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
  美娟却拉住了我的手,将丰满的身躯紧贴在我身上,两只鼓胀的大**贴到我的胳膊上,冲我抛了个媚眼,嗲声说:“小老弟,姐姐特别喜欢你,你出来也好几天了,一定也憋得受不了啦吧,这样吧,我们姐俩一块侍候侍候你。”
  大姐美凤好像也有这个意思,只是她相对来讲还矜持一些,此时见妹妹提了出来,一张脸红红的看着我,期待我能答应。
  我简直就是哭笑不得,怎么回事,是不是都拿我当种猪了,动不动就有女人要跟我扯事,真是受不了,急忙婉转的说:“两位大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还没干过那事,也不敢干。”
  美娟一愣,然后笑着说:“没干过,你不会说你是处男吧?”
  我装出脸红不好意思的样子,点头说:“目前还确实真是处男。”
  “呦,还真好像是处男,还脸红害臊了,瞧这小样,真招人稀罕。”美娟越瞅越觉得可爱,搂着我在我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赞叹说:“这皮肤简直比小姑娘的还嫩,姐姐爱死你了。”搂着我就不想松开,一只手在我胸前胡乱的摸着。
  我无奈的说:“姐,我还有事,要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你。”
  “好吧,有空过来啊。”美娟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忽然又说:“让我姐也亲一下这漂亮的小处男吧,我可真是头一次看到长得这么标致的人儿。”
  我红着脸点了下头,将处男伪装到底,不管怎么说,这姐俩算是帮过我的忙,只好让她们占点便宜啦,反正又不会掉快肉,亲就亲吧。
  美凤见我答应,心中十分的高兴,猛地一把将我死死的抱在怀中,大**紧贴在我的胸前,在我的左右脸上各自亲了一下,竟然弄的我有些反应,有种要把这对风骚的姐妹花弄了的冲动。
  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我想起了一首歌冲动的惩罚,警告自己,千万别想些别的,这是什么地方你还不清楚,真要是一个不注意染上了什么花柳病爱死病的,你整个人不就毁了,克制一下,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上的。
  勉强脱离了这对姐妹花风骚的怀抱,我走出饭馆上了越野车,掏出手帕对着后视镜擦去脸上的口红,以免惹人误会。忽然想起,这条粉色绣花手帕还是杨雨晴送给自己的,而自己一直带在身旁,不禁又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和她的关系,觉得自己还是很喜欢她的,而她,是不是也喜欢我呢?
  261千年的伤痛
  第二天,一帮村干部拿着皮尺和我们来到荒草甸子上,按着我的意愿,丈量出十亩地给我,钉好木桩,郝二宝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说:“兄弟,这十亩地就归你了,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我心中高兴,从包中拿出一千块钱来递给他,说:“十分感谢大家的帮忙,郝大哥,你就代表我领着众位大哥去吃顿便饭,我有事就不陪你们了。”
  一帮人听说又有饭局,俱是连声道谢,欢天喜地的拿着钱**去了。
  现在,土地的事已经搞定,接着就是如何将金子从地底下起出来。首先,是金属探测仪确定具体位置,四个小弟轮班背着仪器一遍遍的在这十亩地见方的土地上来回探测,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是再找金子,就连杨家姐妹问我,我也只是说极乐园这片地下可能有铁矿。然而,忙碌了一天,毫无结果,大家败兴而归。
  紧接着又是两天过去,这十亩地的范围已经仔细的探测了三遍,而金属探测仪上的红灯闪都没闪一下,仍然是一点发现都没有。这下子,连信心十足的我都有些泄气,难道一千多年过去,地底下的那批黄金早已不复存在,或许是被别人盗走了?又或是经过千年的地壳变迁,那批黄金沉入了地心,超出这最新式的可探测三十米的金属探测仪之外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心思看这对美女姐妹花换睡衣了,自己先脱掉衣服钻进被窝中,两眼无神的望着棚顶糊着的花纸,静静地想着心事。
  杨家姐妹见我心情烦躁,也不再避讳的换了睡裙钻到被子中,一时之间,三个人谁也没有出声,屋子里一片沉寂。
  杨思雨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扭头问:“晓峰哥,我看你不是在找什么铁矿吧,别把什么愁事都放到心里,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吧。”
  我知道她对自己一片情深,所以也不想再做隐瞒,便把此行寻金的事告诉了她,当然不能说自己是西门庆转世重生到现代的,便撒谎说是我先祖遗留下来的物品,留下遗命,后人可在太平盛世将其挖掘出来,做出一番事业光宗耀祖。
  杨家姐妹听了都是大为惊奇,没想到这一次秀源之行还有这么大的一个惊天大秘密,杨思雨好奇的说:“一千两黄金,这是个什么概念,我从来没见到这么多的金子。”
