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春梦
  “你怎么这么热。”少年嗓音低沉,舌头探进耳廓由内到外舔得湿濡。手指藏奸,探进少女密地。细软杂草自发缠绕,他只轻轻挑拨,便能使她全身情动。
  “沈嵊……”她看清梦中情人,轻声呢喃。
  少年吐气,气息浮动喷溅,烫得她灵魂都颤抖。他惩罚似地咬一口她圆润耳垂,继而向下,舌尖肌肉色情地划过她脸颊,最后吻上那张微微开合的唇。
  手下薄软皮肉浸满甜腥汁液,与他指尖密不可分,拨开嫩肉,他戏谑地碾压顶头小尖,那未曾见光的敏感肉豆战栗着想要躲开异样酥痒,却被他按住大腿:“这样舒服?”
  “嗯……”霍以宁连鼻尖都皱紧,不知如何面对这陌生的快感。
  他掐住那颗小小蓓蕾:“说话,舒不舒服?”
  “舒服……不要掐我……”
  那样就太刺激了。
  少年平静无波的脸埋下去,手指和她的神秘花园如同自带磁性吸引,越用力,越分不开。
  “宁宁,要我亲这里吗?”
  这、这种事情哪有询问人意见的?难道不该是他态度强硬,她只能半推半就迎合吗?
  舌头在粉色肉缝上滑动,淫液咸涩,尝不出其他味道。
  干干净净的小处女,剥开阴唇,里面粉红的阴肉规矩漂亮,像朵未开的粉红蔷薇。
  霍以宁不答。
  她想起《红楼梦》中,贾宝玉幻游太虚幻境时,与仙姑可卿翻云覆雨,梦中曾喊过秦可卿那不为人知的闺名。
  她看时便评价,春情隐秘。
  如今也轮到她了。
  “宁宁?”他又问:“要我亲这里吗?”
  “要。”她道。
  既然身处梦中,她才不想委屈自己。
  少女的一双细腿交叉环在他腰上,柔软乳肉贴在他胸膛上,后背靠着冰凉的瓷砖,那双又纯又欲的眼睛充满着爱意看着他,咬着下唇。
  这是才经历性事的小女孩才会有的样子,担忧中带着一丝满足和妥协,承受着少年的冲撞。
  “沈嵊,沈嵊。”是少女特有的甜腻与清脆,“轻……轻一点……”
  “痛不痛了?”他听见自己问。
  “不…不痛……好爽。”
  沈嵊把她抱到盥手台上,一双腿凭着肌肉记忆分到最开,霍以宁本能的仰起头呻吟。
  他亲吻她湿漉漉的鬓角,眼前晃动的胸乳是极致的视觉冲击。
  ……
  …………
  “霍以宁?”
  “霍以宁?”
  “宁宁?”
  少女猛地从书桌上抬起头,她睡得很熟,脸上还有衣服压出的红印。
  她面色赤红,看到沈嵊的瞬间如同过电一般颤抖,沈嵊不得而知她的梦境,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你?下课了,我喊你吃午饭。”
  霍以宁的身体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春梦中,校服裤的涤纶布料被她的液体浸得湿透。她羞赧地站起身拿出纸巾,一言不发地离开教室。
  她腿软地走进女厕,打开一个隔间,划上门锁。捏着校服裤子和内裤的边儿,一齐褪至膝窝,她抽出几张纸巾在下体上擦拭。
  纸巾上满是透明粘稠的液体。
  霍以宁难堪地吞咽口水。
  学校的洗手池年久失修,水龙头开关摆到最大,里面流出的水冰凉刺骨,给她些许慰籍。
  手上粘糊糊的触感却好像怎么都洗不干净。
  梦里的沈嵊,和现实的沈嵊……区别真的好大。
  她怀疑他可能连自渎都不会。
  霍以宁走出洗手间时,沈嵊正在门口靠墙等她。
  看到沈嵊,她的脸瞬间红胀起来,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瞅。好在沈嵊似乎并未察觉她的不正常,见她出来也没问刚才她的反常。
  其实他是想,可能她来大姨妈了。
  有点可惜,自从他重生回来,一直没机会和她有很亲密的单独相处。霍以宁胆子太小了,说几句暗示性的话可能都会吓跑她,得不偿失。
  “走吧。”他很自然地拍了她肩膀一下,自认为体贴道:“这两天就别吃凉的了。”
  “什么……?”霍以宁还没从那场春梦中清醒,瑟缩一下,半晌才明白,她咬咬嘴唇:“我没来……”
  没来?
  “那你刚才……?”
  霍以宁心虚,恼羞成怒:“你别问了!还要不要吃饭了。”
  沈嵊生的好看,笑起来时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好好,别生气。”
  吃过午饭,他们前后脚回到教室。
  “沈嵊!沈嵊。”霍以宁揪他的校服外套,涤纶衣料被她揪起个尖,少年无奈叹气:“又怎么了?”
  “你大学准备考哪儿呀?”她小口呷手中红茶,双眼亮晶晶。
  他抬起笔杆又敲她,霍以宁下意识闭眼,沈嵊怕她疼只是轻轻碰了下,没好气道:“不是跟你说了好多次?北大。”
  霍以宁:“那我也考!”
  虽然他已知结果:霍以宁顶多考个北师大。但贯彻保护美少女爱与正义的梦想是男人伟大的第一责任,他可不打击她。
  北大?他都不保证稳妥。
  可她已下定决心要和沈嵊共同进步。
  少女的暗恋在多年前埋下种子,终于在某一天生出萌芽,开花结果。
  她真的好喜欢沈嵊。
  “沈嵊,沈嵊。”她没完没了地叫他,换别人早就烦了,可偏偏沈嵊对她没有一点不耐烦
  少年又被迫打断思路,放下手中书本:“说。”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真是小傻瓜。
  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纵容你天天在我身边唠唠叨叨像只小麻雀。
  沈嵊点点她额头:“没有。”
  “霍以宁,你以后少问我这些傻问题。”
  “怎么能叫傻问题啊。”霍以宁有一点失落,表现在身体力行,沈嵊明显感觉她不是那么高兴了。
  他话锋一转:“哎,这周末什么打算啊?”
  霍以宁手肘支颐,目光落在黑板上,不知道今日谁写的值日生表,字迹那么丑:“打游戏。”
  “别打游戏了,咱俩出去玩呗?”
  玩?
  霍以宁现在只想和他去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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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求珠的一天
  这俩孩子心思倒是一样,就是谁也不敢跟谁说。
  没事,妈妈帮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