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97.隐患
阿尔法以手势示意征召兵暂时停下。
她看向路边的路人，这位从看见她们开始，到现在仍面不改色地坐在长椅上的市民，恐怕并非常人。
阿尔法走向他，在他身前礼貌地问了句：“先生，冒昧问一句，您在这里做什么呢？”
路人回答道：“唔，走累了，歇一会。。。”
随着他的发声，他的面色有一点轻微的变化，显得呆滞，而声音则是蠕顿的，含含糊糊。
然而，他手中的动作却出人意料的迅速，不见声色地就轻抛给阿尔法一本黑色小本子。
阿尔法没有接住，本子砸到她的小腹掉在地上，又被她捡起来。
这是一本证件，打开一看，个人信息齐全，照片相貌也对应。。。而尤为惹人注意的，是在证件背景图里，印着大大的“fbi”三个字母。
阿尔法诧异地看着这个人。
这老兄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不对，连国家都搞错了。
这时，伊琳娜从身后拽了拽阿尔法的衣服，附耳悄悄对阿尔法说：“国安局的人。”
只见这位路人突然对着阿尔法笑嘻了，他的嘴角还滴垂下一条丝状迷之液体，接而滴在了衣服上。
阿尔法再三确认，最终把证件交还给了这个人，轻叹一口气。
好吧，精神病人也不失为一种伪装的形式。
“你们两个，麻烦你们把这位先生带到那边的椅子坐了。客气一点，这先生是一位职业演员，他以为我们在拍戏，想和我们对对戏。”
由于不想被国安局的人旁听，阿尔法随便点了两名自己的部下架走了他。
见状，伊琳娜开口道：“没有必要这样，指挥官。这座城市布满了国安局的眼线，不论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你应该要习惯这种被人监听的感觉。”
“。。。那下水道也有人监听吗？”
————
在人类视线里一片漆黑的下水道，对环境没有表现出丝毫排斥的征召兵向阿尔法汇报了情况。
“你们在驻守的时候遭遇了白色的敌人，在交火的过程中，对方没有过多纠缠，迅速地撤离了？”
“是，我们只击伤了他们其中的几个，可是他们并不像是人类，无论是血迹还是碎屑，都没能留下什么追踪的线索——在集结命令下达前，我们一直在搜索他们。”
“嗯。”
这些白色的敌人想必就是帕拉蒂斯的部队了，他们在这时潜入城市，目的是什么？
“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不必太在意，只是一小股敌人而已。”
当面这么说安抚自己的部下，待让他从井盖翻出去回到地面，阿尔法就在下水道里和伊琳娜商议了此事。
“mdr，汇报情况。”
阿尔法没想到的是，伊琳娜同步打开了通讯。
“好的长官～根据刚才的描述和监控录像显示，这群敌人分别去过三个地方，阿卡迪亚酒店、艾柔拉宾馆、迪瑞亚酒店。”
mdr顿了一下，接着说出了自己看到的情况：“在阿卡迪亚酒店，他们与酒店的安保人员之间产生了武装冲突，随后阿卡迪亚酒店发生小型爆炸并且引起了火灾；之后，他们潜入艾柔拉宾馆，与十名我方士兵偶遇，并展开交火，在出现伤员后旋即撤退；迪瑞亚酒店门口，他们与部署在附近的武装皮卡巡逻队接刃，爆发了战斗，敌人使用了烟幕弹掩护撤离，而现在，残余的敌人的趋向是——蒙布朗酒店。”
mdr汇报完情况两秒后，伊琳娜开口道：“指挥官，敌人的动向就是这样，将军曾落脚于阿卡迪亚和迪瑞亚酒店，而蒙布朗酒店正是你我下榻之处。”
接着她又对mdr说：“辛苦你了，‘暗夜骑士’。”
“收到～”mdr结束通讯。
“嗯，结合市政府的情况来看，他们兵分两路，就是为了探明将军，或者是我们所在的位置，通过劫持重要人员来控制局势。。。”
阿尔法边说出一些浅显的判断，边思考梳理着事情的脉络。
单从市政府的情况看，帕拉蒂斯的目的恐怕未必是劫持人质。