  我心中暗叹,现代人又能有几个能见到过一千两那么一大堆的金子,而我西门庆在宋朝时的财富,又何止千两黄金的百倍千倍,我在阳谷县的社会地位,基本上相当于现在的杨家姐妹的父亲,西京首富杨宏远。
  “这一千两黄金在现在的价值大概是一千万左右,这还不是其中最珍贵的,最珍贵的是同在地下的一坛子奇珍异宝,总价值最保守的估计,也会超过一亿左右。”我毫无保留的说。
  “这么多?”杨思雨失声的说,“那若是挖掘出来,你岂不是一下子就变成了亿万富翁。”
  我苦笑着说:“可是,现在却一点眉目都没有,我简直怀疑这批珍宝还在不在地下。”
  杨雨晴在一旁给我打气说:“晓峰,别着急,做任何事都不可能是一番风顺的,咱们多在这儿呆上一段日子,就是把这块地翻个底朝天,也要帮你把东西找出来。”
  见她在关键时刻给我鼓励,我的心中不禁感动,真诚的说:“雨晴,谢谢你。”若不是杨思雨在中间横着,只怕我一定会紧握住她的嫩手的。自从那天晚上我浑水摸鱼钻进她的被窝之后,她说什么也不挨着我睡了,把我看成了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杨思雨见我一副真情流露的样子,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嘲笑说:“哎呦,好酸啊,雨晴,谢谢你,晓峰哥什么时候变成了情圣了,一副情深深雨蒙蒙的样子。”
  一句话说的我和杨雨晴两个人脸上都是一红,互相对望了一眼,又都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很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有那么点小甜蜜,和一点小柔情。
  杨思雨问:“晓峰哥,你把这个大宝藏的秘密告诉了我们,就不怕我们背着你把宝藏偷着挖走吗?那可是价值一亿的超级大宝藏啊。”
  我十分自然地说:“你们两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相信别人,难道还不相信你们两个吗?老实说,这次寻宝行动除了你们两个和我,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两个人都十分的感动,很为自己在别人心中有着重要的位置而感到自豪,自然而然的,对我的情意又加深了许多。
  杨思雨动情的说:“晓峰哥,你也是我们姐俩最好的朋友,而且永远是,我们会全力帮你找到这个宝藏,也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的。”然后转头问杨雨晴:“你说是吧,姐。”
  杨雨晴没有应声,却用力的点了点头。
  经过了姐妹俩的一番安慰,我感到心情好了许多,安心的睡起觉来。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久已不见的小春梅,她面色憔悴,娇小的身躯更加的瘦弱,哭着说:“官人,你为什么一去就不归来,你说你半个时辰就会回来的,可是,却再也看不到你了,官人,你知道么,春梅有多想你……”我急忙迎上前去,“春梅,我回来了,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西门大官人啊。”春梅只看了我一眼,便惊恐的说:“不……你不是我的西门大官人……你不是他,他没你这么年轻,相貌也不对……”之后,扭头向西面跑去,我急忙在后面紧追不舍,却怎么也追不上她,不一会,她已经无影无踪,我焦急的大声叫着“春梅……春梅……你等等我……”
  “晓峰哥……你快醒醒……晓峰哥……”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声音,我睁开了眼睛,却被雪白的灯光刺了一下,闭上重新睁开之后方才适应,见杨家姐妹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杨思雨一面喊着我的名字一面用手帕擦着我脸上的冷汗,关切的说:“晓峰哥,你做噩梦了?”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仍然沉侵在刚才的梦境中,心有余悸,这个梦做的好没由头,怎么忽然之间就梦到了春梅,她却不认识我了?哦,我明白了,这个地方是极乐园的旧址,千年过去了,只怕是春梅早已香消玉殒,但是她还不死心,痴情的魂魄还留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晓峰哥,春梅是谁啊?”杨思雨好奇的问。
  “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只怕是……她现在已经不在了……”
  “哦,天不早了,你睡吧,别怕,我们都在你身边呢,睡吧。”杨思雨也不顾姐姐脸上的惊异,将一只小手轻轻的有节奏的拍在我的身上,柔声唱着“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
  我闭上了眼睛,宛如又回到了孩童时代,躺在妈妈的怀中,不知不觉的,又进入了梦乡。
  天色放亮,我们一帮人又信心十足的来到了荒草甸子中,这一次,杨家姐俩也加入了战团,与姜明等三人轮换背着沉重的金属探测仪在圈定的范围中勘探,几天的时间,茂盛的野草已经被践踏的枯萎发黄,没有了那种郁郁葱葱的绿色,繁华不再。
