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万人迷之后_分卷阅读_391
  希尔曼:因为我是花花公子
  温饶:为什么嫖X会嫖到我床上
  希尔曼:因为你美
  第180章他的大魔王(35)
  走下楼梯之后,周围的光线都跟着黯淡起来,墙壁上挂着的火把,将这里渲染的像是夜间的风景。
  温饶环顾四周,见这里在他进来之前,已经有不少客人了,侍奉酒水的舞女身上挂着繁复的金饰,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迷离的色泽。
  “您是希尔曼王子的客人吧?请来这边。”在温饶还在四处观望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满脸堆笑的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温饶这才反应过来,因为他光顾着看这里了,都没注意到,带他进来的希尔曼,已经消失不见了。
  男人将温饶带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里,希尔曼和瑟特坐在桌子前,在他们面前,有一盏金色的炉子,炉子的香雾熏的空气香腻温热。在他们面前,正站着几个金发碧眼的婀娜舞女。希尔曼神情悠然惬意,任谁看都知道他是经常出入这样的地方。
  “没想到希尔曼王子会光临这里。”
  “真的是太荣幸了。”
  希尔曼靠坐在软垫上,他身上那些在阳光下显得花俏无比的珠宝,在火光下,却氤氲出一种华贵的光彩来。他的手臂随意搭靠着,舞女们便一个一个的簇拥上去。
  希尔曼抚摸着舞女的头发,同她们调笑,直到温饶走进来,他才稍稍收敛了一些,“今天我可是带了尊贵的客人来的。”
  舞女们回过头,看了一眼仍旧站立着的瑟特和刚进入房间的温饶。
  温饶眉脚跟着狠狠跳了一下。
  希尔曼靠在软垫上,眼睛和他手指上的宝石一样熠熠生辉。
  就像刚才在门口那样,舞女们都向温饶和瑟特簇拥过来了,瑟特虽然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但他时刻展现出来的上位者气质还是让那些舞女不敢造次。温饶就惨了,神官面容的亲和力加上他自己为装出来的那种慢悠悠的,所谓带着治愈味道的腔调,让那些舞女把他当成了最易得手的猎物。
  房间里的香气,本来就十分浓郁,加上曼妙女体不断的靠近,温饶表示在这种环境下压枪,是真的有些困难。
  “您的皮肤这么白皙,一定是位贵族吧?”说这话的舞女,已经抚上了温饶的手臂。
  “啊,还有银色的头发——除了神官大人,我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美丽的银发。”
  因为提到了神官,这些舞女都闷闷的笑了起来。神官大人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呢?即使她们身处这样的地方,也仍旧对代表着神灵的圣洁神官心怀敬仰。
  被她们一通上下其手的温饶按捺不住了,他将舞女们推开,并且大声的叫了希尔曼的名字。本来一副旁观者模样的希尔曼,在看到温饶语气里有些怒意之后,还是适时的站了起来,“好了,就到此为止吧。不然我的这位客人要不高兴了。”
  舞女散开,温饶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瑟特也已经落座了,在他面前,半跪着两位舞女,靠在他的腿上,为他奉上美酒。要是温饶才穿来的时候,还会大叹这种是奢侈淫靡,但是在奴里安待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知道几乎所有的贵族都是这样。奴里安的女性地位并不低,但是阶层分化仍旧很严重,一些漂亮的女人,仍旧会靠着攀附贵族来得到优渥的生活。当然,一些英俊的男人也会用这种方式讨好贵族女士。这是相互的。瑟特身为桑弗斯的国王,对这种场面应该是见怪不怪。
  希尔曼仍旧和瑟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温饶坐在他们俩身边,竖起耳朵监听他们的对话,生怕漏听了一点,就让希尔曼从瑟特嘴巴里套出话了。
  面前摆着奴里安盛产的时令水果和果酒,温饶为了让自己的偷听显得不是那么显眼,一边听一边吃东西,在他还没有发觉的时候,桌子上的瓜果就少了一半了。一旁侍奉的舞女将只剩一半的果盘撤了下去,换上了装满的果盘上来。
  这个举动引起了瑟特的注目,他看了温饶一眼,伸手也去从果盘里拿了一个水果起来尝。
  “好像确实比桑弗斯的更甜一些。”吃完之后,瑟特这么说了句。
  希尔曼因为他这句话,也尝了尝。
  看着他俩开始吃东西,温饶就不想碰果盘里的东西了,他撇了撇嘴,将一旁的果酒端了起来。希尔曼和瑟特在那一边交谈一边吃水果,温饶就坐在那一杯又一杯的喝甜甜的果酒。本来他以为果酒度数很低,但是喝着喝着,热气涌上来了,他找了个借口离席去方便,一走出去就看到几个脸熟的贵族。为了不传出神官大人偷偷逛窑子这种糟糕的绯闻,温饶都是避开他们走的,遮遮掩掩到了方便的地方,温饶松了一口气,撩起衣摆开始方便。
  是的,撩起衣摆……桑弗斯的男性服装,是没有裤子这一说的。
  因为刚才酒水的刺激,温饶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居然有了点精神,吓的温饶连忙接了点冷水,往上面浇了浇。他这个怪异的举动,引起了旁边一起来方便的男性的注意。
  温饶也察觉到了一旁强烈的视线,放下衣摆的时候,顺便望过去了一眼。
  “真漂亮啊,是这里才来的舞姬吗?”
  本来已经被当成希尔曼的宠妾就够让温饶恼火的了,这下又来了个以为他是舞姬的人。趁着现在没有人过来,温饶直接把他按在这里狠狠的打了一顿,等把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打的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之后,温饶才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
  希尔曼和瑟特,都没有察觉到温饶在外面做了什么,只是因为他出去的太久,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