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镇妖司 第308节
“女朋友？！”陆倩看着我，表情有些意外。
我点点头，颇有感触地说：“是的，女朋友，我们十多岁的时候就认识了！”
陆倩哦了一声，这声音里面好像隐隐带着一丝失落。
“原来你和这位张小姐是青梅竹马啊！”陆倩说。
我坐下来，点上一支烟，还没点火呢，叼在嘴里的香烟就被陆倩给没收了。
陆倩一脸严肃地说：“刚起床就抽烟，对身体不好！”
我笑了笑，放下火机：“好吧，你这小秘书当得挺到位的，都成家庭医生了，管理我的身体健康！”
陆倩微微笑道：“不是你说的吗，让我做财务，又兼职秘书，还兼职保姆，好了，现在连家庭医生也一块儿兼职了吧！”
“行行行，你说了算，我先进去刷个牙！”我起身走进卫生间，赵紫龙根本叫不醒，依然在呼呼大睡，那呼噜声就跟打雷一样。
我刷完牙出来，桌上已经泡好了一杯蜂蜜水。
陆倩把蜂蜜水递给我，让我醒醒酒。
“甜！真甜！都甜到心窝里去了！”我喝了一口蜂蜜水，感觉精神抖擞。
陆倩问我：“张小姐是你的初恋吧？”
我放下水杯，笑着说：“怎么？现在还兼职狗仔？”
陆倩的脸颊微微一红：“没！我就是问问，好奇嘛，你也可以选择不说的！”
“我跟她呀，是不打不相识，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排教大小姐！知道排教吗？对，以前她是排教大小姐，现在她是排教的大掌灯……”我一边喝着蜂蜜水，一边跟陆倩娓娓而谈，谈到我和张梦瑶的那些往事，当然，一些打打杀杀的经历我也就隐去了。
正讲到精彩的地方，张梦瑶回来，手里提着八宝粥和小笼包。
张梦瑶说：“走到门口就听见你提到我的名字，怎么，在后面说我什么坏话呢？”
我笑了笑，接过张梦瑶递来的早餐：“我哪敢说你坏话？”
陆倩说：“九哥在跟我讲你们以前的故事呢，张小姐，你好，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九哥的女朋友，如有得罪，还请原谅！”
张梦瑶同陆倩握了握手：“没事！有你这么能干又漂亮的秘书陪着阿九，我可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呢！”
陆倩的脸颊微微一红：“张小姐过誉了，我能在这里上班，全托九哥的帮助，九哥是我的恩人！”
张梦瑶点点头：“好好干吧，我相信阿九不会亏待你的，他要是敢亏待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收拾他！”
陆倩被张梦瑶一句话给逗乐了，陆倩说：“张小姐人真好，长得漂亮又会说话！”
我笑着说：“陆倩啊，你可别老是夸奖她，她会骄傲的！”
张梦瑶翻了翻白眼：“人家陆倩说的是实话！对了，不用叫我张小姐这么客气，叫我小瑶就行了！”
“不不不！”陆倩摆手道：“刚听九哥说，张小姐可是排教的大掌灯，我叫你小瑶，太……那个了……”
张梦瑶说：“没关系的，你比我年纪大一点点，应该叫我小瑶，叫张小姐太生分了！再说了，你称呼你的老板，不也没叫陈老板，而叫九哥吗？”
“这……”陆倩红了脸颊，有些为难地望着我。
我说：“既然我们的梦瑶大小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从了她，叫她小瑶吧！”
“好的！”陆倩点点头，脆生生地叫了声：“小瑶！”
“好啦！”我大手一挥，和张梦瑶久别重逢，这心里却是很高兴，我就对陆倩说：“叫什么不是问题，今天是个好日子，老朋友来了，女朋友也来了，陆倩啊，你帮我定个饭局，我把兄弟们都叫上，大家一起聚一聚！你也一块儿参加啊！”
“我？我能参加吗？”陆倩有些意外。
我笑了笑，对陆倩说：“什么能不能，是必须参加，你是我的秘书，当然要和我一起出席饭局！自信一点！”
“嗯！”陆倩用力点点头。
其实陆倩什么都好，性格又好，待人接物又很得体，只是常年过着清贫的日子，所以稍稍有些自卑，不太自信。其实她长得很漂亮，如果再自信一点，那就更好了。
