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唐宋工作室和唐宋个人微博下的那些嘲笑的评论，糖豆们一个挨一个地回复——
  【脸疼不？】
  在魏大江的首肯下，小马调皮地换了工作室的置顶微博——
  【脸疼不？】
  糖豆们评论了一串“哈哈哈哈哈哈”，然后不约而同地换了置顶——
  【脸疼不？】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
  华国时间上午十点，白婷婷发了一篇头条文章——
  @白美人最美：《脸疼不？》
  听说我家小软糖学历造假，我就纳闷了，我家崽崽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博士后吧？
  闲着没事去原博瞅了一眼，爆料没找到，只看到一撂撂自拍照。这姐们我认识，我曾经的校友，爱玛女子中学的风云人物，也是爱玛建校以来唯一一个被“劝退”的学生。
  不是要证据吗？咱也有，来源合理合法，和黑客啥的没半毛钱关系。【微笑】
  下面贴着两份扫描件，全英文，盖着红色和蓝色的章。
  一份是涉及校园霸凌的案情陈述，姚心心是施暴者，当时她已经年满十八周岁，按理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然而，由于她被检测出精神疾病，法律网开一面。
  另一份就是三家权威医院的检测报告，还有司法部门的印章。
  ……
  这波打脸是真疼。
  心粉们傻了眼——我粉的爱豆有精神病？
  那些被姚心心煽动过的网友仿佛吞了苍蝇，巨恶心。
  网络上，事情到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争议了。
  渣浪为了免责，主动撤掉了诬蔑唐宋和B大的热搜，取而代之的是#姚心心触及法律底线#、#姚心心精神病#、#姚心心滚出娱乐圈#，还有那句新生的网络流行语——#脸疼不#。
  现实中，姚世策得知白一峰撤资的消息，第一反应不是想办法挽回损失，而是一脸凶狠地冲回别墅找姚心心算账。
  “不是说不让你惹那个姓唐的明星吗？耳朵被屎堵了？！这下你满意了，我再也不会为了融资把你‘卖’出去了，现在人人都知道你有精神病，没人买了！”
  姚心心坐在沙发上，穿着皱皱巴巴的睡袍，没有化妆，一脸老相。
  她木木地看向姚世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精神病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霸凌同学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唐宋的茬吗？”
  姚世策皱眉。
  姚心心嘶吼：“都是因为你！！！”
  “我每次忍不住向同学挥起拳头，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打妈妈的样子，我是跟你学的！”
  “妈妈是被你活活逼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沈磊，我也早死了！”
  “唐宋抢走了我的沈磊，我就要把他抢回来，就算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啪——”姚世策扬起手，重重地扇在她脸上。
  姚心心扑倒在沙发上，半边脸立即肿了起来。
  她抬起头，怨毒地看向姚世策。
  姚世策甩甩手，冷冷地丢下一句，“疯子，和你妈一样都是疯子。来人——把她送去疗养院。”
  姚心心的眼睛倏地瞠大，满是惊恐：“我不去，我不要去！我妈就死在那里，我不要死！”
  然而，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家里随时准备着镇定剂，从前用来应付她妈妈，如今用在她身上。
  这一切结束得太快，唐宋根本来不及知道。
  他昨晚被沈磊折腾到大半夜，从身体到灵魂都累到脱力，玩着手机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