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薇余光一瞥看到了牛排、羊排、大龙虾，包装上全是英语、法文，她咽了口水。
  秘书头也不抬，说：“随便，麻烦闻总了。”
  闻谨言拿着东西去厨房。
  然后，陆乔薇算是见识到了有钱人的随便是有多随便了，桌子上什么菜都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哦，海里游的也有。
  开饭的时候，陆乔薇坐在桌子上，只看到闻谨言，都不知道秘书什么时候走了，陆乔薇疑惑地四处看，“你秘书她不留下来一块吃饭吗？”
  “她说陪老板吃饭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走了。”
  陆乔薇：“……”
  “你员工胆子是不是太大了？居然敢反驳你的话。”
  闻谨言漫不经心地说，“下班时间管不着。”
  然后，又笑着问：“你关心我？”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员工好拽。
  饭后，法务部的人还没来，陆乔薇看了几次时间，每次等不及的问闻谨言，闻谨言都会委婉地说：“要不，你明天再来，我真不会放你鸽子，这样挺浪费你的时间，明天下午晚点过来就行了。”
  然后给她看时间，“她还要晚一点。”
  本来陆乔薇动了先回去的心思，听她这么说又坐了回来，“没事，我有的是时间。”大不了晚点回去，明天来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闻瑾言看她的表情无奈中又透着一种疲惫。
  陆乔薇也觉得自己厚脸皮了，但是对待闻谨言这样挑剔的甲方，她只能这样磨。
  工作上她一向认真，不允许有任何差池。
  “行吧，我陪着你等。”闻谨言叹着气，让了一下位置，道：“你要不要过来坐坐？我放个电影，打发时间。”
  “随便。”
  闻谨言挑了部港片看，讲的东方不败坠崖后的故事，陆乔薇感觉剧情不怎么样，但是林青霞演东方不败和王祖贤演的雪千寻真是太姬了，尤其是喂水的时候，嘴巴贴在一起，亲脖子，抱着磨。
  女人跟女人……居然能这么涩。
  她偏头去看闻谨言，闻谨言很淡定，后背贴着沙发，很认真，似在欣赏什么艺术。
  听说狐狸精没有固定性别，性取向可男可女。
  一部片子看完，法务部还没来，闻谨言又换了一部港片，叫《钟无艳》，陆乔薇也看过，还记得里面经典的一句话“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她心想：讲男女感情的，没事。
  可看着看着又不对了，里面的夏迎春是只可变男可变女的狐狸精，而且她更喜欢女主钟无艳，经常勾引钟无艳。
  看到高潮，闻谨言把电影暂停了，正好卡在夏迎春要跟钟无艳洞房的点，陆乔薇警惕往角落一缩，不停的抖腿，总觉得闻谨言要变身了。
  “我去洗澡了。”闻谨言淡淡地说了一声。
  “哦……”陆乔薇把腿放下。
  她再去看时间，快十点多了。这个点还待在狐狸精这儿就有点危险了。陆乔薇寻思着明天再来。
  正准备走，楼上的闻谨言突然接了个电话，然后看向陆乔薇，道：“法务快到了，你如果等得无聊……”
  陆乔薇脚步一顿。
  闻谨言不急不缓地道：“要不要上来做做？”
  第12章
  陆乔薇从楼下仰头看着她。
  然后她笑了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闻总，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