张梦瑶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陆倩的不自信，于是主动拉着陆倩的手说：“倩姐，待会儿我们去逛街，买一身漂亮的衣服，然后一起吃饭！”
“逛街？！我……不行啊……我还在上班呢……”陆倩说。
“没事！跟你老板请个假不就行了吗？你老板不会不同意吧？”张梦瑶转头望着我。
我笑着说：“去吧，准假，今天反正也没什么事，昨晚一场大战，我也困得很，准备好好放松一天！”
陆倩说：“可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啊……第一天上班就请假……不太好吧？”
我说：“没事！你陪小瑶逛街，就算是今天的工作内容！”
陆倩摸了摸脑袋：“逛街也算是工作？九哥，你这老板也太随性了吧！”
张梦瑶拉着陆倩就走：“走走走，我最近忙得很，也很久没逛街了，难得今天有姐妹陪我！”
陆倩有些难为情地说：“那个……我第一天上班……还没有工资……”
张梦瑶说：“我叫你逛街，哪用你出钱？再说了，作为九哥的秘书，以后你打扮漂亮的陪他去谈业务，也是给九哥给公司挣面子，所以你今天逛街的消费，都应该九哥报账！”
“是是是！”我颔首道：“梦瑶，你帮陆倩挑选衣服，价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好看，有面子，她可是我的秘书兼财务兼保姆兼家庭医生！”
张梦瑶比了个ok的手势，眨巴眼睛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等我们回来，我一定还你一个更加漂亮的倩姐！”
张梦瑶和陆倩前脚刚刚出门，后脚周波和雷子便钻进我的办公室，两人贼眉鼠眼的问我：“九哥，你把那个漂亮小姐姐，拉到公司来上班啦？”
我颔首道：“对啊！她正好失业，我正好需要人手，所以就请她来喽！我可警告你们啊，那是我的秘书，你们可不要起什么打猫心肠！”
周波说：“九哥，你这就过分了，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我们看见梦瑶都来了，你居然还不放过陆倩，一龙双凤，禽兽啊！”
“滚滚滚！我要休息了，别来烦我，晚上六点，金樽大酒店吃饭啊！”我一边说，一边把周波和雷子给踹了出去。
第二十五卷 夜半歌声
第589章 其乐融融
晚上的时候，我在金樽大酒店的包间里摆了一桌。
因为我刚来洛阳不久，在这里也没几个朋友，我的朋友只有周波，雷子，还有张从军，现在又多了个小秘书陆倩，加上老兄弟赵紫龙，以及女朋友张梦瑶，算上我，一共七个人。
我本来想叫上唐娇娇的，但是联系不上她，听她家里人说，她去郑州了，得过两天才回来。
虽然我们只有七个人，但是菜肴却是按照最低十个人的标准制作的，所以菜很多，我招呼大家不要客气，尽管吃，大胆的吃，最好把我吃垮。
周波说：“九哥，你在开玩笑吧，你的家产都能轻轻松松把金樽大酒店买下来，还能吃垮你吗？”
陆倩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周波趁机跟陆倩夹菜搭讪：“没想到吧，咱们九哥年纪轻轻，早就是万贯家产了！”
陆倩说：“确实没有想到，我一直以为九哥，只是抓鬼驱邪，工作又苦又危险，挣不了几个钱的！”
雷子看见周波给陆倩夹菜，自然也是不甘示弱，这两混蛋在入座的时候，就一左一右把陆倩夹在中间，可怜的陆倩受到他们的左右夹击，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
张梦瑶带着陆倩上街，除了购买了几套高档洋气的服装以外，还带陆倩做了个全新的发型，做了指甲，买了名牌鞋子和包包，一身上下花了好几万，把陆倩心疼的不得了，一个劲地说挣了工资要还给张梦瑶。
不过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这人稍微一打扮，换上一身高档名牌，那种气质一下子就出来了。
此时的陆倩哪里像个出来打工的大学毕业生，完全就像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年轻贵太，馋得周波和雷子狂流哈喇子。
