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黄雀在后
凌薇苦恼地抓抓头发：“老爸安排了许多任务，接下来，我要到处演讲、作报告，还要背稿子、吹牛皮、喊口号。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英雄，而是一个傀儡，被人牵着走来走去，好烦呀！”
林羽鸿感同身受地点头：“我明白，身为华夏军方十大杰出青年的我，当年也和你有过同样的经历。”
“嗯？”凌薇半信半疑地抬起头：“真的吗？”
林羽鸿陷入痛苦的回忆：“当然是真的，我宁可去原始丛林，追杀毒贩军阀。或者去鸟不生蛋戈壁沙漠，端恐怖分子的老窝，也不愿再干这种事。”
“那我该怎么办？”
林羽鸿耸耸肩：“还能怎么办，凉拌，硬着头皮上呗！”
凌薇迟疑道：“这不是骗人么？那发言稿太夸张了，说我易容改扮，深入虎穴。又说我武功高强，一骑当千。看了之后，我还以为，自己是黑寡妇加女超人的合体呢！”
“嘿嘿嘿……”林羽鸿死死盯着凌薇的胸脯，用手不停比划：“别自己夸自己了，你和人家外国妞相比，差太多啦！”
那熟悉的浪笑声，和猥琐的手势，让凌薇瞬间明白，这小子说的是什么意思。立刻挥舞拳头，一通猛锤。
“坏蛋，你往哪看呢！”
让凌薇出了会气，林羽鸿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们来说正经的。”
思考了一会，林羽鸿缓缓开口道：“这个世界，无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都需要英雄。因为，有光就有影，有明就有暗。”
凌薇听得似懂非懂，连连摇头：“不明白。”
林羽鸿耐心解释：“虽然你干的事，并不像破大案、抓坏人那么惊险刺激，但也不是毫无意义的。”
“你在进入警队时，不是宣过誓，要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么。等案件发生之后，再去侦破，就算能抓到凶手，但逝去的人命，却回不来了。”
“隐患险于明火，防范胜于救灾。如果能通过你事迹宣传，让企图犯罪的人，多一点顾忌，让青少年远离黑、道，不再以街头混混为偶像，那岂不是效果更好？”
“如果这也做不到，起码还可以告诉人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世间有正义的化身存在，给他们一点信心，让他们能努力地活下去。毕竟，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凌薇听得美眸大亮，心中生出无限崇敬：“羽鸿，你好厉害，说得真好。”
一握拳头：“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努力去做的！”
林羽鸿暗暗偷笑：“只是把当年曹猛老大忽悠我的话，稍稍改了一下，这小丫头就被唬住了。好单纯、好天真，我喜欢。”
凌薇心结已开，立刻恢复了英气豪爽的笑颜，和林羽鸿肩并着肩，开心地聊着，时不时发出咯咯娇笑。
当两人说到联袂闯关的情节时，凌薇有些遗憾：“可惜，陈家请了律师，把所有人都保出去了。毕竟在法律层面上，陈家与龙腾集团，除了生意上的合作外，没有特殊联系，警方不能永远扣着他们。”
林羽鸿问道：“你录下的视频呢？陈无道不是亲口承认，龙五是陈家的人么？”
凌薇摇摇头：“律师一口咬定，那是争吵时的口角之争，根本算不上证据，法官也不会采纳。”
对于这个结局，林羽鸿毫不意外，陈家毕竟在江城盘踞多年，如果就这样被轻松一锅端，恐怕凌风早就下手了。
林羽鸿叹了口气，“现在华夏的地下组织，也和国际接轨，学了他们的经验。不再用小弟和西瓜刀守护自己的利益，而是改用律师、会计师和法律条文，为家族筑起防火墙。抛头露面的事，全都聘用外人当白手套，越来越狡猾。”