  我在西南角不碍事的地方摆了个香案,将写有春梅名字的灵牌摆在了香案上,对着香案叩拜了几下,低声说:“春梅,我来看你了,虽然我变了模样,但我确实是你的西门大官人,不信的话,我让你看看我的血,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时光流逝千年,如今你我阴阳两相隔,但我会永远在心里想着你的。”说完,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食指上划了个口子,鲜红的血液滴滴洒落在香案之上……
  忽然,一阵狂风刮来,香案上的灵牌被刮的飞了起来,在半空中盘旋着向西飞去,我在地上一边跑着一边焦急的喊:“春梅……等等我……你要去哪……”
  262相逢在梦中
  狂风停止,灵牌落到了西侧的草丛中,我急忙跑过去,一把抓住了它,紧紧地搂抱在怀中,仿佛抱着一件绝世珍宝,再也不舍得撒开。
  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我搂着灵牌喃喃的说:“春梅……不要离开我……我好想你……西门大官人真的好想你……我对不起你……”
  姜明等一帮人见我跑过去跌坐在地上不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我发生了不测,一个个急忙向这边跑过来。跑在最前面的是杨雨晴,虽然她身上背着沉重的金属探测仪,可是并没有妨碍她矫健的伸手,第一个来到我的面前,焦急的问:“晓峰,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啦?”
  却不料,她刚停下脚步,背上的金属探测仪指示灯猛然间亮了起来,之后尖利如警笛的声音大作,叫个不停,杨雨晴一愣,随即高兴地喊:“晓峰,快看,找到了,我们找到它了。”
  我急忙站起身,仔细的看了探测仪上显示的深度,距地表十一点七米,心中确定,不错,埋藏的这么深,应该就是了,我欣喜的拉住杨雨晴的手,兴奋地说:“是啊,我们终于找到了。”
  抬起头,我向原来的那个方位看去,这个地方距离黄教授勘测的那个位置差不多有一百米,怪不得我们在原来的位置上探测了几天都没有结果,可能经历的时间太久,地理位置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这位资深的地理专家也出现了失误,勘探的具体位置稍有偏差。
  若不是这一阵狂风把春梅的灵牌吹到了这里,若不是杨雨晴怕我发生不测情急之下背着金属探测仪跑到这儿,只怕是我们在原来那十亩地的位置再找上一年,把那块翻个底朝天也不会找到这批宝藏,难道,冥冥之中,这一切都是天意吗?
  我抚着怀里的灵牌,低声说:“春梅,谢谢你,没想到你从来就没有忘记我,在关键的时候帮助我,把我带到了这里,春梅,你看到了我的鲜血吧,我就是你的西门大官人啊,你若是在天有灵,晚上就给我托梦吧……”
  一帮人见我行为诡秘,都感到十分的吃惊,不过,谁也没有敢问是怎么一回事,默不作声的看着我,任由我胡言乱语。
  直过了许久,杨雨晴伸出玉手附在我的后脖颈上,柔声说:“晓峰,你太累了,不要胡思乱想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身心疲惫的点点头,“好吧,我们回去。”
  姜明用铁锹将所在位置的荒草铲除,埋下一块大石头作为记号,我们一帮人回到了房东家。我一进屋,便抱着春梅的牌位躺倒在炕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屋顶,陷入到无边的回忆之中……
  我想到,春梅是刚到极乐园三天的小丫鬟,我破了她的少女之身,因为她是白虎星,出人意料的,我将她收入房中,做了第六房姨太太,她乖巧可人,我对她百般宠爱,她也对我十分的依恋。我曾经问她:“春梅,你说实话,我强行要了你,你心里恨我吗?”她回答说:“我不恨你。官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春梅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能做官人的女人,心里欢喜来来不及呢。春梅生是西门家的人,死是西门家的鬼.即便是到来世,也要做大官人的女人。”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和她只不过恩爱了一月有余,便丧生在狮子楼下,这一切都源于我贪得无厌,勾搭潘金莲害死武大郎,所以遭到了天谴,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我甘愿接受惩罚。可是,对于春梅来说,却又是多么的不公平。想想前世,我没有什么人可留恋的了,正房夫人自打我发达开始不停娶姨太太开始,早已与我形同陌路。由于我年少时修炼房中术不当,导致失去了生育能力,后来虽然被一位奇人医好,有着旁人无法可比的超强能力,却始终不能令夫人和几房姨太太受孕,因此没能留下一儿半女即撒手人寰。所以,唯一令我放不下的,就只有这个最小的姨太太,小春梅了,她只有十六岁,是那么的小,刚和我成婚一个月,就变成了小寡妇,我真的是实在对不起她……
  整整一天,我水米未进,也没有说一句话,杨思雨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啦,吓的流出了眼泪,低声的哀求我说:“晓峰哥,你究竟是怎么啦?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可别吓我,我好担心你呀……”