雷子也给陆倩夹了一筷子菜，还趁机凑了上去：“九哥开这个‘镇妖司’，也就是玩票，以免自己太寂寞了，钱不钱的他可不在乎，他就算不开镇妖司，他的股份也足以让他衣食无忧了！”
我敲了敲筷子：“哎，什么叫玩票，什么叫我寂寞，我还不在乎钱？我该不是个傻帽吧！你俩赶紧吃啊，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学学人家紫龙兄弟，吃饭就吃饭，少说话！”
呼噜！呼噜！
赵紫龙一直在“埋头苦干”，压根就没抬过头，面前的几盘菜已经被他风卷残云，倒不说赵紫龙是饿死鬼投胎，这就是他的风格。
张从军端起酒杯，跟我喝了一杯，谈了谈公司接下来的愿景，他说公司接下来可能会往上市的道路上发展，争取尽快上市，以募取更多的资本运作。
关于生意上的东西我也整不太明白，我就是一农村孩子，大学也没读过，一直都在江湖上飘荡，张从军所说的这些“资本运作”太深奥了，不在我的认知范围。
反正我就一句话：“军哥，我相信你，公司你全权运作就行，我这边开着镇妖司呢，也不至于饿死！”
张从军点点头：“你放心，饿死是不可能的，以后钱多到能把你撑死，哈哈哈！”
张梦瑶扭头看了我一眼：“什么时候困了累了，不想拼命了，就跟我说一声，你回排教好歹也是个驸马爷，我还能饿死你吗？”
我笑了笑说：“排教是你的家业，我就不来分干股了！”
张梦瑶说：“我们两个需要计较的这么清楚吗？如果没有你，会有现在的我？会有现在的排教吗？怎么？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想做排教的驸马爷了是吧？”
我还没有说话呢，周波和雷子那两个不要脸的家伙，直接就贴了过去：“张大掌灯，你看我俩如何？九哥既然不愿意做驸马爷，我俩愿意啊！”
张梦瑶被他们逗乐了，笑骂道：“想得倒美，你俩跟着军哥好好干吧，当心军哥炒你们鱿鱼！”
晚宴的气氛其乐融融，大家回忆起以往的很多趣事，也是感慨良多。
想起以往，我还是颇有感触的。
几年前，我和张梦瑶还在被排教追杀，过着颠沛流离，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命就会结束的生活。
而那个时候的周波和雷子，还在守水库，当水管，拿着微薄的工资，不知道人生方向在哪里。
然而现在，经过残酷的人生洗礼，我们终于迎来了脱胎换骨的蜕变，我们有了富裕的生活，有了各自的公司，能够坐在这宽敞豪华的包间里面，开怀大笑，开心畅饮，不怕再受到别人的追杀和欺负。
人生就是这样，只有经历了风雨，才能见到彩虹，没有以往的那些伤痛，又怎么能铸就今日的我们？
晚饭喝了不少酒，大家都很开心，兴趣盎然，嚷着续摊。
周波和雷子说去ktv高歌一曲，张从军说：“那就去名人ktv吧，那里是目前洛阳市最好的娱乐会所，我跟老板很熟，本身也是那里的vip客户！”
顿了一下，张从军又对我说；“待会儿的娱乐消费我买单啊，你不要跟我抢！”
我说：“哪能呢，说好今晚我请大家出来玩的！”
张从军说：“张大掌灯驾临洛阳，我还是应该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一下，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去了！”
面对张从军的“威胁”，我只好妥协。
金樽大酒店距离名人ktv不算远，也就隔了两条街，张从军给名人ktv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安排一间豪华包间，然后我们直接杀了过去。
来到名人ktv，发现门口的停车场寥寥几辆车，客人也没有几个，显得很冷清。
张从军有些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最近怎么没有生意呢？以前这里的生意可好了，每天晚上门庭若市，门口停满了豪车！”
我们走进ktv，服务生接待了我们，然后把我们带到二楼的202号包间。
路上的时候，张从军就问服务生：“最近生意怎么这么清淡呢？”
