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亲上了[娱乐圈]_分卷阅读_25
  而且赵宁舞不单单是没水花这么简单,之前她撒谎温渐没出来见粉丝之后,她的黑料就已经在全网蔓延了,无论怎么买热搜都会被屠版骂。因为赵宁舞虽然长的漂亮,但被扒出来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黑料属实有点多,加上撒谎……
  还有那个给温渐剥虾的陈露霜,在那期播出之后特意买了热搜#陈露霜给温渐剥虾#,但点进去一看,所有评论都被或者掐架或者磕糖的顶流粉给霸占了,陈露霜一个热搜仿佛给他俩买的,自己完全沦为了一个背景板。最令人脑壳疼的还是即使偶尔有提到陈露霜的,看到那只凄惨的虾,对她的形容词也都是绿茶了……
  凄惨程度可以说是一绝,惨到秦誉一度都怀疑温渐想报复的那位神秘嘉宾就是这个陈小姐,但等到神仙搭档杀青宴那天,秦誉才知道自己猜错了。
  温渐很少喝酒,但却因为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节目组里谁去找他喝酒他都来者不拒的喝了——前提得是你去敬他。让这懒货主动去敬酒,那不可能。秦誉端着酒杯看着远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跟人碰杯的温渐,嗤笑一声把杯里的酒干了。
  旁边的尹龙元怼了他一下:“你不去跟温渐喝一个?”
  秦誉莫名觉得他这看热闹的语气让人不适,皱了皱眉:“我为什么要跟他喝?”
  “啧啧。”尹龙元一开始是想让秦誉跟温渐多处处关系的,但看到自家祖宗这幅样子,他也很有眼力见的不在多劝。不是他怂,而是秦誉真的是从外表到内在都看起来的不好惹,看看这杀青宴没一个人找他敬酒就知道了……
  尹龙元内心吐槽着,看着秦誉烦躁的拽了拽西装领子,低声说:“我去透透气。”
  他说完就走,脚步飞快,尹龙元叹了口气,也没多在意的继续和别人寒暄。实际上秦誉在那个逼仄的宴会厅呆的实在是有点不耐烦了,要不是考虑到之前尹龙元再三劝说,真想赶紧走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远离了那种灯红酒绿,秦誉躲到了阳台上才松了口气。
  站在角落里,秦誉点了根烟无声的抽着,低头看着这个杀青宴举办的酒店外侧层层叠叠的树林——这是一个隐蔽的六星级酒店,几乎是专门接待这些明星宴席之类的,所以基本上不安设监控设备。
  温渐的手机被韩志飞没收了,在喝完一圈酒后他有点头晕,忍不住趁着没人注意他的时候拿着个干净的烟灰缸偷溜到阳台上,死里逃生的点了根烟,温渐看着窗外的双眼有着一丝疲惫。进了这个圈子,才知道这里是多么的令人厌倦,无聊,局外之人的追捧不过镜花水月,无论多少人对他爱慕,疯狂,他都只想让一个人眼里只有他。
  温渐眯了眯眼睛,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
  在这里是不要想消停的,不一会儿就有人找上了他,听到背后那声有点轻飘飘的声音,温渐略微整理了一下表情,从容回头。
  是脸色有点苍白的赵宁舞,举着一个盛着香槟的酒杯,看到温渐转身勉强一笑:“怎么不去里面?”
  既然是来套近乎的,又何必拐弯抹角呢?温渐好笑的偏头:“有话直说吧。”
  赵宁舞一愣,低头抿了抿嘴唇:“温哥,之前……撒谎,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都道过歉了。”温渐一笑,也懒得和她周旋了,他忽然缓缓的凑近赵宁舞,温热的气息轻轻的喷洒在她的耳根处,赵宁舞莫名的觉得脸有点红。
  然而这个帅气的年轻人声音温柔,说出来的话内容却很残酷:“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你之前有些事被扒出来了,有人想陷害你对吗?”
