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徒弟去也
  “怎么说呢,徒弟,我告诉你个真实发生得故事吧!”
  我赶紧点点头,让清虚道长给我讲讲,不然,我都不知道这女鬼到底是有多猛!
  清虚道长咽口唾沫,叹叹气,开始说道:“为师的师父在我刚拜入茅山不久的时候,和我讲过他那会儿降妖除魔的一件事。”
  “那会儿啊,在湖北黄石一个村落,有一姑娘全家被害了,而且那姑娘亲眼看到自己父母被歹徒用镰刀割了脖子,而且这个姑娘被强奸了以后,被歹徒活生生的截肢了,就这么活活给疼死了,死了以后分开埋到了好几个地方!”
  “这姑娘刚好是四月四的出生,死后失去理智,变为极阴极煞,残害一方。最后被为师得师父以及茅山另外五名道长所灭,一共六人,摆了一个很厉害的阵法,但是却牺牲三位道长。你说她厉不厉害?”
  我草!不是吧,清虚道长的师父和其他五个道长一起群殴一个女鬼,最后还让人家给干倒三个。这么猛?
  听了这些,我有些怂了,战战兢兢问道清虚道长:“”师父,这我要是一个人去的话,这不是找死呢么?你可千万别这么狠心啊?”
  清虚道长看出我害怕了,他对我说:“不过你也不必害怕,她现在至少还身着黄衣,这样就代表着她还没有成型。这时的鬼基本上没有太大杀伤力。说不定它还会存在意识。”
  “但是徒弟,你一定要阻止这女鬼再次杀人。因为她每杀一次人,她的戾气就会加重三分。这就和我上次和你说的那老汉是一个道理的!”
  “要是等到它身上的黄衣变成蓝衣的时候,那可就大事不妙了,估计殡仪馆附近的人家,所有生灵都会遭到她的屠杀。”
  我草!这还包括了附近的人家?这女鬼竟然能够这么猛?这心里和身体的煞气和怨气得多重啊?
  但是,我真的有那个本事和她对抗?心不是鸡蛋撞石头么!不然我不去了?
  不行,还有阳六!阳六还在那里守着,他也是为了多赚一分钱,才会找了个那里的工作,说什么我我不退缩,虽然认识时间不是太长,可是那是我兄弟啊!
  不管是什么!老子现在烂命一条,死就死吧。我要救阳六!下定决心后,我跟清虚道长说:“师父,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消灭这女鬼?”
  清虚道长问我,现在用的最熟练的符是什么。
  我听后心里感到十分惭愧,其实这段时间没怎么学习画符,也就是几种简单的符纸而已。
  但是我这些简单点的符对付一般的鬼,那是绰绰有余了。就是不知道对付这黄衣女鬼怎么样,好在身上还有一张清虚道长提前给我的阴符!
  现在我得身上装了一张简单的驱鬼符还有一张简单的祛阴符,这两张符纸应该可以排的上用场!
  如果那黄衣女鬼真的那么厉害了,我就拿出阴符来对付她。
  我把自己身上所准备的东西和清虚道长说了一遍,他又杂七杂八得给我装了些东西,包括上次用到的那红色的挂着银铃铛的红绳,这东西可是宝贵得很,这次估计我也要自己拿出来了装一下逼了!
  我收拾好东西,握紧双拳,一副要上山起义的模样,大声说道:“师父,徒儿去了!您老人家且等我我的好消息吧!”
  清虚道长听了以后,感叹道:“没想到你这个小子也要去完成这样艰难得任务了,也好,你小子呀,天生的异于常人,刚刚锻炼锻炼你,说不定可以激发出你更大的潜能!!为师嘱咐你千万要勤加修行,也是这个意思,你小子啊,好好修炼,将来定有大出息!真的!”
  不知道清虚道长说的这是发自内心得还是为了鼓励我,反正我的信心是大增!
  而且好在我脑子里有那清虚道长给我的茅山正宗道家法术大全,不瞒各位,这名字太长,我还差点给忘了叫啥!
  清虚道长告诉我,对付极阴极煞的符咒就是请六丁六甲这十二位神将的全符。
  而我命中属火,不易起水符。所以他便告诉我挑出了三张主要的符咒让我记住,也仅仅就是记住而已,这三张符便是‘丁已巨卿护体符’、‘甲子文卿缓神符’、以及‘甲午玉卿破煞符’。
  其实在这之前,这符是我已经会画了,现在我兜里又多了三张我之前自己画的这种张符来,符不怕多,就怕那对那女鬼没用。
  由于女鬼还没有成气候,只要用‘甲午玉卿破煞符’贴在她的鬼门之上,她自然魂飞魄散。
  此时,天色更晚了,清虚道长不放心的反复的叮嘱我要小心,不要把命搭进去后。
  我也一直重复着说了几遍我会注意的,木头本来非要和我去,但是我觉得一来那个黄衣女鬼万一真的厉害,那死我一个就算了,非搭上木头一条命太不值了,这是我兄弟,我总不能坑他吧!
  二来呢,木头去了我还得顾着保护他,一个人根本施展不开,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人去的好。
  我让木头又骑着电动车送我的时候,望着天上明亮的月光,吹着呼呼的冷风,我心里一直想着要怎么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才行。
  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到,这让我很郁闷,本来我的脑子就不怎么好使。唉!
  想来想去,也只能是硬碰硬可,见机行事,不然能怎么样,哥们儿这可是要去拯救宇宙银河系啊,连个送别的人都没有。
  看来这就是算是死在那女鬼手里,也不会有人发现我啊。
  木头一路上不知是在安慰我,还是就是那样话多,一直在不停的说着什么,可能因为风大,也可能因为哟懒得听,一直没吭声。
  木头刚把车骑到了离殡仪馆不远的一个小公园儿了,这下倒好,车子没电了,我俩只能是一步步推着这车便前行了。
  刚刚才走到小花园正中央,我俩推着电动车慢慢往前走呢,忽然从那边的一旁窜出一个人影,木头很警觉的用手一比划:“谁啊?谁?”
  一个穿着绿色棉衣的年轻人出现在我们面前,长得还挺好,白白净净的,个子夜挺高,头发也很帅气,就是看起来有些痞里痞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