服务生说：“不好意思，我是新来的，并不清楚情况！”
我点点头，颇有感触地说：“是的，女朋友，我们十多岁的时候就认识了！”
陆倩哦了一声，这声音里面好像隐隐带着一丝失落。
“原来你和这位张小姐是青梅竹马啊！”陆倩说。
我坐下来，点上一支烟，还没点火呢，叼在嘴里的香烟就被陆倩给没收了。
陆倩一脸严肃地说：“刚起床就抽烟，对身体不好！”
我笑了笑，放下火机：“好吧，你这小秘书当得挺到位的，都成家庭医生了，管理我的身体健康！”
陆倩微微笑道：“不是你说的吗，让我做财务，又兼职秘书，还兼职保姆，好了，现在连家庭医生也一块儿兼职了吧！”
“行行行，你说了算，我先进去刷个牙！”我起身走进卫生间，赵紫龙根本叫不醒，依然在呼呼大睡，那呼噜声就跟打雷一样。
我刷完牙出来，桌上已经泡好了一杯蜂蜜水。
陆倩把蜂蜜水递给我，让我醒醒酒。
“甜！真甜！都甜到心窝里去了！”我喝了一口蜂蜜水，感觉精神抖擞。
陆倩问我：“张小姐是你的初恋吧？”
我放下水杯，笑着说：“怎么？现在还兼职狗仔？”
陆倩的脸颊微微一红：“没！我就是问问，好奇嘛，你也可以选择不说的！”
“我跟她呀，是不打不相识，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排教大小姐！知道排教吗？对，以前她是排教大小姐，现在她是排教的大掌灯……”我一边喝着蜂蜜水，一边跟陆倩娓娓而谈，谈到我和张梦瑶的那些往事，当然，一些打打杀杀的经历我也就隐去了。
正讲到精彩的地方，张梦瑶回来，手里提着八宝粥和小笼包。
张梦瑶说：“走到门口就听见你提到我的名字，怎么，在后面说我什么坏话呢？”
我笑了笑，接过张梦瑶递来的早餐：“我哪敢说你坏话？”
陆倩说：“九哥在跟我讲你们以前的故事呢，张小姐，你好，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九哥的女朋友，如有得罪，还请原谅！”
张梦瑶同陆倩握了握手：“没事！有你这么能干又漂亮的秘书陪着阿九，我可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呢！”
陆倩的脸颊微微一红：“张小姐过誉了，我能在这里上班，全托九哥的帮助，九哥是我的恩人！”
张梦瑶点点头：“好好干吧，我相信阿九不会亏待你的，他要是敢亏待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收拾他！”
陆倩被张梦瑶一句话给逗乐了，陆倩说：“张小姐人真好，长得漂亮又会说话！”
我笑着说：“陆倩啊，你可别老是夸奖她，她会骄傲的！”
张梦瑶翻了翻白眼：“人家陆倩说的是实话！对了，不用叫我张小姐这么客气，叫我小瑶就行了！”
“不不不！”陆倩摆手道：“刚听九哥说，张小姐可是排教的大掌灯，我叫你小瑶，太……那个了……”
张梦瑶说：“没关系的，你比我年纪大一点点，应该叫我小瑶，叫张小姐太生分了！再说了，你称呼你的老板，不也没叫陈老板，而叫九哥吗？”
“这……”陆倩红了脸颊，有些为难地望着我。
我说：“既然我们的梦瑶大小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从了她，叫她小瑶吧！”
“好的！”陆倩点点头，脆生生地叫了声：“小瑶！”
“好啦！”我大手一挥，和张梦瑶久别重逢，这心里却是很高兴，我就对陆倩说：“叫什么不是问题，今天是个好日子，老朋友来了，女朋友也来了，陆倩啊，你帮我定个饭局，我把兄弟们都叫上，大家一起聚一聚！你也一块儿参加啊！”
“我？我能参加吗？”陆倩有些意外。
我笑了笑，对陆倩说：“什么能不能，是必须参加，你是我的秘书，当然要和我一起出席饭局！自信一点！”
“嗯！”陆倩用力点点头。
其实陆倩什么都好，性格又好，待人接物又很得体，只是常年过着清贫的日子，所以稍稍有些自卑，不太自信。其实她长得很漂亮，如果再自信一点，那就更好了。
张梦瑶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陆倩的不自信，于是主动拉着陆倩的手说：“倩姐，待会儿我们去逛街，买一身漂亮的衣服，然后一起吃饭！”
