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的小白脸_分卷阅读_7
  到生产队知青办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结果,这屋子里面竟然没人。
  不光没人,大门都没锁,一堆就开了。
  吕清红当时挺生气的。
  白芸这人怎么这样,出门都不锁门的,她们屋里一堆的东西呢,那衣服那平常用的就不值钱啊?
  就她这手电筒,都不好买。
  吕清红本来想着等白芸回来,好好说一说,让白芸把这出门不锁门的坏毛病改了。
  结果,等她洗了睡觉了这白芸也没回来啊。
  一个姑娘家,半夜三更不回来。
  到底是出了啥事,还是……
  吕清红都有点担心了,正在犹豫要不要找人一块去帮忙找找。可她又怕白芸没出事,她叫上人一块去外头找白芸,反尔不好。
  这几点了还不回?
  天色越来越晚,就在吕清红下定决心要出找人的时候,白芸回了。
  听得出来,白芸挺高兴,还哼上小曲了。
  吕清红当然脸拉长脸了,不用猜就知道,这是去约会了。
  半夜三更的。
  不是去见情郎是做什么?
  还这么高兴。
  后来吕清红听白芸说丢了东西,态度才好了一些。可转头一想,不对啊,这丢东西怎么会这么高兴。
  之前那语气,也不像伤心啊。
  算了,她又不是白芸她妈,管天管地管白芸谈对象啊。
  吕清红关了手电筒,“行吧,那你早点休息。”
  她躺下了。
  心里想着:隔壁那个房还空着,她还是搬过去吧。
  白芸这小姑娘,之前看着面善,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就想着帮衬一下,现在看来是她看走眼了。
  “清红姐,你这就睡了?”白芸有些惊讶的。
  清红姐怎么没问她丢的是什么东西啊。
  也没唠叨啊。
  这不像清红姐啊。
  白芸问了后,没见吕清红回答,还以为是吕清红生气不理她了。
  结果没一会,她就听到吕清红打鼾的声音了。
  睡着了啊。
  原来清红姐是困了。
  白芸彻底放心了,她洗了下手,刚才她是洗完之后悄悄出门的,不用再洗了。
  她躺到床上,在想明天怎么应付吕清红。
  直接说丢钱?
  有点不好。
  该怎么说呢?要是付伯林不给办事,那肯定说是丢了巨款,可现在还没到那地步。嗯,丢的什么呢?
  就说丢了一支钢笔。
  要是到后头付伯林没帮她办事,她就说钢笔里是藏了钱的,有人看到付伯林给捡去了。
  完美!
  白芸将事情都编好后,舒舒服服的睡了。
  天亮了吗?
  付伯林躺在木板上,半天都没动,也没睁开眼睛。
  他又饿了。
  之前喝了一肚子的水,只稍稍缓解了那一点,
  为了回去,他硬生生的挨着饿。
  真的很拼了。
  咦。
  蛙叫声没有了!
  付伯林惊喜的睁开眼睛,难道是回到了现代。
  屋里黑漆漆一片,他身下还是那硬邦邦的木门搭成的临时床。
  他还在这。
  难道是要等太阳出来?
  还是因为他刚才没有睡着?
  付伯林的脑中想着一个又一个的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入神了,他很快就睡着了。
  没一会,隔壁的大公鸡就打鸣了,付伯林没醒。
  又一会,太阳升起来了,阳光从窗户照进来了,付伯林睡得很香,还是没醒。
  不得不说,这睡一觉就回去的美梦现在看来是碎了。
  没指望了。
  砰砰砰。
  特别特别响的敲门声。
  谁啊?
  敲门声一直不断。
  付伯林终于被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头上的木头梁子,看了半天,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完了。
  他还在这呢!
  看来回不回去,跟吃不吃饭没关系啊。
  付伯林一脸丧气,无精打彩的又躺了下去。
  肚子又叫了起来。
  昨天晚上他真是白挨饿了。
  饭还在厨房里呢,饭菜都是凉的,是不是要热一热啊,昨天他看那厨房好像是大灶,怎么烧火啊?
  他都不会啊,没弄过。
  “伯林,伯林,你在家吗?”有个小小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了进来。
  好像也是个姑娘的声音。
  这又是谁啊?
  “谁啊?”付伯林坐起来了。
  他情绪不太高。
  因为从现实来看,他是彻底回不去了。
  难过。
  他很想念有手机有外卖有电有马桶的生活啊。
  “伯林,是我啊,雪莲啊。”外面的那个女声很委屈,“你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啊!”
  雪莲。
  安雪莲。
  原生之前谈的那个对象。
  她不是嫁人了吗?
  “有事吗?”付伯林就在屋里问。
  外面的安雪莲震惊又错愕,“伯林,你小叔不是不在家吗,你还怕什么?你连门都不让我进吗?”说完,还委屈的掉眼泪了。
  安雪莲很得很漂亮。
  这是公认的。
  要不,付伯林也不会看上她啊。
  只不过,安雪莲的母亲有些不好惹,当初两人谈对象的时候是私下偷偷谈的。付伯林不想惹安雪莲家那个母老虎。
  安雪莲一边哭一边擦眼泪。
  她一哭起来就停不住,还打嗝,声音越来越大。
  本来付伯林因为那位安雪莲嫁了人,觉得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不好,所以不想开门的。可现在,安雪莲在外头哭哭啼啼的,叫人看到了,那更不好。
  付伯林没办法,只能去开门了。
  “你别哭了行不行。”付伯林自个都因为回不去而郁闷呢,现在还要耐着性子安慰安雪莲,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