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兄弟情深
  殷大富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2亿3千万的30%,那也是7000万!虽然做了这么多年的中医协会会长,7千万对他来说也是倾家荡产了。
  狠!傅云深,太狠了!
  殷大富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又是这一招!没想到这次以同样的方式栽在了傅云深和魏梧桐手里。
  被逼到了这个份上,殷大富索性豁出去,“傅云深,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不要以为牛到天上去了,我殷大富也不是好惹的!惹急了我有你好看的!”
  傅云深轻轻一笑,那笑意让殷大富头皮发麻。
  “除了我老婆,还没人敢这么对我说话,有意思……”
  傅云深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扬手扔了出去,水果刀直直飞向殷大富。
  殷大贵,8号,以及跟着来看热闹的主持人都惊恐地闭上了双眼。
  “砰!”一声脆响,水果刀插入殷大富两腿间的椅子,殷大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忍不住抖动起来。
  “殷副会长,想好了吗?另外,盗窃魏家价值上亿的财物,伪造遗嘱,这笔账也算算。”
  殷大富面如死灰,殷大贵头冒冷汗。
  殷大贵走到傅云深面前,带着讨好的笑容,“傅总,钱我帮我哥给,其他的事情,我们再商议,你看……”
  这时,两名警察突然出现,“殷大富,你涉嫌盗窃他人财产,伪造遗嘱,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大贵……”殷大富看着殷大贵,只觉五雷轰顶,去魏家偷东西,伪造遗嘱,出主意的是殷大贵,具体实施的人,都是自己。
  “大哥,你放心,一切有我。”殷大贵握着殷大富的手,两兄弟眼神交换之后,作为哥哥的殷大富决定一个人扛下所有。
  魏梧桐诧异地看着傅云深,傅云深没有说什么,殷大富被带走后,他起身,揽着魏梧桐离开。
  临走,对殷大贵道,“半个小时内违约金到账!”
  人都走了,殷大贵只觉浑身瘫软,眼冒金星,他才明白,傅云深他真的惹不起。
  出了酒店,魏梧桐的眉头还紧皱着。
  “怎么了?”傅云深伸手按了按她的眉心。
  “那些事情真的是殷大富一个人做的?”
  “他一个人做不出来。”
  “殷大贵竟然把自己亲哥哥推出去当替罪羊?真是兄弟情深!”
  “这个人很狡猾,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殷大富,所以暂时还动不到他,但是不用担心,这人屁股脏得很。”
  魏梧桐点头,抬头看着傅云深,“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今天会发生的事情,才做了万全的准备?”
  “秦惠告诉了我一些消息,以防万一,所以做了准备。上车!”
  魏梧桐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老公,谢谢你!”
  “晚上再谢!”
  “傅云深,你可真狠呢,7000万。”
  “对这种人还有什么情面可留?”
  “是!”魏梧桐气,殷大贵兄弟竟然想将爷爷的东西据为己有,太贪心了!“自作自受!”
  傅云深走后,殷大贵好一阵才缓过神来,比起钱,殷大富的事情更加棘手。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他吩咐助理,“给我约个时间,我要再和傅云深谈谈!”
  “会长,傅云深不太好约……”
  “我亲自给他打电话,你托人打听一下他的号码。”
  助理辗转托了几十个人,转了一大圈,才拿到沈昊的电话。
  殷大贵亲自给沈昊打电话,说明了来意,沈昊让他等一下。
  几分钟后,他接到沈昊的电话,傅云深同意和他见面。
  “会长,咱们怎么办?”
  “他能来,就说明事情还有得谈,男人么,让他舒服了,什么事情都好说,我安排几个机灵的女人。”
  “要是他不买账呢?”毕竟傅云深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放心,我自然有两手准备,要是他不识时务……”殷大贵眼中冒出凶光,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傅云深,只怕你拿了钱没命花,去向阎王爷要钱吧!
  一个小时后,殷大贵在会所的包厢等来了傅云深。
  “傅总,多谢赏脸,这边请坐。”
  傅云深神色清冷,一言不发地进来,坐到沙发上。
  “傅总,先抽支烟!”殷大贵递上一支烟,要给他点上。
  “不抽。”傅云深语气冷淡,“殷会长有什么事?”
  “傅总,不急,不急,咱们先喝杯酒……”
  “戒了。”傅云深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殷大贵热脸贴上冷屁股,脸上却仍然带着笑容,“傅总,钱已经转给您夫人了,我哥的事情……”
  “殷会长,殷大富触犯的是法律,我不是法律,和我说没用。”傅云深冷声道。
  傅云深双眸寒凉,冰冷的目光让殷大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傅云深自己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烟雾飘到殷大贵脸上,“你是不是觉得我傅云深傻?把殷大富推出来替罪,你就安全了?”
  “傅总,风水轮流转,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呢。听说您父亲腿脚不是很方便,我可以去看看,如果我治不好,还有我师父……”
  “殷会长,你听不懂我的话?”傅云深的眸色越来越凉,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殷大贵浑身莫名地一颤,面对傅云深,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就算是在凌泰山面前,他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傅云深靠在沙发上,他弹了弹烟灰,滚烫的烟灰落到殷大贵的手臂上,对方却不敢躲开,“魏家当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殷大贵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件事,立即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傅云深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只是目光凉凉地看着殷大贵。
  殷大贵顿感泰山压顶,双手竟止不住微微颤抖。
  两分钟后,他道,“傅总,魏家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我师父凌泰山和魏骞早年是同门师兄弟……”
  傅云深心中微微泛起波澜,面上却不动声色,“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