“逛街？！我……不行啊……我还在上班呢……”陆倩说。
“没事！跟你老板请个假不就行了吗？你老板不会不同意吧？”张梦瑶转头望着我。
我笑着说：“去吧，准假，今天反正也没什么事，昨晚一场大战，我也困得很，准备好好放松一天！”
陆倩说：“可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啊……第一天上班就请假……不太好吧？”
我说：“没事！你陪小瑶逛街，就算是今天的工作内容！”
陆倩摸了摸脑袋：“逛街也算是工作？九哥，你这老板也太随性了吧！”
张梦瑶拉着陆倩就走：“走走走，我最近忙得很，也很久没逛街了，难得今天有姐妹陪我！”
陆倩有些难为情地说：“那个……我第一天上班……还没有工资……”
张梦瑶说：“我叫你逛街，哪用你出钱？再说了，作为九哥的秘书，以后你打扮漂亮的陪他去谈业务，也是给九哥给公司挣面子，所以你今天逛街的消费，都应该九哥报账！”
“是是是！”我颔首道：“梦瑶，你帮陆倩挑选衣服，价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好看，有面子，她可是我的秘书兼财务兼保姆兼家庭医生！”
张梦瑶比了个ok的手势，眨巴眼睛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等我们回来，我一定还你一个更加漂亮的倩姐！”
张梦瑶和陆倩前脚刚刚出门，后脚周波和雷子便钻进我的办公室，两人贼眉鼠眼的问我：“九哥，你把那个漂亮小姐姐，拉到公司来上班啦？”
我颔首道：“对啊！她正好失业，我正好需要人手，所以就请她来喽！我可警告你们啊，那是我的秘书，你们可不要起什么打猫心肠！”
周波说：“九哥，你这就过分了，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我们看见梦瑶都来了，你居然还不放过陆倩，一龙双凤，禽兽啊！”
“滚滚滚！我要休息了，别来烦我，晚上六点，金樽大酒店吃饭啊！”我一边说，一边把周波和雷子给踹了出去。
第二十五卷 夜半歌声
第589章 其乐融融
晚上的时候，我在金樽大酒店的包间里摆了一桌。
因为我刚来洛阳不久，在这里也没几个朋友，我的朋友只有周波，雷子，还有张从军，现在又多了个小秘书陆倩，加上老兄弟赵紫龙，以及女朋友张梦瑶，算上我，一共七个人。
我本来想叫上唐娇娇的，但是联系不上她，听她家里人说，她去郑州了，得过两天才回来。
虽然我们只有七个人，但是菜肴却是按照最低十个人的标准制作的，所以菜很多，我招呼大家不要客气，尽管吃，大胆的吃，最好把我吃垮。
周波说：“九哥，你在开玩笑吧，你的家产都能轻轻松松把金樽大酒店买下来，还能吃垮你吗？”
陆倩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周波趁机跟陆倩夹菜搭讪：“没想到吧，咱们九哥年纪轻轻，早就是万贯家产了！”
陆倩说：“确实没有想到，我一直以为九哥，只是抓鬼驱邪，工作又苦又危险，挣不了几个钱的！”
雷子看见周波给陆倩夹菜，自然也是不甘示弱，这两混蛋在入座的时候，就一左一右把陆倩夹在中间，可怜的陆倩受到他们的左右夹击，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
张梦瑶带着陆倩上街，除了购买了几套高档洋气的服装以外，还带陆倩做了个全新的发型，做了指甲，买了名牌鞋子和包包，一身上下花了好几万，把陆倩心疼的不得了，一个劲地说挣了工资要还给张梦瑶。
不过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这人稍微一打扮，换上一身高档名牌，那种气质一下子就出来了。
此时的陆倩哪里像个出来打工的大学毕业生，完全就像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年轻贵太，馋得周波和雷子狂流哈喇子。
雷子也给陆倩夹了一筷子菜，还趁机凑了上去：“九哥开这个‘镇妖司’，也就是玩票，以免自己太寂寞了，钱不钱的他可不在乎，他就算不开镇妖司，他的股份也足以让他衣食无忧了！”