凌薇点头表示同意：“不过这次，陈家也损失不小，我老爸联合国安，清查所有账户，封存了全部可疑资产。他们用来遮掩的白手套，也被抓得七七八八。以后还会长期监控，陈家要想翻身，千难万难！”
“老爸还说，陈家根基浅薄，只要出现一点破绽，自然有仇家找上他们。等到拼得两败俱伤，警方再下手不迟。”
这种兵贼之间猫鼠游戏，全世界几乎每个国家都存在。而且，一玩就是十几年、几十年，甚至长达百年。
林羽鸿的性子，喜欢冲锋陷阵，没那个耐心。凌薇也是如此，所以两人说说就算，这种难题，还是留给凌风那只老狐狸去解决吧！
凌薇终于如愿以偿，将脑袋靠上林羽鸿的肩头，望着天边的月儿，幽幽问道：“是我好看，还是秦霜月好看？”
“丝——”林羽鸿顿时倒吸凉气。这种世纪难题，只要稍有经验的男人，都不会傻得直接给出答案。
抓抓头：“你们……各有各的好看。”
凌薇却不依不饶：“那你是在意她多一点，还是在意我多一点？”
林羽鸿哭丧着脸：“大姐，你饶了我吧！”
“去，坏蛋！”
凌薇拼尽全身勇气，才问出这么一句话，却没得到想要答案。让她又羞又恼，站起身来就走。
林羽鸿一把将她拉住：“警花妹，晚上去你那儿睡，好不好？”
“呸，想得美！”
两人再次乘上自行车，沿着河岸慢悠悠地骑着。凌薇双手抓住林羽鸿的衣服，感受着凉爽的夜风，可前面那位，却一言不发。
“喂，怎么不说话，你生气啦？”
“还说是好朋友，睡一夜都不肯。下回别找我谈心事，去找你的法医帅哥好了。”
听见林羽鸿的绝情话，凌薇却心中一喜：“咦，你好像在吃醋？”
“哈哈……才没有。我只是担心你被人骗，毕竟像我这么纯洁的男人，世间少有。”
凌薇伸出手指，在林羽鸿的背心划着圈圈，幽幽道：“我住的是警局的单身宿舍，还有室友在呢！”
“哦，原来是这样，那带我去你家呗？”
“咦，这个主意，似乎靠谱。”凌薇心中一动，“反正老爸常年不在家，要不……我就带他回去？”
想着想着，凌薇的脸上出现羞意，显然春、心萌动，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两人再次回到那条僻静的小街，凌薇眼角扫过，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羽鸿，你看烧烤摊上那个人！”
林羽鸿转过头去，望向凌薇手指的方向。在烧烤摊的角落处，有一张破烂的塑料桌子，旁边坐着一个头发凌乱，胡须拉碴，满脸颓废的家伙，正在拼命灌着两块五的啤酒。
“认出来了没？他就是我们在英皇国际，见过的那个陈家大少爷，陈宗楷！”
林羽鸿仔细一瞅，不由乐了：“果然是他，这小子好歹也算富二代，怎么一个人跑到烧烤摊上喝闷酒？莫非，这就是有钱人的恶趣味？”
凌薇认真地看着陈宗楷：“老爸对这家伙评价很高，说如果他当上陈家的继承人，也许二十年后，会成为最难缠的对手。”
林羽鸿目露凶光，手掌用力往下一切，开玩笑道：“要不，我现在就去做了他！”
两人正在窃窃私语，忽然，街头出现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魁伟汉子，他脚步沉稳轻盈，显然身手不错。
疾步来到陈宗楷的身侧，俯下身子，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陈宗楷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显得犹豫不决。当那名汉子，和老板结清账目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跟在汉子身后，迅速离开。
林羽鸿连忙丢下自行车，揽上凌薇的腰肢，施展浮光掠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转了两个路口，来到一条不起眼小街。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奥迪a6，烂大街的车型，丝毫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大汉带着陈宗楷来到车前，拉开门，让他钻了进去。自己踱步走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左顾右盼，显然在站岗放哨。
