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_分卷阅读_232
  “其中狼和四头野猪给与了村里,其他的都留给宋福生他们那伙人。不过,宋福生却将熊掌、熊胆、虎骨和虎鞭让我带了回。”
  顺子接话道:“少爷,我已经让人去处理熊掌什么的了。”
  陆畔忽然问:“为何要给与村里?”
  耿良回道:“这次我们去,村里准备了不少肉蛋米粮。”
  又告诉陆畔,从进村开始后,发生的一系列欢迎活动,包括他们走,也贼热情,很挽留。
  说他猜测,是宋福生从中协调的。
  看起来宋福生和他们那个村的里正,关系也走的很近。
  顺子:“关系近?那是换新里正了吧,看来童谣镇的县令消息还挺灵通。”
  顺子又问:“耿副尉这趟去,感觉如何?”
  “饭是真香。”
  “那你看,我没说错吧,小的我都惦记。那伙人,不开酒楼真是白瞎。”
  耿良笑道:“是,回头那些小子们就得闹。路上就有人嚷嚷,赶明路过任家村,真要再去做做客,要去那里蹭饭。”
  “哈哈,放心去,那伙人的人品,宋福生的为人,那是绝对这个的。”
  这俩人旁若无人的就唠上了磕。
  很突兀的,陆畔终于直起腰,手中端着新榨的梨汁问:“你俩谁喝?”
  第三百三十七章 有点想见你(二更)
  耿良和顺子一人端着一盆鸡蛋。
  将鸡蛋放好后。
  顺子一边往打蛋器里打鸡蛋,一边试探地问:“少爷,这打蛋器搅完的蛋液,您总不会也让我耿副尉喝吧?”
  陆畔等顺子打完十个鸡蛋后,摇动把手。
  只几下就出了蛋泡。
  他又加快速度猛摇了几下。
  笑了,成功了。
  心情一好:“那倒不会,你俩过来看。”
  陆畔指着打蛋器开始讲解。
  讲这些部件,都是怎么往上安装的。
  最重要的是,咔咔几下,还能拆掉。
  而且他用油都已经蹭出来了,不会上锈。
  也就是说:
  “即使担心生锈,用完之后,用我另做的这个,拧开这里,就能完全拆卸。
  拆开后,很是便于冲洗。
  你们看,是不是,不错?”
  耿良听完后:“……”
  请原谅他没听懂到底要拧那里。
  “真是不错,恩,不错。”
  顺子竖起大拇指:“那必须不错,少爷是谁,少爷大才。”
  心里想的却是:嗳呦我的天老爷,可下做完。
  日日晚上拆了做,做了拆,一点一点捅咕这俩破玩意。
  今早,更是给厨房婆子吓的不轻。
  少爷竟神出鬼没进了灶房,取走了几大块猪皮。
  然后就坐在松涛阁里,大清早的,不练武,不吃饭,改用猪皮蹭这些部件,那是一个一个蹭啊。
  他感觉有那么一阵,少爷手劲大的,都要蹭出火星子了。
  当时,他急忙遣散在松涛阁伺候的众人。
  别人多嘴杂,传出去再走了样。
  “少爷,既已做好,那么不如今日,小的这就遣人送去?”
  “滚出去。”
  顺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身将门关好,问耿良:“怎的了?耿副尉,我刚才在里面,有哪句话说的不对吗?少爷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耿良认真想了想,认为只有一种可能:“毕竟是将军亲手做的,费了不少心血,怎么能舍得送与他人,应是不想送了吧。对了,你刚才说要派人送去,又是要送与谁。”
  “宋福生他女儿啊。”
  恩?
  耿良很是意外。
  意外过后,他认为将军骂顺子滚出去不冤了:
  “顺子,难怪你挨骂。
  将军得亏没送,要是送了,这等于是送给闺秀礼物。
  一男人送一女的,你怎么说话不过脑。”
  顺子啧了一声:
  “我不过脑?本来就是要给人家的好嘛。什么闺秀,乡下哪那么多讲究,那就是个瘦巴巴的小丫头。你是不是没见着啊你?”
  耿良摇头:“没见着。”只听过声。
  “可人家俩人见过。
  且还正正经经地说过好一会儿话呢,那又能说明啥?
  耿副尉,不是我说你,是你想的忒多。
  送俩冰凉铁块子,难道就能成了定情物?你看谁送定情物,送榨烂的和搅蛋的。
  难怪你也没成亲。
  就是你们这样的,才给我家少爷耽搁了。
  笨寻思,日日身边围着你们,少爷能有个好?不带开窍的。”
  “嗳你小子?站住,刚才是谁帮你喝的梨汁,那个难喝。”
  屋里。
  陆畔觉得跟那俩蠢蛋,一点共同话题也没有。
  一点也没有。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他们压根就有认真在听他讲零件。
  陆畔用类似螺丝刀的工具,将部件全部拧开后,亲自冲洗,擦洗,又重新组装榨汁机和打蛋器,拧好螺丝后,盖上了绒布。
  忙完这些。
  他坐在临窗的书桌前,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愣神的表情。
  不知为何,脑中闪过米寿的姐姐。
  要是和她讲,应是能一说就懂吧,比那俩蠢蛋强多了。
  那小丫头如果亲自上手拆卸一番,也应会觉得他,手艺是不是还不错?看他会眉眼弯弯吧。
  陆畔眼神落在窗台的盆栽上。
  送去?
  最近很忙。
  校场一堆事。
  走不开。
  要不然这次打狼他就去了,好久没去林子里过过瘾。
  不送去?
  可是那小丫头是不是和他说过?好像着急用。
  遣人送去?
  陆畔本能的第一反应是不喜别人送去。
  所以在听了顺子提议后,脱口而出让滚出去。
  且也没探究自个为何会不喜别人转交。
  陆畔又难得地做出挠挠头的动作。
  她能不能来一趟呢。
  他去不了,她要是能来就好了。
  晚上,陆畔下值后,在回家的途中,忽然将马调离方向。
  顺子也急忙将马调头,跟紧喽。
  “少,少爷,您怎的来了?”
  宝珠拎着油灯,惊愕地瞪着俩眼珠,说完才发觉自个说了啥,急忙蹲下身低头。
  在心里骂自己:
  是不是疯啦?竟然有胆量问少爷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