能在城市全面戒严、巡查抓捕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地部署部队，甚至还能光明正大袭击市政府的势力，说它在这座城市一点渗透行为都没有，阿尔法是不信的。
帕拉蒂斯在城市中肯定有自己的情报网，从她来到赤塔，到市政府遇袭这段时间，她的身份应该也被人了解得差不多了。
而如果真的是想劫持人质，在来到市政府之前，针对她们可下手的时机可太多了，在摩托车行的时候，她们甚至没有警卫保护。
不过真要阴谋论的话，仔细想一想，那个摩托车行的老板也有些古怪。
抛开这些不谈，仅从随涅托袭击市政府的部队来看，他们的真实目的就很值得人推敲。
就比如说被双刃直升机打死的那四名冰冻军团，一旦他们冰封住市政府，只需要一点小小的爆炸，市政府大楼就会轰然倒塌。
更不要说那些司职反装甲步兵的“重炮士”了。
阿尔法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这个细节和帕拉蒂斯的袭击似乎没有丝毫关系，可阿尔法却有一种找出了答案般的灵感。
她当即问伊琳娜道：“伊琳娜，我之前一直有个疑惑，市政府大楼分明是有六层高的建筑，为什么市长的办公室却会在市政府的一楼？”
对此，伊琳娜略想了一会才回答道：“这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
“从建筑设计图与当年建筑预算支出档案来看，市政府大楼原本只有三层的设计。”
阿尔法了然地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上面的楼层有什么？”
“我之前简单地看过一遍，没有任何房间。从这份所谓的‘完整’的建筑设计图来看，三楼继续往上楼层的房间都是用水泥封死的——似乎是某种巧立名目的贪污行为，因为光是建造这几层的费用，就远远超出了原有建筑预算的三倍。”
说着，伊琳娜向阿尔法传输了市政府的建筑设计图数据。
“啊，这。。。”
阿尔法确实收到了伊琳娜传来的数据，然而这份数据不知为何触发了系统，还产生了一项任务。
——
【隐患】
探清市政府大楼。
——
果然这市政府大楼有鬼吧！
。。。不会真有鬼吧？
阿尔法依稀记得以前看过一条新闻，说赤塔有丧尸什么的来着。。。
总之，当前只能指望伊琳娜派遣的战术人形小队能有什么收获了。
“指挥官你是在等那个白色的家伙出现吗？”见阿尔法一副思索的模样，伊琳娜在一旁询问道。
“嗯。。。啊？为什么这么说？”阿尔法被伊琳娜问得一呆，差点没反应过来。
对于阿尔法的反应，伊琳娜半质疑半吐槽道：“您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地下通道并不是只有我们才能使用吧。”
伊琳娜的话提醒了阿尔法，她们现在还在下水道，面临着一个随时可能逃窜出来的杀人机器的致命威胁。
对于伊琳娜那小小的不信任，阿尔法强行辩解道：“不是，我只是推算出她的目标在市政府大楼里，在没有达成目的前，她不会离开市政府大楼而已——蹲守在这里只是以防万一，不过看样子，我的推算没有失误。”
虽然阿尔法确实没有考虑到涅托也能走地下通道这样简单明了的事，但结合系统给出的任务来看，涅托的目的几乎可以肯定是市政府的上层空间，极有可能在其目的达成前不会逃窜进地下通道，她说的倒也是实话，而这些也确实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如果您的推算失误了，她出现在了这里，您能战胜她吗？”伊琳娜的话语中似乎多了些敬意，不过，问题却很是针对。
阿尔法掏出那把马卡洛夫手枪，晃了晃，似乎是想给出肯定的答复，然而却又无奈地摇摇头。
“实在不行，我可以尽量拖住她，你往上面逃就是了。”
闻言，伊琳娜微微一笑。
“我没有怀疑您睿智远见的意思，也绝非质疑您的勇气，指挥官，我只是想请你不要担心，我还留有后手。”
正当阿尔法疑惑的时候，伊琳娜接着道：“大家，都出来吧，已经没有再藏的必要了，指挥官的判断很正确。”
