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
  凌凡冲着林欣妍喊道:“丫头,快去把你天瑜姐姐房间的门打开!”然后他又朝着古如风喊道:“老古,你快去冰箱里把那几杯西瓜汁拿出来,把旁边的白砂糖都放进去!”
  虽然古如风和林欣妍都不知天瑜到底是怎么了,凌凡要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两人还是照着凌凡的话行动着。
  凌凡快步将天瑜放在床上,并将她斜倚在自己的怀里。
  “来了!加糠的西瓜汁来啦!丫头快让开一些!”古如风两只手却抱着五杯西瓜汁小心翼翼地跑进天瑜的房间,一手拿着两杯,两只胳膊还夹着一杯西瓜汁,样子十分的滑稽,如果在平时凌凡一定会好好的奚落古如风一顿,而此时他却有些莫名的感动。
  “谢谢你老古!”凌凡拿起一杯西瓜汁,浅尝了一下,感觉不是那么冰凉之后才缓缓地抬起天瑜的下巴,轻声道:“天瑜,听话,张开嘴。”
  楚天瑜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脸“色”惨白,脸上的冷汗直冒,可是她却似是能听见凌凡的话吱唔地说着什么,然后轻轻地开启樱唇。
  凌凡见状大喜,忙将那杯甜味无比的西瓜汁倒进楚天瑜的嘴中,不多时一整杯西瓜汁便全部倒进天瑜的口中,不多时天瑜的脸“色”便稍稍变得红润一些,不似那么惨白,但比之前要好了不知多少。
  古如风见状忙又将一杯西瓜汁递给凌凡,凌凡又将它倒进天瑜的口中,就这样,五杯甜浓异常的西瓜汁全部倒进了天瑜的口中,此时天瑜的脸“色”才完全脱去那骇人的惨白,嘴唇也红润了许多,呼吸也平稳起来,脸上也停止了出冷汗,眼睛也渐渐的睁开,然后张开樱口要说些什么。
  凌凡忙用手指顶在天瑜的口唇上,笑道:“天瑜你不要说话,你刚才低血糖晕倒了,你跑了一天又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怎么能受得了,先好好睡一觉,睡醒之后我们再出去吃饭。”
  楚天瑜望着凌凡,秀美的眼睛泛着晶莹的泪花,抿着嘴唇,乖巧地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凌凡从没有见到天瑜如此的乖巧听话不禁一征,然后释然,轻轻地将天瑜放在枕头之上,为上盖上被子,然后后着古如风和林欣妍走了出来,并把房间的门带上,但却把暗锁按了回去,房间的门也是虚掩着。
  第二十章 可怕梦境(上)
  第二十章 可怕梦境(上)
  凌凡从天瑜的房间出来之后把门带上,可是并没有把门锁上,将房门虚掩着,古如风斜眼窥见,只是偷偷暗笑凌凡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天瑜,可是还是的的不得了,不然也不会不把门锁上,而是虚掩着。
  回坐到沙发后,小丫头林欣妍摇晃着凌凡的胳膊哀求道:“凌凡哥哥,天瑜姐姐是怎么了,刚才真是吓死人家啦!”
  凌凡用手指弹了下欣妍的额头,笑道:“你天瑜姐姐太辛苦了,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可能有些低血糖,所以才会在淋浴的时候晕倒,不过现在好了,喝过浓甜的西瓜汁之后,睡一觉就会好很多的。”
  “哟,丫头明白了,不过凌凡哥哥不是跟天瑜姐姐一天都呆在一起的吗,为什么凌凡哥哥没事啊?”林欣妍歪着脑袋问道。
  “这个嘛,因为我是学生,呵呵,学生别的人没练出来,这忍饥挨饿的本事可是无人可敌的,就算把我放在沙漠里一星期不吃不喝我也能活着回来。”凌凡拍着胸口吹嘘道。
  “凌小子,你就不要扯淡了,还是赶快把眼下的事情解决下吧。”古如风“摸”着自己被撞的红通通的鼻子正“色”道:“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血腥玛丽的故事还没有结局呢,如果我猜出的不错,她一定还会继续杀人的。”
  凌凡收起调皮的神“色”,脸“色”也变得严肃凝重,听到古如风的话惊骇道:“老古,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那个血腥玛丽还会继续杀人吗?”