此时夜幕深沉，昏暗的路灯旁，萦绕着翩翩起舞的小飞虫。在灯杆下，斜倚着身穿风衣，领子高高竖起的保镖，嘴里叼着的烟头，时不时闪烁一抹红光。
街头凉风习习，吹拂起地上的小广告，气氛幽冷阴森，正是拍黑、帮电影的绝佳地点。
林羽鸿把凌薇挟在胳肢窝下，身子轻轻一跃，来到某栋建筑的二层。两人蹲伏在户外的空调机上，静静地观察着。
刚把目光瞄准车子，还没看清里面的人影，到底是何方神圣。林羽鸿心脏猛跳，感受到凛冽的杀机，连忙揽住凌薇的腰肢，发力向前一跃！
腾空而起之后，杀机丝毫不减，林羽鸿单掌拍出，隔空击中旁边的墙壁。身形陡然扭转，调整了方位，直堕地面。
“警花妹，快闪！”林羽鸿振臂一挥，用巧劲把凌薇扔了出去。
不愧是警校高材生，虽然意外发生得很突然，但凌薇却反应迅捷。弓腰屈膝，在地上来了个侧翻，迅速站稳身子，二话不说，撒丫子飞奔。
在凌薇心中，早把林羽鸿当做偶像，言听计从。绝不会像电视里的脑残女主一样，哭着喊着要同生共死，结果变成拖油瓶，害死男主角。
林羽鸿去掉包袱，豪气顿生，不再逃避。在落地之后，足尖轻点，虎躯一扭，整个人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身子微微一顿，紧接着纵掠而起，右手化掌为拳，就像攥着一柄丈八长枪。真气从丹田源源发出，由胸腹直达肩背，再到手臂，呼啸而出！
那一往无前的威势，将空气劈斩开来，刺出连串脆响，就像点燃了一挂鞭炮。
与此同时，林羽鸿口中也发出一声断喝，犹如晴天霹雳：“天马流星拳！”
正在拼命逃跑的凌薇，听了之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家伙，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搞怪！”
林羽鸿感同身受地点头：“我明白，身为华夏军方十大杰出青年的我，当年也和你有过同样的经历。”
“嗯？”凌薇半信半疑地抬起头：“真的吗？”
林羽鸿陷入痛苦的回忆：“当然是真的，我宁可去原始丛林，追杀毒贩军阀。或者去鸟不生蛋戈壁沙漠，端恐怖分子的老窝，也不愿再干这种事。”
“那我该怎么办？”
林羽鸿耸耸肩：“还能怎么办，凉拌，硬着头皮上呗！”
凌薇迟疑道：“这不是骗人么？那发言稿太夸张了，说我易容改扮，深入虎穴。又说我武功高强，一骑当千。看了之后，我还以为，自己是黑寡妇加女超人的合体呢！”
“嘿嘿嘿……”林羽鸿死死盯着凌薇的胸脯，用手不停比划：“别自己夸自己了，你和人家外国妞相比，差太多啦！”
那熟悉的浪笑声，和猥琐的手势，让凌薇瞬间明白，这小子说的是什么意思。立刻挥舞拳头，一通猛锤。
“坏蛋，你往哪看呢！”
让凌薇出了会气，林羽鸿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们来说正经的。”
思考了一会，林羽鸿缓缓开口道：“这个世界，无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都需要英雄。因为，有光就有影，有明就有暗。”
凌薇听得似懂非懂，连连摇头：“不明白。”
林羽鸿耐心解释：“虽然你干的事，并不像破大案、抓坏人那么惊险刺激，但也不是毫无意义的。”
“你在进入警队时，不是宣过誓，要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么。等案件发生之后，再去侦破，就算能抓到凶手，但逝去的人命，却回不来了。”