  杨雨晴轻搂着妹妹的肩膀,见我这副样子,也忍不住眼中泪花闪现,但她知道,眼下不是哭的时候,只有低声劝妹妹说:“思雨,晓峰不会有事的,你别哭了,让他安静的躺着吧,要是明天早上还这样,咱们就马上带他回西京,找高人给他看看。”很显然,她是以为我中了邪或是得了什么癔症。
  疲倦的我缓缓的合上了眼睛,梦中,春梅果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把将我抱住,低声的哭泣着,“官人,我终于等到你了,你终于回来了……”我紧紧的将她抱住,泪流满面的说:“春梅,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春梅在我怀里抬起头,宛如带雨梨花一般凄艳,看着我的脸,说道:“官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所以我的魂魄一直停留在极乐园附近,没有去转世投胎,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现在我又见到了你,我心满意足了,官人,答应春梅,你一定好好地活下去,好么?”我看着她俏丽的脸庞,激动地说:“春梅,我要和你在一起,共享人间富贵繁华。”春梅幽怨的叹了口气,“官人,春梅何尝不想和你厮守在一起,无奈人鬼殊途,只怕是我们很难在一起了,不过,我现在就要去转世投胎,官人若是有心,十六年后去西南方向寻我吧,时辰以到,官人,我要去投胎了,记住,你要好好的活着,十六年后西南方向去找我,我等你……”转眼间,她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急忙大声喊着:“我记住了,十六年后一定去找你……”
  在耀眼的灯光下,我又被杨思雨喊醒,“晓峰哥,快醒醒……”这次,她用手帕擦的不是我脸上的冷汗,而是我满脸的泪水。
  心结以解,我不再悲伤,暗自说道:春梅,我会好好的活下去的,十六年后,我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一定将你找到。
  杨思雨关切的问:“晓峰哥,你怎么样,好些了么?”
  我朝她一笑,“没事了,我好了,明天我们接着去挖金。”
  姐妹俩见我恢复正常,俱是大喜,心情都好了许多,杨雨晴打趣说:“晓峰,我是第一次看到你哭鼻子,没想到你眼泪这么多,都快把我和思雨给冲跑了。”
  我转头一看,可不是吗,连枕巾都湿透了,脸不由得一红,讪笑着说:“泪水可以缓解人的压力,我这么一哭,心里的压力就全没了,不过,你们两个得给我保密,别让姜明他们几个知道,不然的话,知道老大偷偷哭鼻子,他们非笑话我不可。”
  杨雨晴逗我说:“保守秘密可以,不过,那得看你给我们姐俩什么好处?”
  我摊开两手,说:“我张晓峰是个穷小子一个,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具冰清玉洁的少男小身躯,不然我就以身相许,把我无比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你们姐俩得了,你们俩谁先上。”
  杨思雨拍手起哄说:“好啊,享用小处男,这主意不错,姐,你是老大,这好吃的当然要让给你先来享用了,你先上吧,妹妹我在旁边等着捡你的剩儿。”
  我心中暗笑:精灵古怪的小丫头,我浑身上下早就让你偷着吃个遍,现在发扬风格让你姐姐先来,还说要捡你姐姐的剩,也不知是谁捡谁的剩,这丫头太鬼,杨雨晴是肯定没她的心眼多。
  杨雨晴脸一红,淬道:“真是不知道害臊,就你那身板也敢自称是冰清玉洁,我呸,谁稀罕啊。”
  杨思雨开玩笑说:“姐,你要是不稀罕的话,妹子就不和你客气了,我先来享用一下这超级小少男。”然后,故意装着朝我身上扑过来,很夸张的舔了一下嘴唇,露出一副御女的猴急模样,表情逼真的说:“小宝贝,等着,太后我来了,果然是魅力可餐啊,没想到朕还有这等艳福,快,把裤子脱下来。”听的出来,她演的是大周皇帝武则天,不过一会自称太后,一会自称朕的,前后矛盾十分搞笑。
  表演我也是行家,于是马上入戏,双手交叉在身前挡住了,贱声浪气的叫着,“不要啊,我好怕怕啊,不要啊,太后,您就饶了奴才吧,奴才已经净完身了,没有能力侍候太后您了。”
  杨思雨扑哧一笑,呸道:“晦气,还以为你是个小少男,没想到你是个死太监,给我滚,看来,今晚上太后我又得孤枕难眠了。”
  我忍住笑,将炕梢的笤秫用两手举着,宛如大臣进献皇帝宝物,恭敬地说道:“回太后,您已经用不着孤枕难眠,现在有花旗国进献给您的超强震撼高级电动按摩棒,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令太后您快乐成仙,爽到极致。”
  杨思雨俏脸一红,说道:“既然张太监把这个按摩棒说的这么好,想必是对它十分喜爱,那朕就把它赐给你,你每天都用它刷牙吧。”
  说完之后,是再也忍俊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炕头的杨雨晴见我俩越说越离谱,简直不堪入耳,已经背转了身子面对着墙壁,可是听到这儿,也忍不住香肩耸动,在炕头偷笑不止。
  我则被这丫头弄的哑口无言,妈的,用电动按摩棒刷牙,谁长那么大的嘴了,真亏她想的出来,这小疯丫头!
