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许府
  秦尘摆摆手道:“郭大伯不必客气,一切事宜,门主已经嘱咐给我,哦,我叫秦尘,郭大伯私下叫我秦尘即可。”
  “既然如此一切听秦少侠安排,有什么用得上老夫的直接说就是。”郭天行正色道,“严门主说,此事跟邪王宗有关,我听说这邪王宗是傲风国的邪宗秘派,行事极为心狠手辣,门人修为更是邪乎的很,是你们六大宗门的死敌啊。”
  “不错,邪王宗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商会会长和家族的族长神秘失踪了。”秦尘对郭天行说道,此时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苏瑶的样子。
  自从秦尘从何冰口中的得知邪王宗的高手当年毁去苏瑶根骨的事情,他就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见识见识这个人人谈之色变的神秘宗门。
  “时候已经不早,请秦少侠跟老夫同去吃早点,以后在郭府就要委屈秦少侠暂时与老夫父子相称了。”郭天行说着,转动轮椅过去,打开了密室的出口。
  二人吃完早饭,秦尘拜别郭天行后,便登上兽车,直接去往许府。
  陨城并不大,属于西部三洲中的凉州,凉州地处平原,交通发达,人丁兴旺,物资也比较丰厚,而且离紫阳宗较近,即可与这傲风国六大宗门之一的紫阳宗贸易往来,又能得到宗门的庇护,所以吸引了很多大家族和商会前来做生意。
  郭府在城东,而许府在城西,陨城的正中央是一块巨大的陨石,秦尘听郭墨风提过,这块陨石是是百年前一个夜里砸到地面的,落地的时候整个凉州发生的剧震,而且黑夜变成白昼。
  据说这陨石蕴藏着天外神力,后来有很多人前来想要将陨石据为己有,拿回去铸造神兵利器,但都无功而返,这块陨石表面光滑无比,而且异常坚固,根本无从下手,而且周围散发的奇怪力场已经让无数人堕入心魔,最后发狂而死。
  秦尘坐在兽车中,看着车窗外被栏杆围着的一大块陨石,心中忽然起了某些感应。
  “今晚你过来取走陨石。”
  此时秦尘脑中想起熟悉的声音。
  “前辈,你醒了?”秦尘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
  “我也是受到一丝感应所以才提前醒来,不过我现在法处境还是不能活动太久,今晚子时你必须出现在这里,我会帮你炼化这块石头,然后你迅速将它带走。”脑中声音响起。
  “好,前辈,请问你到底是何身份,可否告知。”秦尘道。
  “哼,即使是你们宗主知道了我的身份也得恭恭敬敬称上一声前辈,其他人更没资格打听,嗯,罢了,以后你也许还能得到我剑帝的传承,你就叫我一声师傅好了。”剑帝道。
  “剑帝?很厉害么。我怎么没听说过。”秦尘道。
  “哼,紫阳宗的人都是井底之蛙,以后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剑道!”剑帝霸气的说道。
  “剑帝师傅,我们今天晚上来偷陨石,这陨石到底有何妙用呢?”秦尘疑问道。
  “如果是我当年纵横千界的时候自然不会将这一块石头放在眼里,只是这块石头对你目前比较有作用而已,它来自冥界,对这个乾坤世界的功法有天然的克制作用。”剑帝道。
  “哦,我明白了,我可以将它铸成宝剑,以后可专门用它破敌制胜。”秦尘兴奋道。
  “不错,但是你现在还是区区灵海境,还是着力提升修为才是正途,要不然给你多好的武器都是枉然,有了江疯子给你的丹药,会提升很快的。”剑帝道。
  秦尘此时才明白,原来自己在龙渊获得的丹药和龙血书,都是一个叫江疯子的人给他的。
  “你忙你的吧,我得休息去了,记得今天晚上过来,哎,累死我了。”剑帝道。
  “好……师傅你去休息吧。”秦尘道,心里却很无语,整天睡觉的人却老是喊着累。
  秦尘忽然感到兽车减缓,向车窗外看去,远远看到许府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龙,全都是非常气派的兽车,本来十分宽敞的道路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许府门前有很多手持武器的修行之人守着门口正一一查看邀请函。
  秦尘见状直接拿着邀请函下车跟着众人一起排队。
  排了半个时辰,终于轮到秦尘了,秦尘递上邀请函给侍卫查看,侍卫看了一眼后就让秦尘进去了。
  进过这几个侍卫的时候,秦尘收敛起自己的修为,同时感应到这几个人身上一股不寻常的灵力波动,虽然知道这几人不是高手,但是隐约能察觉出他们修习的功法与一般宗门不一样。
  进入大门后,便有侍从将秦尘引进到西边的一处宽阔广场,此时广场上已经有上百人。
  秦尘广场上设有十几桌宴席,每一桌大概能坐十人左右,现在已经坐满一大半了,大多数人都衣着华丽,看上去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秦尘看到身边的桌上已经做了几个人,于是挑了一个人较少的角落也做了下去,这样即使有熟人也会有很大概率看不到自己。
  剥了几个桌上的灵果后,广场上的人基本已经坐满,此时从院门口走进一个穿着讲究的少年人,身后簇拥着几个持武器的人,像是为了保护这位少年。
  少年走到宴席中间,朗声道:“感谢各位今天能够赏光,来寒舍参加我们凤祥商会一年一度的聚会,父亲和大伯身体抱恙,这段时间就有我代为主持商会事务,各位如有不周到之处尽管告诉我,希望以后也能和各位合作愉快,宴席现在开始!”
  “这小子就是许凤的儿子许坤?以前也没怎么见过。”
  “因该就是他,现在他父亲和他大伯病重,只能由家族他这个唯一的子嗣来主持事务了。”
  “我觉得这事有点怪,许凤和许祥同时病重,到底是什么病这么厉害,这都快两个月没见他们人了。”
  “就是,难道另有隐情?”
  桌上的人开始议论开来,秦尘没有说话,不过他仪表堂堂的长相也引起了同桌人的注意。
  “哎,这不是郭家的小子吗?”这时桌上的一人认出秦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