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下)(一笔带过的尿射)
  正妻张罗纳妾和丈夫在外私养外室不一样,而杨吉祥又是刘青青的表妹,以后等于都是刘青青养着了
  本来是让莲儿收拾了一间干净屋子,舅母来了一趟,看完屋子,不满的沉了脸,拉着刘青青就是一顿长篇大论:“……青青,我家吉祥这辈子就嫁这么一回,你作为她的亲姐姐,怎么能这般糟践她?”
  刘青青只好掏银子,给新房换了一套崭新的家具,被褥和茶具之类的也都是新置办的
  为了这些,就操办了半个月,舅母反复上门视察,终于满意了,择了个逢八的日子,粉轿入了门
  毕竟是纳妾,酒席只办了两桌,两家人正好坐的下,何暨也未告假,傍晚才归,喝的几乎酩酊大醉,被何德等人送进了新房
  杨吉祥是妾,没有盖头盖,和红烛这类的规矩,在新房里用了几口面食,就开始了焦急和羞怯的等待
  门一被推开,她就急急奔上前,一起帮忙把何暨扶到床上
  少年如玉的俊脸已经被酒精浸的通红,吉祥痴痴的瞧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嗅着何暨身上的酒味,她都要幸福的醉了,她将自己头发和何暨的缠到一起,打了个结,深情的道:“结发为夫妻,生死永不离。”
  杨吉祥贴心的帮何暨除掉衣衫,用湿冷的帕子反复的给他擦拭面颊和额头,如此十几下后,何暨竟微微睁开了眼,手按着额头,嘟囔:“青青,我头疼…”
  杨吉祥生出妒忌,柔声道:“相公,我是吉祥啊。”
  何暨按着额头的手一僵,半敛的血色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又转头看了看陌生的房间,他半坐了起来,抿着唇揉着眉心:“取杯水来。”
  “哦,”杨吉祥一起身,两个人缠绕成结的发丝扯成了一条长线
  何暨瞥了眼,变了脸色:“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结发?”
  震怒和醉酒让他控制不住力道,手用力一扯,竟把杨吉祥的一撮头发给直接拽了下来,杨吉祥耳侧可怜秃了一圈
  她哇的一声,哭的凄惨
  “闭嘴!”
  何暨被吵的头疼,妻子的羞辱和冷淡,对芸娘的亏欠,被迫纳妾的不满,酒醉的难受,陌生的女人…这些都堆在了一起,他想发泄!
  杨吉祥还在抹泪,下一刻就被压到了床上,一根粗长的鸡巴不带一丝温柔的直接捅进了她的处子幽穴
  “疼…好疼啊,呜呜…”她哭的更大声
  一下又一下,鸡巴凌虐般的把处子穴捅出了血液,酒醉的何暨厌烦扇了她一巴掌:“不是让你闭嘴了吗?”
  杨吉祥不敢再哭,只委屈的看向何暨,渴望他能温柔些,怜惜些她,可是他并没有,小穴被鸡巴插的火辣辣的疼,他甚至越插越狠,好像要把小穴插坏掉般的用力,最后杨吉祥的下半部的身子疼到失去知觉
  何暨喝了一晚的水酒,一次都没去过净房,射完精,抽了出来,把死尸般的女人头拽过来,在她嘴里小解了个爽:“咽下去!”
  一番疏解,何暨倦意急剧上头,他一脚把杨吉祥踢下床,自己抱着被子陷入昏睡
  何暨不知道的是,他一入睡,院子外就闹翻了天
  刘青青还是低估了自己,知道何暨外面有人,和眼睁睁的看着何暨和别人同房,原来不是一回事,她根本睡不着,心绪难平,越想越气,直接发动了
  她挣扎着走了两步,发现腿间湿了一片,慌的哭了,放声大喊:“娘!何暨!何暨!娘!娘!”
  赵氏披了衣服急急而来,也是慌的不得了:“莲儿,快,用牛车把产婆接来!”
