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有多少人操玩过小表妹
  齐衡深吸了口气,接下来他该做的,是为小表妹除去隐患,不能再对小表妹动情......
  齐衡温柔轻声道:「从现在起,谁都不能欺负宓儿,懂吗?」
  苏宓眼眸含泪摇头:「可是,姨丈没欺负宓儿。」
  齐衡再次深叹,不得不狠下心:「刚刚姨丈和宓儿做的事,是不对的,是姨丈欺负了宓儿。」
  苏宓茫然懵懂,不是她做错事了?是姨丈欺负她?
  齐衡尽可能温声委婉解释:「宓儿年幼不懂,姨丈不能对宓儿做方才男女之事。」
  苏宓仍然不解,糯软嗓音抖颤问着:「是姨丈不可疼宓儿,不可以操宓儿吗?」
  齐衡呼吸一窒,双拳握出青筋:「是,任何人包括姨丈在内,谁都不可以对宓儿做。」
  是不可以的?苏宓美眸泛泪,心口突然慌得厉害:「大表哥和小表哥也不行吗?」
  齐衡再叹,不舍小表妹难过:「是的,大表哥和小表哥也不行,是我们做错了,不是宓儿的错。」
  「可都做了,怎么办?」苏宓眸中泪水滴落,心中难受:「不是宓儿的错吗?」
  齐衡温柔望着苏宓:「宓儿年纪小不懂,所以不是宓儿的错。」
  苏宓松了口气,突然又觉得不对,心又慌得紧:「姨丈说是舒服的事,他们都说宓儿天生就是要被操的,为什么是错的?」
  齐衡心口抽痛,难掩黯然,虽感残忍却必须据实以告:「男女之事,只能成亲之后的夫妻可行,其它人都是绝对不可以的。」
  「只有成亲后的夫妻可行......」苏宓听得似懂非懂,心头堵得难受。
  事实残酷,齐衡不想催促或多言,只待她慢慢想清楚。
  苏宓低头不语许久,突然间抬头望向大表哥,泪眼婆娑:「只有宓儿的夫君可以做,其它人不行,可是宓儿被其它人疼过,被操过了,都行了男女之事,那宓儿怎么办呢?」
  齐衡觉得自己要发狂了,心口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难以自持,伸手轻抚她的发:「宓儿记住,这不是宓儿的错,是那些人做错,他们知道却欺负了宓儿。」
  她哭得更凄惨:「姨丈也是欺负宓儿吗?可姨丈要宓儿乖乖听话......」
  「是的,姨丈犯了大错,他是长辈更不可以欺负宓儿。」
  齐衡试着继续安抚:「待齐勇回家,大表哥就让你们成亲,以后只有齐勇会疼宓儿,不会再有其它人欺负宓儿,一切都会好的。」
  苏宓乖乖点头,心中却仍有许多不解,感觉不对,却不知从何问起。
  不能规避的问题,齐衡艰难问了出口:「宓儿告诉大表哥,除了齐勇和姨丈外,还有谁碰过宓儿,是不是府里的小厮?」
  苏宓心慌:「小厮吗?我不知道他们是谁,觉得很害怕,他们都说不能告诉任何人,说了宓儿会被赶出去,会被打死......」
  齐衡叹气轻声安抚:「这些小厮是坏人,他们欺负宓儿,大表哥会把他们全抓起来,宓儿不用怕。」
  待宓儿哭得慌,混乱又语意不详形容着,椿椿件件令人悲愤的欺辱,齐衡头疼欲裂几近崩溃......
  半夜有人闯入摸了奶子和小穴、马车上舔吸插弄小穴?
  被撞倒抱到净室洗澡操穴、又在马车上被不同人狠操......
  这该有多少人玩弄过小表妹?
  全是形容不清,面容不识,姓名不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