话音刚落，阿尔法就看见四周的墙壁、角落纷纷揭开了无形的布一样的东西，然后，十名，满扩编的两位战术人形就这样冒了出来。
好家伙，战术人形的伪装迷彩。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逃跑路线吗？”见此，阿尔法忍不住顺口道。
阿尔法认识其中一位战术人形，是莫辛纳甘，另一位她就不认识了。
这两位人型应该是类似于暗卫一样的部署，平时不轻易出现。
阿尔法对此没什么感觉，伊琳娜却是略带些歉意地自嘲道：“不，如果没有你的保护，或许，我今天连进入她们掩护范围的机会都没有。”
“嗯。。。”阿尔法应也不是，否也不是，只得含糊了一声。
“谢谢你。”
阿尔法没能看懂伊琳娜此时的情感变化，不过明显感觉到伊琳娜对自己的好感度增加。
战术人形还真是复杂而又单纯的生物。。。不，倒不如说女生的心思她一直猜不透。
“没事。我们先上去吧，继续在这等着也不是个事。”阿尔法转移话题道。
“嗯。”伊琳娜答应一声，接着对两位战术人形道：“麻烦你们在这待机了。”
伪装迷彩一扯，墙角边一蹲，这两位战术人形和她们的傀儡机就重新隐于黑暗。
——————
“马卡洛夫，这边这边。”
伊琳娜坐在武装吉普车的转管重机枪天窗位置上，向着刚更换好衣物的马卡洛夫招手道。
后车门已经打开了，从车门向内看去，坐在靠近另一边车门的是阿尔法。
马卡洛夫上了车，关上门。这时，阿尔法递过来一支枪，还有两支弹匣。
“给，这是你的吧？”
见状，马卡洛夫压了压自己的帽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从阿尔法手里接过：“谢谢，我来的时候忘记带上了。。。”
“没事，它帮到我们了。”
这时，伊琳娜从天窗位下来，挤到了马卡洛夫一边：“马卡洛夫，你穿着这身真帅气。”
马卡洛夫换上的是一身军服，样式还是军官的。
“麻烦死了，那些设计师人型还要现场量身设计，量来量去的，耽误不少时间。”马卡洛夫嘴上这样抱怨着，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毕竟这件友人送的衣服她真的很喜欢。
“黑卡是设计师人型的灵感来源嘛，即使是定向了数据，她们还是会忍不住额外进行一些设计。”
说着，伊琳娜扯了扯马卡洛夫的胸口：“就比如说这里，啊，咳咳咳。。。”
伊琳娜再次被马卡洛夫锁喉了，这回即使是伊琳娜故意咳嗽出声，阿尔法也没管她们。
闹了一会，马卡洛夫收回手。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她感到很奇怪。
她问道：“这不是去市政府的路，我们现在要去哪？”
“市政府被人攻击了，现在还有残存的敌人在建筑里面，我们现在正在往克农湖方向行驶。”阿尔法回答道。
之后在与马卡洛夫的交谈中得知，她当时是从后门离开的市政府，没有遇到敌人，更别说发现异常了。
这无疑再次证实了帕拉蒂斯的目的不是劫持人质。这些天的市政都是马卡洛夫处理的，如果目的是劫持人质的话，马卡洛夫反而会是更优先的目标。
“那我们现在是去做什么？”
伊琳娜答道：“我收到汇报称，有人在克农湖发现湖面上漂浮大量死鱼，还有奇怪的船只和诡异的放电现象，指挥官在听到这样的情况后执意要亲自前往调查，我就安排了车辆。”
“哦，那市政府怎么样了？”马卡洛夫还是有些在意那间自己呆了好几天的小办公室。
“派出侦测的战术人形小队全灭。传回的信息为，市政府上层守备有大量坍缩液变异体。”伊琳娜面色凝重地说道。
“变异体？”马卡洛夫接着伊琳娜的话问。
阿尔法出声解释道：“那些东西本身就是基因突变的产物，它们叫狂兽人，而它们的身体出现了坍缩液深度感染的特征，变得更具有破坏力，更抗揍，也更危险了。”
阿尔法之所以这样了解，还是因为伊琳娜的情报对应了系统任务的动态更新：
【消灭塌缩液狂兽人】
“现在没有出现更严重的逃逸事故已然是万幸，已经对市政府周边进行疏散了，为了防止这些怪物肆虐，重火力装甲部队正在开入城市。”