“隐患险于明火，防范胜于救灾。如果能通过你事迹宣传，让企图犯罪的人，多一点顾忌，让青少年远离黑、道，不再以街头混混为偶像，那岂不是效果更好？”
“如果这也做不到，起码还可以告诉人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世间有正义的化身存在，给他们一点信心，让他们能努力地活下去。毕竟，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凌薇听得美眸大亮，心中生出无限崇敬：“羽鸿，你好厉害，说得真好。”
一握拳头：“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努力去做的！”
林羽鸿暗暗偷笑：“只是把当年曹猛老大忽悠我的话，稍稍改了一下，这小丫头就被唬住了。好单纯、好天真，我喜欢。”
凌薇心结已开，立刻恢复了英气豪爽的笑颜，和林羽鸿肩并着肩，开心地聊着，时不时发出咯咯娇笑。
当两人说到联袂闯关的情节时，凌薇有些遗憾：“可惜，陈家请了律师，把所有人都保出去了。毕竟在法律层面上，陈家与龙腾集团，除了生意上的合作外，没有特殊联系，警方不能永远扣着他们。”
林羽鸿问道：“你录下的视频呢？陈无道不是亲口承认，龙五是陈家的人么？”
凌薇摇摇头：“律师一口咬定，那是争吵时的口角之争，根本算不上证据，法官也不会采纳。”
对于这个结局，林羽鸿毫不意外，陈家毕竟在江城盘踞多年，如果就这样被轻松一锅端，恐怕凌风早就下手了。
林羽鸿叹了口气，“现在华夏的地下组织，也和国际接轨，学了他们的经验。不再用小弟和西瓜刀守护自己的利益，而是改用律师、会计师和法律条文，为家族筑起防火墙。抛头露面的事，全都聘用外人当白手套，越来越狡猾。”
凌薇点头表示同意：“不过这次，陈家也损失不小，我老爸联合国安，清查所有账户，封存了全部可疑资产。他们用来遮掩的白手套，也被抓得七七八八。以后还会长期监控，陈家要想翻身，千难万难！”
“老爸还说，陈家根基浅薄，只要出现一点破绽，自然有仇家找上他们。等到拼得两败俱伤，警方再下手不迟。”
这种兵贼之间猫鼠游戏，全世界几乎每个国家都存在。而且，一玩就是十几年、几十年，甚至长达百年。
林羽鸿的性子，喜欢冲锋陷阵，没那个耐心。凌薇也是如此，所以两人说说就算，这种难题，还是留给凌风那只老狐狸去解决吧！
凌薇终于如愿以偿，将脑袋靠上林羽鸿的肩头，望着天边的月儿，幽幽问道：“是我好看，还是秦霜月好看？”
“丝——”林羽鸿顿时倒吸凉气。这种世纪难题，只要稍有经验的男人，都不会傻得直接给出答案。
抓抓头：“你们……各有各的好看。”
凌薇却不依不饶：“那你是在意她多一点，还是在意我多一点？”
林羽鸿哭丧着脸：“大姐，你饶了我吧！”
“去，坏蛋！”
凌薇拼尽全身勇气，才问出这么一句话，却没得到想要答案。让她又羞又恼，站起身来就走。
林羽鸿一把将她拉住：“警花妹，晚上去你那儿睡，好不好？”
“呸，想得美！”
两人再次乘上自行车，沿着河岸慢悠悠地骑着。凌薇双手抓住林羽鸿的衣服，感受着凉爽的夜风，可前面那位，却一言不发。
“喂，怎么不说话，你生气啦？”
“还说是好朋友，睡一夜都不肯。下回别找我谈心事，去找你的法医帅哥好了。”
听见林羽鸿的绝情话，凌薇却心中一喜：“咦，你好像在吃醋？”
“哈哈……才没有。我只是担心你被人骗，毕竟像我这么纯洁的男人，世间少有。”
凌薇伸出手指，在林羽鸿的背心划着圈圈，幽幽道：“我住的是警局的单身宿舍，还有室友在呢！”
“哦，原来是这样，那带我去你家呗？”
“咦，这个主意，似乎靠谱。”凌薇心中一动，“反正老爸常年不在家，要不……我就带他回去？”
想着想着，凌薇的脸上出现羞意，显然春、心萌动，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两人再次回到那条僻静的小街，凌薇眼角扫过，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羽鸿，你看烧烤摊上那个人！”