  赵宁舞想起这几天上网看到的那些不堪的新闻,她那些黑历史,委屈的点点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她泪眼莹莹的看着温渐,柔若无骨的小手悄悄的环上他的手臂,呵气如兰:“是呀......”
  温渐没有挣开她,仿佛同情似的说着:“想让我发个声,说一切与你无关吗?”
  赵宁舞听着温渐温柔且宽宏大量的声音和态度,本来七上八下的心缓缓落下,觉得还是没人能抗拒她的美貌。她轻轻的将头靠在温渐身上,嘴角得意的扬起,小手从环着他的手臂渐渐延伸至搂住温渐的劲瘦的腰身:“嗯。”
  她以为温渐肯定是同意了且懂得她的暗示,因为温渐的头缓缓低下来靠近他,清爽的气息近在咫尺。赵宁舞哪怕久经沙场,却依然有些沉醉在其中,谁能拒绝一个如此俊美温柔的男人呢?
  赵宁舞叹息着,闭上了双眼,在她以为温渐会拉着自己离开找个酒店的时候,她耳边却响起温渐平淡无波的声音:“为什么呢?”
  赵宁舞睁开双眼,看着温渐近在咫尺的双眼,清晰的看出了一丝讽刺。她一愣,心下慢慢的凉了起来,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果然下一刻温渐的声音在她听来残酷无比,犹如平地惊雷。
  他甚至是挂着笑容的:“在你爬上导演的床抢了别人的角色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吧。”
  赵宁舞犹如被雷劈中,呆呆的站在那里脸色瞬间苍白,甚至嘴唇的血色也褪的干干净净。温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欣赏着她的狼狈,赵宁舞半晌后回过神终于无法忍受两个人暧昧又残酷的距离,狠狠的推开他。
  温渐没劳烦女士用力,绅士的后退了两步,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弹了弹袖子。赵宁舞被他羞辱性的动作气的狠狠的咬住嘴唇,颤抖的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跟导演上床换角色的事她隐瞒的滴水不漏,那个导演也有家室,绝不会到处乱说,难道是......赵宁舞瞪着温渐,说出唯一的那个可能性:“冯墨告诉你的?”
  “重要吗?”温渐无所谓的笑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冯墨是陷害我的!”赵宁舞重重的握着拳头,尖尖的指甲几乎陷进去柔嫩的手心,美眸瞠目欲裂,徒劳的解释着:“我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角色,她被刷下来就可以随便攀咬别人吗!”
  哦,床上的本事。温渐嘲讽的轻抬嘴角,而歇斯底里的赵宁舞似乎是有些怕他的,有些狼狈的逃离开了这个孤寂的阳台。这觥筹交错的地界儿都忙着在客厅中心攀亲带故聊关系,聊理想,谁会躲在角落呢,怪不得赵宁舞有这个胆子去找他。
  温渐哼笑了一声,想到赵宁舞惊恐的神情,心里闪过一丝电击般的快感。但还没等到他爽快多久呢,就隐约听到这静下来的阳台角落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温渐一愣,连忙快步走了过去——秦誉这货再用脚尖把烟头踩灭,西服袖子擦到身上的时候传来的声音。
  “我艹。”温渐在他面前一向不用掩饰自己的粗暴,几乎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又被你撞见了。”
  怎么每次他做点坏事——安排安排热搜,吓唬吓唬小姑娘,就都能被秦誉撞个正着呢?秦誉果然是煞星无疑!温渐愤愤的想着。
  “呵。”秦誉被他这一点也不心虚的状态怼了一脑门,楞了一下,然后就忍不住开嘲讽:“心虚了?”
  “我才不心虚。”温渐翻了个白眼,看着四下无人干脆靠在阳台的栏杆上跟他聊天了,把自己手中的水晶烟灰缸贡献出去:“要不要?”
  秦誉:“……贿赂我?”
  讲道理,刚才他无意中听到了两个人之前的对话,多少是有点意外的,但是他也明白了之前温渐那一番作为,‘报复’的对象应该就是赵宁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