她看向路边的路人，这位从看见她们开始，到现在仍面不改色地坐在长椅上的市民，恐怕并非常人。
阿尔法走向他，在他身前礼貌地问了句：“先生，冒昧问一句，您在这里做什么呢？”
路人回答道：“唔，走累了，歇一会。。。”
随着他的发声，他的面色有一点轻微的变化，显得呆滞，而声音则是蠕顿的，含含糊糊。
然而，他手中的动作却出人意料的迅速，不见声色地就轻抛给阿尔法一本黑色小本子。
阿尔法没有接住，本子砸到她的小腹掉在地上，又被她捡起来。
这是一本证件，打开一看，个人信息齐全，照片相貌也对应。。。而尤为惹人注意的，是在证件背景图里，印着大大的“fbi”三个字母。
阿尔法诧异地看着这个人。
这老兄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不对，连国家都搞错了。
这时，伊琳娜从身后拽了拽阿尔法的衣服，附耳悄悄对阿尔法说：“国安局的人。”
只见这位路人突然对着阿尔法笑嘻了，他的嘴角还滴垂下一条丝状迷之液体，接而滴在了衣服上。
阿尔法再三确认，最终把证件交还给了这个人，轻叹一口气。
好吧，精神病人也不失为一种伪装的形式。
“你们两个，麻烦你们把这位先生带到那边的椅子坐了。客气一点，这先生是一位职业演员，他以为我们在拍戏，想和我们对对戏。”
由于不想被国安局的人旁听，阿尔法随便点了两名自己的部下架走了他。
见状，伊琳娜开口道：“没有必要这样，指挥官。这座城市布满了国安局的眼线，不论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你应该要习惯这种被人监听的感觉。”
“。。。那下水道也有人监听吗？”
————
在人类视线里一片漆黑的下水道，对环境没有表现出丝毫排斥的征召兵向阿尔法汇报了情况。
“你们在驻守的时候遭遇了白色的敌人，在交火的过程中，对方没有过多纠缠，迅速地撤离了？”
“是，我们只击伤了他们其中的几个，可是他们并不像是人类，无论是血迹还是碎屑，都没能留下什么追踪的线索——在集结命令下达前，我们一直在搜索他们。”
“嗯。”
这些白色的敌人想必就是帕拉蒂斯的部队了，他们在这时潜入城市，目的是什么？
“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不必太在意，只是一小股敌人而已。”
当面这么说安抚自己的部下，待让他从井盖翻出去回到地面，阿尔法就在下水道里和伊琳娜商议了此事。
“mdr，汇报情况。”
阿尔法没想到的是，伊琳娜同步打开了通讯。
“好的长官～根据刚才的描述和监控录像显示，这群敌人分别去过三个地方，阿卡迪亚酒店、艾柔拉宾馆、迪瑞亚酒店。”
mdr顿了一下，接着说出了自己看到的情况：“在阿卡迪亚酒店，他们与酒店的安保人员之间产生了武装冲突，随后阿卡迪亚酒店发生小型爆炸并且引起了火灾；之后，他们潜入艾柔拉宾馆，与十名我方士兵偶遇，并展开交火，在出现伤员后旋即撤退；迪瑞亚酒店门口，他们与部署在附近的武装皮卡巡逻队接刃，爆发了战斗，敌人使用了烟幕弹掩护撤离，而现在，残余的敌人的趋向是——蒙布朗酒店。”
mdr汇报完情况两秒后，伊琳娜开口道：“指挥官，敌人的动向就是这样，将军曾落脚于阿卡迪亚和迪瑞亚酒店，而蒙布朗酒店正是你我下榻之处。”
接着她又对mdr说：“辛苦你了，‘暗夜骑士’。”
“收到～”mdr结束通讯。
“嗯，结合市政府的情况来看，他们兵分两路，就是为了探明将军，或者是我们所在的位置，通过劫持重要人员来控制局势。。。”
阿尔法边说出一些浅显的判断，边思考梳理着事情的脉络。
单从市政府的情况看，帕拉蒂斯的目的恐怕未必是劫持人质。
能在城市全面戒严、巡查抓捕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地部署部队，甚至还能光明正大袭击市政府的势力，说它在这座城市一点渗透行为都没有，阿尔法是不信的。