林羽鸿转过头去，望向凌薇手指的方向。在烧烤摊的角落处，有一张破烂的塑料桌子，旁边坐着一个头发凌乱，胡须拉碴，满脸颓废的家伙，正在拼命灌着两块五的啤酒。
“认出来了没？他就是我们在英皇国际，见过的那个陈家大少爷，陈宗楷！”
林羽鸿仔细一瞅，不由乐了：“果然是他，这小子好歹也算富二代，怎么一个人跑到烧烤摊上喝闷酒？莫非，这就是有钱人的恶趣味？”
凌薇认真地看着陈宗楷：“老爸对这家伙评价很高，说如果他当上陈家的继承人，也许二十年后，会成为最难缠的对手。”
林羽鸿目露凶光，手掌用力往下一切，开玩笑道：“要不，我现在就去做了他！”
两人正在窃窃私语，忽然，街头出现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魁伟汉子，他脚步沉稳轻盈，显然身手不错。
疾步来到陈宗楷的身侧，俯下身子，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陈宗楷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显得犹豫不决。当那名汉子，和老板结清账目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跟在汉子身后，迅速离开。
林羽鸿连忙丢下自行车，揽上凌薇的腰肢，施展浮光掠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转了两个路口，来到一条不起眼小街。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奥迪a6，烂大街的车型，丝毫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大汉带着陈宗楷来到车前，拉开门，让他钻了进去。自己踱步走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左顾右盼，显然在站岗放哨。
此时夜幕深沉，昏暗的路灯旁，萦绕着翩翩起舞的小飞虫。在灯杆下，斜倚着身穿风衣，领子高高竖起的保镖，嘴里叼着的烟头，时不时闪烁一抹红光。
街头凉风习习，吹拂起地上的小广告，气氛幽冷阴森，正是拍黑、帮电影的绝佳地点。
林羽鸿把凌薇挟在胳肢窝下，身子轻轻一跃，来到某栋建筑的二层。两人蹲伏在户外的空调机上，静静地观察着。
刚把目光瞄准车子，还没看清里面的人影，到底是何方神圣。林羽鸿心脏猛跳，感受到凛冽的杀机，连忙揽住凌薇的腰肢，发力向前一跃！
腾空而起之后，杀机丝毫不减，林羽鸿单掌拍出，隔空击中旁边的墙壁。身形陡然扭转，调整了方位，直堕地面。
“警花妹，快闪！”林羽鸿振臂一挥，用巧劲把凌薇扔了出去。
不愧是警校高材生，虽然意外发生得很突然，但凌薇却反应迅捷。弓腰屈膝，在地上来了个侧翻，迅速站稳身子，二话不说，撒丫子飞奔。
在凌薇心中，早把林羽鸿当做偶像，言听计从。绝不会像电视里的脑残女主一样，哭着喊着要同生共死，结果变成拖油瓶，害死男主角。
林羽鸿去掉包袱，豪气顿生，不再逃避。在落地之后，足尖轻点，虎躯一扭，整个人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身子微微一顿，紧接着纵掠而起，右手化掌为拳，就像攥着一柄丈八长枪。真气从丹田源源发出，由胸腹直达肩背，再到手臂，呼啸而出！
那一往无前的威势，将空气劈斩开来，刺出连串脆响，就像点燃了一挂鞭炮。
与此同时，林羽鸿口中也发出一声断喝，犹如晴天霹雳：“天马流星拳！”
正在拼命逃跑的凌薇，听了之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家伙，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