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鸡鸡
  躺平了,苏润躺平了。
  她个现代人,早该明白蝴蝶效应,从一开始明都书院出了变数,后续事情怎会和原规一样。
  已经叁天了,许玉阳和自己同寝。这几个晚上,苏润都睡不好。
  熬夜,早起,第二日要学习,纵使十来岁年轻人,也熬不住吧。开学几天,她因钓鱼已被夫子点名好多次。
  许玉阳这几日睡的不错,念念的人就在身边,纵明面不能有所举动,心还是舒服的。
  那不能举动,便是忍着不往苏润胸上摸。
  她那处不算很大,却非常软,青楼那夜尝过,像是炖烂的猪蹄,极其好吃。
  今夜不如装傻再碰一碰?许玉阳计谋着。
  今日厢房还没空出来,真不知书苑原来拿空厢房做了甚。
  蹭了别人厢房多日,那新同学怪不好意思的,找了书苑管事。管事承诺,这晚是最后一晚了。
  过了今晚就可以。苏润扭干面巾的水,在脸上猛擦。今晚又拖多了一刻钟,许玉阳已经睡了。
  今晚比前几日冷了些。立春已过,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苏润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离许玉阳半个身位处躺下。装死躺了半个时辰,又蹑手蹑脚地把裹胸脱了。
  又躺了半会儿,不舒服翻了个身,对着许玉阳。
  昏昏地睡了会儿,她觉着许玉阳被中动作了下。 本不为意,却觉一只手揽着自己往他身上靠。
  苏润有些醒,往时他贴自己的背算了,现下若胸乳相贴,她岂不是露陷了。苏润用手抵在他胸上,保持着距离。
  “许玉阳,揽别人去。”苏润轻声责怪,不知那男儿听见没有,轻应了声。她伸手将他固她腰上的手掰开。
  谁知,那手使了劲。
  “你睡没有,装死。”苏润要用手去拨他的眼皮,趁着空,许玉阳把她搂得更近。她觉着自己的乳尖,已经擦到他的胸口了。
  黑暗中怪脸红的,一时不敢动。过了会,一个哑哑的声,到她耳间。
  “睡了。”
  “你搂得紧,做甚。”
  “冷。”
  “你这,别人以为你龙阳啦。”
  “哦。”许玉阳应了,手没松。
  许玉阳一旦不要脸就真的完全不要脸了,苏润对这人下了结论。
  “我热。”苏润嘤咛。
  “扒衣服透风?”说着,许玉阳手要往她衣服钻,手已经贴到了她的肚皮。苏润连忙摁住。
  “你再不松手,我要亲你啦。明天我就告诉别人,你好南风。”原本苏润想着不扰对床人,与身侧的冤家短字短句沟通,如今声大了些。
  对床人翻了个身。
  苏润半撑起身子,瞄了眼对床人,再恨恨地看着这不睁眼就瞎占便宜的死货,作势要亲下去。
  谁知那人响应得快,原来放在小衫底下的手往她背上一推,苏润就真吻到他唇上了。
  既然她自己投怀送抱,自然不能轻易饶了她。
  苏润压到他身上来,胸乳相贴,始终躲不过。
  他一手搂紧了她,另一手托在她的后颈上。
  初时他确实强势,唇上使了劲,对着苏润又啃又吮,唇侧的湿润触得苏润身子发软。
  他的吻让她招架不住,心里躁动,小拳锤他却毫无力道。
  觉着她身子软下来,他就由强转软,轻柔地吮吸她的唇肉,吻的她七荤八素。
  原本不死心的手早钻到她衫下,在那乳底,轻轻抚着软硬的交接。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松开她。
  两辈子,这都是她的初吻。有时呼吸不上来,她憋得泪盈盈。
  “是啊,睡吧。”黑暗间,许玉阳看她被欺负的可怜样觉得好笑,又吻了她的脸颊,装作无事地翻了个身。
  啊,原来他早知道。苏润生气了,方寸之间对他动不了手。
  一时气不消,斗胆着,手伸到他胯下,对着他那半硬的玩意儿弹了一遭。
  许玉阳惊呼一声,却没动作。苏润这也才背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