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初次穿喜服
  清虚道长见我一脸的扭扭捏捏,当即把那身大红色的喜服扔到我身上。
  “徒弟,我可和你说啊,今儿是下弦月,这个时候就刚好是咱们解决问题之时,所以,你不穿也得穿!”
  我赌气的把衣服扔到了一旁的木桌上:“不行,师父,不管怎样,我是有原则的,要不,你告诉我仪式的过程,我来主持,衣服您老人家去穿吧!我反正是绝对不穿女人的衣服的!”
  我试探着偷偷看了一眼清虚道长的脸。还好没有生气。
  “徒弟,你如果不想帮你朋友这个忙呢,可以现在就回去。不过如果你朋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么也是因为你一时的拘泥小节给害的,当初拍着胸脯保证来帮忙的是谁?现在只不过让你穿一次喜服,你就那么小气了?”清虚道长的脸也冷了下来,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我绝对不会忽略他强忍下去的笑意的。
  可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无话可以反驳,再看看木头在一旁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一下子我体会到了什么叫进退两难。
  咬牙切齿地看着那红的鲜艳的袄子和裙子,我硬是没憋出一句话来。
  清虚道长无可奈何看了一眼木头,然后接着劝说我“其实啊徒弟,穿上喜服不一定就破坏你原则了对不对,你看人家那些反串的,还是不是都是女装?再说了,你一个年纪轻轻的人,怎么就这么古板呢?”
  “是啊是啊,生哥!你这是帮我呢,又不是帮别人!再说了,现在那么多做主播的还不都是女装大佬,大屌萌妹么,你为了穿一次这嫁衣怎么了啊!”木头也立马帮腔道。
  我见木头说完又是一脸失望的望着我,我能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了,穿就穿吧!
  之后就如壮士就义般点了点头说:“成,我今天就算是豁出去了,但是如果你们敢把这事说出去,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的后半句主要是对木头说的,那小子我还不清楚么,这种事儿够他笑我一年的了,每天肯定还会威胁我给他买饮料,这种事儿真的是习以为常了。
  “不会的不会的,生哥,你这是为了帮我,我怎么可能那么没良心呢!你放心好了!”木头看起来有些着急,神态也不像是在撒谎,所以我暂时还是相信了。
  再扭头看清虚道长的时候,他虽然依然一脸严肃的表情,但他眼神中奸计得逞的狡猾阴笑明明又多了几分。
  “我师父不会是故意整我的吧!”
  清虚道长用手指了指这破旧屋子里的后面:“去后面换去,换好衣服出来,我还有话要交代你们!”
  我本来还想再回敬几句的,但话憋到嘴边还是没吐出去,于是只能摇着头往屋子里的一个小房间走去。
  说句实话,我虽然算不上有魁梧和健壮吧,但是好歹是个男人的正常身材,至少也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
  而且,我从来没有穿过女人的衣服,这次竟然还是喜服,破天荒头一次穿上出嫁的到大红色喜服,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这把这东西套上去十分费力。而且这件四千块钱的喜服看上去一点也不结实,怎么能比得上我的卫衣和羽绒衣好穿。
  我把羽绒衣脱了放一旁,剩下了一件卫衣,往上套这件喜服的时候,我还真怕我给撑破了,只能吸着气死命的往里缩。硬是在那么冷的房间里折腾出一身的汗。
  最后穿上上面那件袄子,又好不容易系上口子后,我才发现,这个号儿的,很明显我刚好适合啊,可为啥刚刚半天了都穿不上,急的清虚道长和木头在外面催了我半天。
  终于经过了一番折腾,我终于是把那下面的裙子也套在裤子上穿好了,发现它还真的是和那个鬼娘们儿身上的喜服差不了多少,但是衣服红的刺眼,感觉那种像动物的血染成的颜色。
  一阵冷风从外面吹了进来,把那红色的袍角吹了起来,似乎有一抹诡异的红色,从我眼前飘过。
  我一惊,发着抖,当下撩着裙角,快速便跑到了前面。来找清虚道长他们。
  当清虚道长和木头看到我从后面提着裙子跑出来的一刹那,愣了半会儿,清虚道长又延续了他一贯的作风,哈哈大笑起来,而且还笑的前仰后翻的。
  木头也在一旁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个不停。
  “徒......徒弟......你他妈快笑死你师父算了!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我说你把这裙子系在胸上干什么,上演大长今?哈哈哈......”
  清虚道长抹着自己眼角的泪水,实在是笑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裙子,确实是,见衣服上有红色的带子,而且,裙子上也有,我以为就是这样穿的,就直接把裙子系在了胸前往下一点点,这样一看,还挺像大长今的。
  不过这裙子也太长了,我都提到胸下面处了,这裙子竟然还能到我小腿的位置,看来这个号还真不少一般的大。
  清虚道长和木头手忙脚乱的过来把我裙子又重新解开来,帮我把裙子上的红带子重新系回了腰间,这裙子才算正常些,不过,显然,这条裙子长得很,在地上拖着很多,连我的脚都看不到了。
  正当我不满的嘟囔着时,清虚道长厉声道:“就是要看不着你的脚才好,看见的话就完了!”
  “嗯!生哥这样穿别说,还真挺好看的,皮肤白白净净的,像个新娘子,就是有点傻大个的意思!”
  我狠狠牛偶瞪了木头一眼,脸色和猪肝颜色一样:“别他妈说什么风凉话了,老子这可都是为了你!别忘了!”
  清虚道长看了看我坐在一旁狼狈的模样,也跟着又开始笑了起来。
  我瞪了他们一眼,看了看周围,发现清虚道长和木头好像又把这喜堂一样的房间装饰了一番,但是感觉好像处处透着股诡异的味道。
  “师父!这咋看着我那么瘆得慌呢?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要和谁结婚啊?不会你要给我找个那鬼娘们儿当老婆吧,我可提前说好,我不要她啊,太丑了!”
  “哼!你想娶,人家还不想嫁呢,美的你!”
  清虚道长摆好了一旁的凳子,打趣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