  “嗯”古如风点点头,分析道:“依我看那个血腥玛丽的触手还远远没有被斩断,自从柳舒舒将它的传说带进来之后,先是苏薇薇死亡,后为又是夜“色”玫瑰老板的未婚妻方婉柔遭害,再然后便是传说的始作俑者柳舒舒竟外车祸死亡,我感觉事情还没有结束,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凌凡也同样赞同道:“我也是,还有我那屡试不爽的幻觉,苏薇薇让我快跑不然我会被杀的,这就是说那个血腥玛丽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并且可能已经将解手开始伸到我的身上。”
  古如风望着凌凡,突然嘴角挽起一抹冷笑,将一张大脸贴在凌凡的面前,道:“喂,凌小子,要不要让我替你算一卦啊,看在我们是熟人的份上我给你打半折!”
  凌凡被古如风那张满是青胡渣子的脸给吓了一大跳,道:“还是算了吧,不算还好,一算准出事!”然后凌凡见古如风有种不依不侥的态势,忙起身离开沙发,边退向自己的房间边道:“老古今天不晚了,我要早点去睡了,对了,你帮忙看下天瑜,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啊。”
  “喂,凌小子,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打六折,七折也行,不然八折吧!”古如风见凌凡要逃,忙拿着铜币追了上去。
  凌凡可不想被这老小子给粘住,转身便钻进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如果不是古如风这次多了个心眼,及时止步,他的鼻子估计又要与门亲密接触了。
  “要不九折,免费也行啊!”古如风厚重的声音透过门缝里传了进来。
  凌凡衣装没脱便呈大字倒在床上,古如风的声音渐渐的在自己的耳旁远去,他像发呆一样地望着天花板,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先是方婉柔的死,然后便是柳舒舒的突遭横祸,再然后便是幻觉中出现的苏薇薇……这几个人惨死的涅浮现在凌凡的眼前,不颓呼喊着自己的名字,称自己是怨死的,要凌凡帮她们报仇。
  突然一股沉重的感觉袭向凌凡的脑袋,重重的倦意将凌凡的眼皮给垂了下来,凌凡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的幻散开,最后睡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咚咚的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然后凌凡“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凌凡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自己的眼皮给睁开,他只觉自己的脑袋昏疼,拿起枕头旁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十点二十。
  十点二十!?
  凌凡腾的一下从床上给蹦了起来,他开始埋怨自己怎么会怎么“迷”糊,这么晚才起床,他记得昨晚是定好门铃的啊,手机却奇迹般是睡死过去。
  “凌凡,该起床了!”天瑜的声音再次从门外响起。
  突然凌凡感觉到一阵不对,天瑜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客气了,平时自己要是在总部超过八点还没起床的话,天瑜早该踹门了,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昨晚的低血糖使天瑜给改“性”了,凌凡的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各种各样的推理。
  “天瑜,你起的好早啊!”凌凡把门打开,打了一个哈欠习惯“性”地说道,可是瞬间他便意识到十点二十多说这种话似乎不合适,特别是当着天瑜的面说。
  凌凡已经作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可是情况却远远超乎凌凡的预料,只见天瑜温柔地冲着凌凡笑道:“好啦,昨天你也够累了,赶紧把桌上的牛“奶”和面包吃掉吧,然后我们还要去交通组呢。”
  “这不是幻觉吧?!”凌凡张的下巴都快掉了,他伸手拧了下自己的胳膊,不疼,为什么不疼呢,果然是幻觉,凌凡极认真地肯定着自己的想法。
  “还愣着做什么?快来吃吧,老古和欣妍昨晚熬夜太深,现在可能还在自己的房间睡呢。”楚天瑜冲着凌凡温柔地笑道。
  “幻觉!一定是幻觉!”凌凡一边默默念叨着,一边从在沙发上,拿起床上的牛“奶”和面包吃了起来,当他感觉到面包的甘甜时才发觉一切都是现实,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是真的。
  “那老大和珍姐呢?”凌凡边感觉着眼前这难以置信的温柔,一边问道。
  “不知道呢,我想珍姐可能是昨晚给陈局汇报情况还没回来吧,老大不用说了,肯定被陈局拉去码长城啦,嘿嘿,真替他的工资的。”天瑜抿嘴甜甜地笑道。
  凌凡痴痴地望着甜笑的楚天瑜,连口中的面包都忘记咀嚼了,他突然将手置在天瑜的额头,然后又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奇怪道:“不对,挺正常的啊,没有发烧啊。”
  “讨厌!”天瑜娇嗔一声,然后笑着催促着凌凡道:“快吃吧,吃完我们还要去交通队去察看那起交通事故呢。”
  凌凡一边嗯哼着吃面包,一边偷看着甜笑着望着自己的天瑜,凌凡感觉到一阵异样,可是他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想了半天仍然没有想出来,只好放弃,然后将自己面前的面包和牛“奶”给消灭掉。
  交通队其实距总部挺远的,所以两人拦了辆出租车去,这一次两人没有为谁付车钱而争执,因为天瑜主动表示车钱自己来付,不用凌凡的¤凡顿时感觉自己幸福的像花儿一样,于是乐呵呵心甘理得地坐在车后座,可是他的心里仍然有些不对劲,可是他还是没有想出来,只是扭头望着天瑜,小声道:“天瑜,你今天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们去下医院?”