  263黄狼子进宅
  早起的日头爬上树梢,新的一天又来到。
  我首先前往村长郝二宝家,又出了十万块钱将有宝藏的那块地买了下来,至此,我在秀源村已经买了二十亩的地,好在这两块地紧挨在一起,以后干点什么也好管理,而且也没有花多少钱,很值。郝二宝和一帮村民组长乐不得的把地卖给我,因为他们这帮败家子又可以拿着这笔钱喝酒操小姐了,真够**的。
  事情办妥,我并没有着急挖掘,而是买来砖瓦水泥等各种建筑材料,在村子里召集了一些木瓦匠和小工,在荒草甸子那造起房子来。由于工钱很高,是他们平常出外做工的一倍,所以,到我这来做活的村民很多,所以工程进展的很快,只一天的工夫,一百平方米的房子四面墙壁就砌得了。只是这间房子盖得特别的怪,没有一扇窗户,而且举架特别的高,屋檐到地面的距离足有四米。
  房东的妻子和妹妹负责在一旁烧火做饭,临时锅灶上架着四口大铁锅,满满的两大锅羊肉在里面飘起又沉下,香气弥漫在四周,另外的两大口大锅里是白米饭,热气腾腾的已经熟了。房东被我任命为工头,张罗着指挥一帮民工干这干那,十分的卖力。几个木匠已经将长长的一张临时大桌子做好,作为饭桌用,姜明的面包车从城里面回来,和几个小弟从车上卸下来一些套在一起的塑料凳子,锅碗瓢盆还有几箱啤酒。
  稍远的地方,支着三顶海边沙滩遮阳用的太阳伞,下面的三张长椅上躺着三个人,中间的是个英俊男孩,自然就是本少爷了。左边的是个穿着一身雪白运动服的美女,冷艳秀美,宛如傲雪的寒梅,是杨家大小姐。右面的那位穿着甜心公主双口袋长款连衣裙,娇媚可人,好似娇艳的玫瑰,是杨家二小姐。
  三个人仿佛不是在这监工,而是在海边度假,因为他们都是一副悠闲地样子,喝着饮料,吃着摆在小桌上的各种新奇水果。让旁边一帮农民工羡慕的差点把眼珠子掉出来,娘的,看人家多会享福,啧啧,两个美貌小佳人陪着,都长得跟画里面的仙女似的!
  我看了下时间,冲房东喊了一声,“老何,到点了,让大伙吃饭吧。”
  房东老何大声的吆喝着:“好了,收工吃饭了,羊肉汤大米饭可劲造,每人一瓶啤酒,这东家上哪找去,你们可真有福啊,挣着双份工资,还有这待遇,碰到过这好事吗?”
  听着老何不露痕迹的给我戴了一顶高帽,我心中暗笑,这个老何还怪有意思的,不过,我虽然是流氓,若是和那帮动不动就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包工头比起来,还真可以称的上是一位好东家。
  但是,这帮民工并没有向餐桌那边走去,虽然,散发着香气的饭菜已经摆在了桌子上,凳子也已经摆好,就等着他们尽情的享用,他们却抱着肩膀都缩在了墙脚处,一声不吭的蹲在那里。
  我心中奇怪,抬头看去,原来,发生了情况,十多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汉子如螃蟹般横着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瘦削男子,脑袋上长着弯曲的天然卷毛,戴着小圆圆墨镜,嘴里叼着半截烟头,脸上的神情仿佛写着四个大字,“我是牛叉。”
  老何急忙小跑着过来,压低声音说:“张少爷,不好了,黄狼子领人过来闹事啦。”
  我皱着眉头问:“这伙人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