是会去做。
“既然三年你都等过来了，还在乎在多等一段时间吗？只要不放弃，办法总比困难多。做我们这行，名声很重要，这是诚信问题。”
“谢谢你的安慰，我心里好受多了。”
长达三年的寻找，白诗瑶或多或少都有点疲劳。这种无望的投入很容易让人产生放弃的想法。如果不是心中的坚持，也许白诗瑶早就放弃了。
“现在只希望你朋友哪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来之前，我找我朋友查过了。李静现在住的房子是在她名下的，而且是全款付的。以三年前她的情况来看，她根本不可能买下这套房子。几百万，这可不是小数目，所以当初她肯定收钱了。”程珏说出自己的推断。
程珏看着白诗瑶若有所思的样子，又说：“其实有这些信息，我们稍微用点无伤大雅的小手段，也可以达到目的。”
白诗瑶诧异的看着他，“你不是一向最反对用这些小手段吗？”
程珏耸耸肩，“以前是这样，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在不知道何姿韵的事情前，他也许不会这么做。但是现在，他并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