  楚天瑜仍然没有生气,温柔地笑道:“怎么,偶尔人家对你好一点你就不习惯了,那以后我们还怎么过啊。”
  凌凡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再一次幸福的比花还像花。
  出租车急速地向前行驶着,凌凡整个人像白痴一般地随着车子一颠一颠地晕厥着,感觉像坠在云里梦中一般。
  突然,一声紧急的刹车声响起,然后便是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的声音。
  凌凡被这突然出现的惯“性”一下子扑倒在天瑜的怀里,只感觉双手下方是两个柔软有弹“性”的东西,舒服异常。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沿着凌凡的神经上涌着,凌凡睁眼一开,便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握在天瑜胸前的那一对傲人的双峰之上,此时天瑜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凌凡的手底明显地感觉到那酥颤他灵魂柔软。
  “啊……对不起……天……天瑜,我不是故意的,是惯“性”!是那该死的惯“性”!”凌凡以闪电般的速度从天瑜的胸口撤离,慌忙地挥摆着自己的双手,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发际流“露”下来,他绝望地闭上自己的眼睛,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可是可怕的暴风雨没有来临,等来的却是一只温柔的小手,一只纤纤柔荑,还有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面巾纸。
  只见天瑜伸出一只纤纤细手掏出一张面巾轻轻地擦拭着凌凡额头渗出的汗珠,轻声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第一次“摸”的,看把你吓的,来,我给你擦擦汗。”
  凌凡的再一次感觉自己像是被灌了蜜水一般,如果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凌凡却消这种幻觉永远地持续下去,这种感觉太幸福啦!
  可是他的心中却不像他脸上却表现出的那样,在面巾纸覆盖的嘴角下子,一抹诡异的笑容出现在凌凡的嘴角。
  第二十一章 可怕梦境(下)
  第二十一章 可怕梦境(下)
  突然来临的幸福感觉便凌凡感觉自己坠入幸福的云彩里一般,可是只有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现在却想享受一下这平时难以体会到的温柔,其实这样的天瑜也蛮不错的,这才是女孩儿才有样子。
  可是幸福的时光都是短暂的,凌凡还没有体会够那种温柔,一声出租车的刹车声告诉凌凡,交通队到了。
  时间是不等人,与享受甜蜜和温柔相比,调查柳舒舒的车祸原因更加的重要。
  凌凡和天瑜找到当日负责调查这起交通事故的交警,说明自己的来意之后,那名交警告诉凌凡,这起交通事故已经移交给刑警支队啦。
  “什么,为什么要移交给刑警支队啊?”凌凡惊疑地问道。
  那名交警似乎早已了到凌凡会有这样的反应,笑道:“事情是这样的,根据我们的调查,当时那辆白“色”的轿车属于正承驶,而且汽车司机也没有饮酒等违反交通法制的行为,根据目击着调查,死者是突然从人行道冲出来的,所以我们怀疑这起交通事故是一起蓄意谋杀,所以我们已经将这起案件移交给刑警支队啦。”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只好回刑警支队了,那麻烦你了。”
  凌凡一边道谢一边拉着天瑜朝着交通队外面走去,随后他们又来到了青山市刑警支队。
  刚进入刑警支队的大门,凌凡便看见一道英姿飒爽的人影,顿时眼前一亮,朝着那道人影挥手笑道:“珍姐,可算找到你了,你还好吗?”
  陈玉珍同时也看到了凌凡忙走了过来,望着天瑜和凌凡笑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了?你们不是去夜“色”玫瑰调查血腥玛丽的吗?”
  “哈哈,说来话长了,那里等日后再说,对了,珍姐,是不是交通队向你这里移交了一起交通事故啊?”凌凡问道。
  陈玉珍扶着下巴,想了下道:“噢,对,是有一起交通事故移交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看呢,怎么了,你问它做什么?”
  凌凡盯着陈玉珍道:“珍姐,你知道这起事故中死的人是谁吗?”
  “谁啊?”陈玉珍看来真的还没有处理这起案件,问道。
  凌凡脸“色”严肃地说着,并观察着陈玉珍的反应,道:“是柳舒舒,夜“色”玫瑰的柳舒舒!”