我敲了敲筷子：“哎，什么叫玩票，什么叫我寂寞，我还不在乎钱？我该不是个傻帽吧！你俩赶紧吃啊，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学学人家紫龙兄弟，吃饭就吃饭，少说话！”
呼噜！呼噜！
赵紫龙一直在“埋头苦干”，压根就没抬过头，面前的几盘菜已经被他风卷残云，倒不说赵紫龙是饿死鬼投胎，这就是他的风格。
张从军端起酒杯，跟我喝了一杯，谈了谈公司接下来的愿景，他说公司接下来可能会往上市的道路上发展，争取尽快上市，以募取更多的资本运作。
关于生意上的东西我也整不太明白，我就是一农村孩子，大学也没读过，一直都在江湖上飘荡，张从军所说的这些“资本运作”太深奥了，不在我的认知范围。
反正我就一句话：“军哥，我相信你，公司你全权运作就行，我这边开着镇妖司呢，也不至于饿死！”
张从军点点头：“你放心，饿死是不可能的，以后钱多到能把你撑死，哈哈哈！”
张梦瑶扭头看了我一眼：“什么时候困了累了，不想拼命了，就跟我说一声，你回排教好歹也是个驸马爷，我还能饿死你吗？”
我笑了笑说：“排教是你的家业，我就不来分干股了！”
张梦瑶说：“我们两个需要计较的这么清楚吗？如果没有你，会有现在的我？会有现在的排教吗？怎么？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想做排教的驸马爷了是吧？”
我还没有说话呢，周波和雷子那两个不要脸的家伙，直接就贴了过去：“张大掌灯，你看我俩如何？九哥既然不愿意做驸马爷，我俩愿意啊！”
张梦瑶被他们逗乐了，笑骂道：“想得倒美，你俩跟着军哥好好干吧，当心军哥炒你们鱿鱼！”
晚宴的气氛其乐融融，大家回忆起以往的很多趣事，也是感慨良多。
想起以往，我还是颇有感触的。
几年前，我和张梦瑶还在被排教追杀，过着颠沛流离，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命就会结束的生活。
而那个时候的周波和雷子，还在守水库，当水管，拿着微薄的工资，不知道人生方向在哪里。
然而现在，经过残酷的人生洗礼，我们终于迎来了脱胎换骨的蜕变，我们有了富裕的生活，有了各自的公司，能够坐在这宽敞豪华的包间里面，开怀大笑，开心畅饮，不怕再受到别人的追杀和欺负。
人生就是这样，只有经历了风雨，才能见到彩虹，没有以往的那些伤痛，又怎么能铸就今日的我们？
晚饭喝了不少酒，大家都很开心，兴趣盎然，嚷着续摊。
周波和雷子说去ktv高歌一曲，张从军说：“那就去名人ktv吧，那里是目前洛阳市最好的娱乐会所，我跟老板很熟，本身也是那里的vip客户！”
顿了一下，张从军又对我说；“待会儿的娱乐消费我买单啊，你不要跟我抢！”
我说：“哪能呢，说好今晚我请大家出来玩的！”
张从军说：“张大掌灯驾临洛阳，我还是应该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一下，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去了！”
面对张从军的“威胁”，我只好妥协。
金樽大酒店距离名人ktv不算远，也就隔了两条街，张从军给名人ktv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安排一间豪华包间，然后我们直接杀了过去。
来到名人ktv，发现门口的停车场寥寥几辆车，客人也没有几个，显得很冷清。
张从军有些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最近怎么没有生意呢？以前这里的生意可好了，每天晚上门庭若市，门口停满了豪车！”
我们走进ktv，服务生接待了我们，然后把我们带到二楼的202号包间。
路上的时候，张从军就问服务生：“最近生意怎么这么清淡呢？”
服务生说：“不好意思，我是新来的，并不清楚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