  刘青青哭的很大声:“娘,我肚子好痛。”
  赵氏焦急的扶着她躺下:“忍一忍,生孩子都是这么痛的,青青,忍一忍,产婆马上就来了。”
  须臾之间,刘青青已经疼出了一头汗:“何暨呢,何暨…”
  赵氏急的直转:“娘去叫他。”
  可她拍开新房门,地上是被糟蹋的惨兮兮杨吉祥,床上是怎么叫都叫不醒的儿子,赵氏恨恨的跺了跺脚:“有你后悔的!”
  天色微亮,痛苦的哭喊了一夜的刘青青才产下一子,昏了过去
  何暨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他头痛的快要炸开,外面吵的厉害,他头更疼了,闭着眼睛提了提神
  “相公醒了?”
  陌生的女声让何暨一僵,他猛地睁开眼,他想起来了,他昨夜纳了妾
  夜里他做的混账事也一一浮现,何暨再次看向杨吉祥便有些愧疚:“昨夜对不起,我喝醉了,你…你没事吧?”
  杨吉祥羞红了脸,缓缓摇头:“我没事,相公,你把醒酒汤喝了吧。”
  何暨顺从的喝下醒酒汤,舒服了许多,也更觉不好意思:“昨夜是我对你不住,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杨吉祥回以深情的视线:“吉祥信相公一定会对吉祥好。”
  何暨尴尬的避开她炙热的视线:“外面怎么这么吵?”
  杨吉祥一边收碗,一边道:“哦,都是来贺喜和看小宝宝的,听娘说,亲戚们下午就该到了,我外婆和爹娘也会来。”
  何暨听不懂:“什么贺喜?什么宝宝?”
  杨吉祥一拍脑袋:“是吉祥没说清楚,是姐姐今早生下了个男孩,恭喜相公做爹爹了。”
  “哦……”
  何暨面色正常的点点头,掀开被子,一脚踩在地上,却似踩了个空般,整个修长的身影软趴了下来,跪在地上
  “相公,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没力气?你再休息一会再起来…”
  杨吉祥叨叨絮絮的低头一瞧,何暨似生病了般颤抖着,面色苍白了一片,连嘴唇都是白的
  他抿紧了唇,重新站了起来,哆嗦着往外走,杨吉祥想扶着他,被他一把推开
  院子里聚着一两个熟悉的面孔,正在吃红鸡蛋,见到他:“哎呦,暨哥儿醒了?快去看看你儿子,长得可真是好,像你…”
  “对对对,和暨哥儿长得一模一样…”
  何暨仿若未闻,脚步浮虚的走到刘青青的房门口,这门上的双喜剪纸,已经撕掉了。
  何暨的手搭在紧闭的房门上,却心生出一股胆怯,他不敢推开这扇门…
  赵氏抱着一个红色的襁褓从正厅走出来,气怒:“你终于醒了?青青还在睡,莫吵到她。真没见过你这样做爹的!你媳妇拼死拼活的给你生孩子的时候,你在哪?还不快过来看看你儿子?
  何暨站着没动,面色又白了几分,与纸差不了几厘了
  赵氏今晨是第一个抱到孙子的,心中软了一片,爱到极致,见何暨还不来抱抱孙子,不免对他失望至极:“也是!你外头有老寡妇给你生儿子!自然是不想看我们青青生的儿子了!”
  她怜爱的拍拍襁褓,晃了晃,往回走:“宝宝不难过,以后祖母疼你。”
  走了几步一回头,何暨已经跟在她身边了,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襁褓里的孩子,赵氏一笑,自己亲生的儿子,骂完两句,她的气也就消了
  把襁褓塞进他怀里:“这里手托着,小心别用力…”
  何暨僵硬的捧着一团柔软,襁褓里的红皮小儿左右动了动头,突然对着何暨笑了一下
  何暨的一颗心里鼓胀了起来,跳的厉害,用手把襁褓收紧,贴在他自己的胸膛上,欣喜到语无伦次:“宝宝,我是爹爹,宝宝,是爹爹啊,宝宝,再对爹爹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