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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枢见老卫进了卫浴间,便缓步过去,见着被齐培盛骑坐在臀上的窈窈,耳里头又听着她一声重过一声的娇喘声,且那娇喘声还含着几分啜泣声,仿佛已经受不住了——“噗叽噗叽”的声音重重地灌入他的耳里,他面上紧绷地盯着被压弯腰着的窈窈,以手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含泪的美眸。
  窈窈难以起身,被齐培盛弄得哀哀哭求,腰都被压得抬不起来,又被箝着下巴抬起头来,微微颤抖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儿,对上卫抠以手扶着的巨物——她瞬间睁大了眼睛,身体颇有些想往后逃的态势,可她哪里敌得过齐培盛的力气,只叫他压在就骑坐在臀上,入得那处艳穴胀酸软,异物感的侵入始终如影随形,前头娇艳的花穴此时没了堵塞之物,空虚的绞动起来,将里面的浊液都给挤了出来,滴滴嗒嗒地往下滴落,将她身底下的床铺弄湿得一塌糊涂。
  齐培盛瞧了卫枢一眼,自然就瞧见他那与自己不相上下的性器,薄唇亲吻着她光洁的裸背,到调侃起她来,“窈窈,这晚上的吃得好不好?”
  她羞于回答,又被他深深顶弄,一时间到只有“呜呜”声儿,齐培盛听了就弄得更深,大手就绕到她的小腹将她湿漉漉的娇花儿给覆住,跟着性器的顶弄还有节奏地揉弄起来,手指掐弄着肉缝中的小花核,掐得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张了嘴儿在那里哼哼唧唧。
  卫枢喜爱听她的声儿,此时到不想堵了她的嘴儿,眼神一深,示意齐培盛换个姿势——齐培恶劣地咧开嘴儿,指上又是一掐弄她的花核,掐得她身子颤抖,又将他夹得牢牢的,这快感是他最为享受之事。他也只堪堪将自己抽出了出来,并未全抽出来,余个硕大的龟头还留在艳穴入口处,窄臀往后一坐,另一只大手在她腰上一用力,就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柔软与坚硬处扣得极牢,一分一秒都不肯分开。
  他还将窈窈给抱起来,分开她的双腿,似抱着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分开她的双腿,叫她被白沫及浊液糊满的双腿间给露了出来,隐约中可见着被弄得红肿的娇艳花瓣微微蠕动着,这画面,让卫枢眼底更为深沉——他上了床,几乎跪在她身前,硬到疼痛的性器此时高高昂起,正觑着艳肿的花瓣缝隙挤了进去。
  又是前后夹击,叫窈窈的身子颤了颤,前后的肿胀感,酥麻感,都叫她无力地哼哼唧唧着——娇软的身子贴着身后的齐培盛,前头抵着精壮的卫枢,被精壮的身子摩挲着挺立的娇乳,人软得不像话,要不是前后相抵着她,她恐怕早就软倒在床里。
  卫枢进得水帘洞之处,就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大手去捧了她的脸蛋儿,将她嫣红脸蛋上的细汗都抹了开去,薄唇吐着热气儿吻上她哼哼唧唧的嘴儿,灵活的舌尖勾缠她羞怯的小舌,胸膛跟着抽送的动作用力地摩挲着她的嫩乳儿——
  她被缠住,人微微倒向卫枢,却是腰间紧紧一扣,被往后稍稍一拉,又是深深贯入一回——叫她喉咙底涌上沙哑的声儿,又被卫枢的薄唇给堵住,变成了脆弱的“呜呜”声。
  没等她适应过来,两个男人到是跟较劲似的,入得越来越凶,他一个深入,他也跟着深入——或同进同出,或者一进一出,两根粗壮的性器捣得身子起伏,乳儿微晃,噗叽噗叽的出入之声响彻整个房间,叫老卫这壁上观也坐不住了,两步就过去,示意卫枢让开些。
  卫枢扫了他一眼,见他方才出入窈窈体内那物直挺挺的立着,到是将薄唇离开了窈窈的嘴儿,还同窈窈调侃了一句儿,“窈窈,再吃个?”
  窈窈叫他们弄得身不由己,只好随着他们弄,落得一个快乐罢了——又见着老卫过来,美眸里亮了几分,可见着老卫浓密毛发里勃发的性器,她不由得想要躲开,可身子叫他们给架着,眼睁睁地瞧着紫黑的性器抵在她唇瓣间。
  卫枢见她不张嘴儿,便抽送的更快些,便叫窈窈控制不住地张嘴娇喘,觑着这个机会,老卫便抵进了她的嘴里,抵开她微微抗拒的舌尖,深入了进去——她被迫张着嘴儿,含了那么粗大的性器,阖也阖不拢嘴儿,随着他的抽送,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沿着纤细的脖颈往下滑,落在她被卫枢精壮的胸膛挤弄的变形的胸乳上
  她沉浸在无数的快感里,身子跟着哆嗦起来,到了高潮——然而,她并未被放过,直到到了深夜,她才堪堪睡着,疲累的身子已经叫他们清理得干净,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到底是身子吃不消,等起身的时候,她还真觉得腰酸背疼,私处尽管已经叫卫枢精心的上了药,还是红肿得厉害,她真觉得好似里头都叫他们给磨破了似的疼——想起昨夜里连绵不断的高潮,她这会儿双腿儿都要打颤了。
  不,她的手也跟着打颤,几乎把不住碗儿,她瞧了一眼在喝粥的卫枢,瞧他神情气爽的,不由得就打开早新闻——平时她不看新闻,这会儿到是开在新闻台,早间新闻里就看到老卫,镜头对准了老卫好几次,足以叫她看得出来老卫也是神情气爽的,舅舅那里到没见着,她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出来,定是同他们一样儿的。
  她不免有些气恼,将碗儿放在桌上,只用汤勺盛着粥,一勺一勺地喂到自个嘴里喝,喝了几口后,她又觉得不对味儿,两颊酸胀得不行——她就瞪向卫枢,也不喝粥了。
  卫枢瞧向她,眸光温柔,“吃饱了?”
  “没有,”她没好气地回道,“喝不下。”
  “那换个?”卫枢连忙道,“叫阿姨再送份过来。”
  她摇头,美眸瞪着他,“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什么这样?”卫枢装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