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_分卷阅读_899
  而骤然催动力量,加速了封如故的魂体成长,而他正居于猫身,成长的结果,便是催动那小小情肠,令他罹受了动物的苦楚了。
  如一起先佯作不察,是想给他留上三分薄面,没想到封如故径直向他撒娇,叫他的心彻底软作了一滩水。
  他翻身坐起:“义父,如果实在不适,还请出来,我为你想办法。”
  封如故难受了,便自然乖巧听话了许多。
  他手脚并用地爬出来,用红线拴在颈间的金铃随着身体瑟缩,一下下撞击着锁骨,被微汗浸湿的红线松脱开来,金铃清脆跌在铺上,滚动两圈,发出叮铃一声细响。
  魂已脱体,然余威犹存,封如故可怜兮兮地蜷在床角,眼巴巴地看着如一。
  如一将僧袍除下,只着贴身里衣离裤,将两侧袖子恭敬地挽至平齐,随即在床侧双膝跪倒,拾起铃铛,系在封如故细白的脚腕上,让红线在雪白皮肤上蜿蜒盘旋几圈:“……义父向来喜欢这铃铛,莫要遗失了。”
  言罢,他握住了封如故的膝盖,未梳理的乌发如云垂下,挡住了他发红的面颊:“义父,得罪。”
  鱼戏莲叶之间,绕青梗而旋,偶尔轻轻一碰梗心,惹得花叶轻颤,荷珠滚落。
  封如故穿一双雪白透薄的罗袜,足弓绷作了一线。
  他忍耐不住,死死抓住了如一的长发,全身一齐发抖,踝骨上的红线金铃丁丁作响。
  如一不喊疼,亦不躲闪,目光清正地抬目望他,仿佛他做此事,是全然出于敬慕,只是眼睛蒙蒙地出了雾,将视线中的封如故衬作了云中仙君。
  如一搭在自己膝上的手攥得骨节劈啪作响,是个极力克制魔心的模样。
  他心中反复默念着封如故的名字,可理智犹存,知道眼前人是他的义父,他应当尊他,敬他,让他惬意舒心。
  荷叶终是倾斜了,一股清露线似的流入水中,只留下些许衾斑,似竹藓留痕,其余,尽被鱼儿吞下。
  如一生得圣洁冷情,单指抹去嘴角一点痕迹,低头认错:“义父,是我冒犯。”
  封如故蜷在床上,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
  如一也不知他是否生气,一时忐忑,道:“明日还要造访清凉谷,义父在此睡吧,我去外间……”
  话音未落,他的袖子被人一把扯住,撒娇示弱似的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