  听到柳舒舒的名字陈玉珍是真的被震了下,她惊问道:“是柳舒舒?那个夜“色”玫瑰的柳舒舒?!”
  凌凡嗯的一声点点头。
  陈玉珍似乎也同样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朝着左边拐去,对凌凡道:“那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尸体冷藏室,他们刚刚把柳舒舒的尸体运来,放在解剖台上还没有处理呢。”
  冷藏室的温度很低,可是凌凡却觉得此时的温度却比之前他来这里要更加冷得多,不知是自己心理因素还是什么,他感觉自己的背脊都有些发寒。
  “凌凡,你冷吗?”天瑜见凌凡不时地哆嗦着,忙跟上前扶着他温柔地说道。
  凌凡感觉自己有些受宠若惊,忙笑道:“没事,你一个女子都不怕冷,我怕什么啊,呵呵,没事的,可能是刚从外面进来,有些不习惯吧。”
  陈玉珍回过头来,嘿嘿地笑道:“哟,你们两个看起来感情不错嘛,看来很快就有结果了。”
  凌凡只是一阵干笑,“摸”着自己的后脑,不时看看旁边的天瑜,可是天瑜似乎并没有生气,仍然温柔地笑望着凌凡,不过凌凡总感觉这温柔的笑容是那么的虚幻,仿佛是一层云雾一般。
  解剖的门吱的一声便被推开了,只见一个黑“色”的麻袋出现在冰冷的解剖台上,上面出现一层薄薄的白“色”寒气。
  “这便是柳舒舒的尸体。”陈玉珍指着那个黑“色”的袋子笑道。
  “哦”凌凡嗯了一声,便走到麻袋前,不时地哆嗦着双手,不时为何他感觉到今天的冷藏室是那么的寒冷,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凌凡这样想着便轻轻地拉开黑袋上的拉链。
  哧的一声响,一个布满白霜的女子苍白的脸出现在凌凡的面前。
  凌凡望着黑袋中的柳舒舒的已经僵硬的脸,虽然已经布满冰霜,可是那曾经的容貌依然不曾消散,想必柳舒舒在活着的时候一定是一个极美丽的女子。
  突然,凌凡感觉到柳舒舒的睫“毛”动了下。
  凌凡顿时“揉”“揉”自己的眼睛,他转头望着身后的陈玉珍和楚天瑜,道:“珍姐,天瑜,你们刚才看到柳舒舒的睫“毛”动了吗?”
  陈玉珍和楚天瑜两人一脸疑“惑”地望着凌凡,然后齐齐地摇头。
  “哦,那可能是我的错觉啦,看来起的太晚真的没有什么好处。”凌凡回过头,望着柳舒舒,自言自语道。
  “你觉得我漂亮吗?”
  突然间,满脸冰霜的柳舒舒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着些放白“色”的晶粒,一双秀目的眼睛此时却是冰寒无比,张开着已经没有血“色”的嘴唇问道。
  凌凡的神经瞬间因恐怖提升到极点,他一声尖叫便跳开解剖台,惊恐地指着黑“色”的麻袋惊喊道:“她……她没死……柳舒舒她没死!!”
  黑“色”的麻袋里不时地抖动着,然后是便是冰僵的肢体咯吱咯吱的声音,只见一个布满冰霜的脑袋摇摇晃晃像喝醉酒一般地从麻袋中伸了出来,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脸庞,她像机器人一般地拨动着坚硬的脖子,生硬地问道:“你觉得我漂亮吗?”
  恐惧,无法言语的恐惧瞬间填表充到凌凡的头脑,他不住地后退着,一双眼睛惊恐地盯着在黑“色”麻袋中坐立起来的柳舒舒。
  “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凌凡虽然亲眼看到柳舒舒从麻袋中坐起,可是他的大脑依然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唯物主义论依然占据着他的头脑,或许柳舒舒根本就没有死,或许她只是短暂的心理停滞,而经过自己刚才的碰触,也许是生物电流的作用,原本已经停止心脏跳动的柳舒舒再一次活了过来,但不管如何,柳舒舒绝对不可能是鬼。
  “你说我漂亮吗?”
  柳舒舒摇摇晃晃地从黑麻袋中钻了出来,从解剖台上跳了下来,整个人的身体极其的缓慢,像一台冰僵的机器一般,特别是那个脑袋,长长的头发垂披在她的额头,一双眼睛向上翻头,“露”出大量的眼白死死地盯着龙尘,然后像喝醉酒一般地朝着凌凡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