帕拉蒂斯在城市中肯定有自己的情报网，从她来到赤塔，到市政府遇袭这段时间，她的身份应该也被人了解得差不多了。
而如果真的是想劫持人质，在来到市政府之前，针对她们可下手的时机可太多了，在摩托车行的时候，她们甚至没有警卫保护。
不过真要阴谋论的话，仔细想一想，那个摩托车行的老板也有些古怪。
抛开这些不谈，仅从随涅托袭击市政府的部队来看，他们的真实目的就很值得人推敲。
就比如说被双刃直升机打死的那四名冰冻军团，一旦他们冰封住市政府，只需要一点小小的爆炸，市政府大楼就会轰然倒塌。
更不要说那些司职反装甲步兵的“重炮士”了。
阿尔法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这个细节和帕拉蒂斯的袭击似乎没有丝毫关系，可阿尔法却有一种找出了答案般的灵感。
她当即问伊琳娜道：“伊琳娜，我之前一直有个疑惑，市政府大楼分明是有六层高的建筑，为什么市长的办公室却会在市政府的一楼？”
对此，伊琳娜略想了一会才回答道：“这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
“从建筑设计图与当年建筑预算支出档案来看，市政府大楼原本只有三层的设计。”
阿尔法了然地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上面的楼层有什么？”
“我之前简单地看过一遍，没有任何房间。从这份所谓的‘完整’的建筑设计图来看，三楼继续往上楼层的房间都是用水泥封死的——似乎是某种巧立名目的贪污行为，因为光是建造这几层的费用，就远远超出了原有建筑预算的三倍。”
说着，伊琳娜向阿尔法传输了市政府的建筑设计图数据。
“啊，这。。。”
阿尔法确实收到了伊琳娜传来的数据，然而这份数据不知为何触发了系统，还产生了一项任务。
——
【隐患】
探清市政府大楼。
——
果然这市政府大楼有鬼吧！
。。。不会真有鬼吧？
阿尔法依稀记得以前看过一条新闻，说赤塔有丧尸什么的来着。。。
总之，当前只能指望伊琳娜派遣的战术人形小队能有什么收获了。
“指挥官你是在等那个白色的家伙出现吗？”见阿尔法一副思索的模样，伊琳娜在一旁询问道。
“嗯。。。啊？为什么这么说？”阿尔法被伊琳娜问得一呆，差点没反应过来。
对于阿尔法的反应，伊琳娜半质疑半吐槽道：“您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地下通道并不是只有我们才能使用吧。”
伊琳娜的话提醒了阿尔法，她们现在还在下水道，面临着一个随时可能逃窜出来的杀人机器的致命威胁。
对于伊琳娜那小小的不信任，阿尔法强行辩解道：“不是，我只是推算出她的目标在市政府大楼里，在没有达成目的前，她不会离开市政府大楼而已——蹲守在这里只是以防万一，不过看样子，我的推算没有失误。”
虽然阿尔法确实没有考虑到涅托也能走地下通道这样简单明了的事，但结合系统给出的任务来看，涅托的目的几乎可以肯定是市政府的上层空间，极有可能在其目的达成前不会逃窜进地下通道，她说的倒也是实话，而这些也确实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如果您的推算失误了，她出现在了这里，您能战胜她吗？”伊琳娜的话语中似乎多了些敬意，不过，问题却很是针对。
阿尔法掏出那把马卡洛夫手枪，晃了晃，似乎是想给出肯定的答复，然而却又无奈地摇摇头。
“实在不行，我可以尽量拖住她，你往上面逃就是了。”
闻言，伊琳娜微微一笑。
“我没有怀疑您睿智远见的意思，也绝非质疑您的勇气，指挥官，我只是想请你不要担心，我还留有后手。”
正当阿尔法疑惑的时候，伊琳娜接着道：“大家，都出来吧，已经没有再藏的必要了，指挥官的判断很正确。”
话音刚落，阿尔法就看见四周的墙壁、角落纷纷揭开了无形的布一样的东西，然后，十名，满扩编的两位战术人形就这样冒了出来。
好家伙，战术人形的伪装迷彩。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逃跑路线吗？”见此，阿尔法忍不住顺口道。
阿尔法认识其中一位战术人形，是莫辛纳甘，另一位她就不认识了。
这两位人型应该是类似于暗卫一样的部署，平时不轻易出现。
阿尔法对此没什么感觉，伊琳娜却是略带些歉意地自嘲道：“不，如果没有你的保护，或许，我今天连进入她们掩护范围的机会都没有。”
“嗯。。。”阿尔法应也不是，否也不是，只得含糊了一声。
“谢谢你。”
阿尔法没能看懂伊琳娜此时的情感变化，不过明显感觉到伊琳娜对自己的好感度增加。
战术人形还真是复杂而又单纯的生物。。。不，倒不如说女生的心思她一直猜不透。
“没事。我们先上去吧，继续在这等着也不是个事。”阿尔法转移话题道。
“嗯。”伊琳娜答应一声，接着对两位战术人形道：“麻烦你们在这待机了。”
伪装迷彩一扯，墙角边一蹲，这两位战术人形和她们的傀儡机就重新隐于黑暗。
——————
“马卡洛夫，这边这边。”
伊琳娜坐在武装吉普车的转管重机枪天窗位置上，向着刚更换好衣物的马卡洛夫招手道。
后车门已经打开了，从车门向内看去，坐在靠近另一边车门的是阿尔法。
马卡洛夫上了车，关上门。这时，阿尔法递过来一支枪，还有两支弹匣。
“给，这是你的吧？”
见状，马卡洛夫压了压自己的帽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从阿尔法手里接过：“谢谢，我来的时候忘记带上了。。。”
“没事，它帮到我们了。”
这时，伊琳娜从天窗位下来，挤到了马卡洛夫一边：“马卡洛夫，你穿着这身真帅气。”
马卡洛夫换上的是一身军服，样式还是军官的。
“麻烦死了，那些设计师人型还要现场量身设计，量来量去的，耽误不少时间。”马卡洛夫嘴上这样抱怨着，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毕竟这件友人送的衣服她真的很喜欢。
“黑卡是设计师人型的灵感来源嘛，即使是定向了数据，她们还是会忍不住额外进行一些设计。”
说着，伊琳娜扯了扯马卡洛夫的胸口：“就比如说这里，啊，咳咳咳。。。”
伊琳娜再次被马卡洛夫锁喉了，这回即使是伊琳娜故意咳嗽出声，阿尔法也没管她们。
闹了一会，马卡洛夫收回手。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她感到很奇怪。
她问道：“这不是去市政府的路，我们现在要去哪？”
“市政府被人攻击了，现在还有残存的敌人在建筑里面，我们现在正在往克农湖方向行驶。”阿尔法回答道。
之后在与马卡洛夫的交谈中得知，她当时是从后门离开的市政府，没有遇到敌人，更别说发现异常了。
这无疑再次证实了帕拉蒂斯的目的不是劫持人质。这些天的市政都是马卡洛夫处理的，如果目的是劫持人质的话，马卡洛夫反而会是更优先的目标。
“那我们现在是去做什么？”
伊琳娜答道：“我收到汇报称，有人在克农湖发现湖面上漂浮大量死鱼，还有奇怪的船只和诡异的放电现象，指挥官在听到这样的情况后执意要亲自前往调查，我就安排了车辆。”
“哦，那市政府怎么样了？”马卡洛夫还是有些在意那间自己呆了好几天的小办公室。
“派出侦测的战术人形小队全灭。传回的信息为，市政府上层守备有大量坍缩液变异体。”伊琳娜面色凝重地说道。
“变异体？”马卡洛夫接着伊琳娜的话问。
阿尔法出声解释道：“那些东西本身就是基因突变的产物，它们叫狂兽人，而它们的身体出现了坍缩液深度感染的特征，变得更具有破坏力，更抗揍，也更危险了。”
阿尔法之所以这样了解，还是因为伊琳娜的情报对应了系统任务的动态更新：
【消灭塌缩液狂兽人】
“现在没有出现更严重的逃逸事故已然是万幸，已经对市政府周边进行疏散了，为了防止这些怪物肆虐，重火力装甲部队正在开入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