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你好，顾先生_分卷阅读_51
此时的姜浩晨从餐桌上起身，朝着龙振元的方向深鞠了一躬，表达自己的尊敬。
龙振元一听，也不算是什么小事。不过他知道，这签合同审核内容一事，向来都是龙羽薇在做。
如果事关姜氏，龙羽薇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龙振元心里有些狐疑，“雨薇，这事向来你负责，怎么发生这么大的事你都不汇报？”
龙振元望向龙羽薇，发现龙羽薇今天一直坐在桌子的一端，没有发出各种言论，这不像她的作风。
“父亲，这事我完全不知道。我现在身边职员都被尽数替换掉，完全架空了我，没有实权做事，难免被这些公司职员排挤。虽是审核文件，但文件数量寥寥无几，没心看下去，不知道竟然犯下了这样的大错。”
龙羽薇缓缓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低沉自责。龙振元本就对龙羽薇有着愧疚，见她这般，心里面更是于心不忍，并没有将这事怪罪于她。
不过雨薇身边职员被调换，这事情他是不知晓的。龙振元看了看身旁的柳梦岚，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这合同既然是你签的，你就和浩晨一起合作完成这个项目吧。”龙振元看向了龙羽薇，沧桑的眼神中带着一中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感，仿佛在询问龙羽薇的意见。
“要我和姜浩晨合作可以。但我现在手中没有实权，无法办事。”龙羽薇迎上龙振元的目光，她清澈的眸子，让龙振元明白龙羽薇说的是实情。
但是实权岂是说给就给的？这事梦岚一直都有安排，她也是为雨薇好，想让她在底层积攒好经验，以后走公司路会更顺点。
自己若现在给了雨薇实权，无疑是让梦岚面子上难堪，让她下不来台。但是若不给雨薇实权，姜氏这合同怕也是无法进行。
最后，龙振元在心底权衡利弊后，答应了龙羽薇的要求。会给其相应的权利。
龙振元这一举动，不免让柳梦岚脸上有些挂不住，面色有些苍白。
龙羽薇见自己目的已经达成，再见柳梦岚苍白的面庞，心里一阵暗爽，表面上却有着担忧，“柳阿姨，你面色怎么这么白？怎么了？是不是父亲做出这个决定你不高兴了？”
龙羽薇明显话里有话，但柳梦岚不敢接话茬，只得牵强地扯出一抹笑，“没事。”
在别人看不到的餐桌下，柳梦岚手已经攥成一团，骨节泛的发白。
这龙羽薇，就是存心来气她的！
龙羽薇勾唇笑了笑，突然手机振动了一声，从包里拿起一看，原是顾洛琛发的消息，她站起身，朝着众人抱歉的笑笑。
“不好意思，洛琛过来接我了，我先走了，改天在聚。”
姜浩晨一听，立马跟了站起来，看着她，噙着笑。玩世不恭的笑着：“我也好久没见洛琛了，我跟你出去会会。”
龙羽薇瞥了他一眼，往肩膀上提了提，很不客气的回绝：“我觉得我老公应该不希望见到你，你坐下陪父亲吧。”
她说着就往门口走去，姜浩晨那双阴鹜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门口，强烈的不甘心头弥漫。
一出门就看到了那个靠在车身上的顾洛琛，龙羽薇拨了拨耳边的碎发，问着：“怎么不顺便进去吃个饭？”
“不想见到那人。”男人眉头一皱，拧着钥匙，不看她。
第181章 账目上做手脚
第二天，柳梦岚经历了一个晚上，越想越气，总觉得不甘心。自己费了这么大劲让龙羽薇失去了实权，结果被这一顿饭的功夫，瞬间土崩瓦解，心血全废，想来换谁都心有不甘。
她驱车前往龙氏集团。她这次去，既不是找龙羽薇的麻烦，也不是偷偷交代公司职员进行打压。
毕竟龙振元已经将实权交付给龙羽薇，自己这个时候过去搞鬼，无疑会让龙振元怀疑自己，暴露自己的目的。
柳梦岚到了龙氏，坐上了特别电梯，直达财务部门。她这次来，目的无他，就是找自己曾经安插在财务部门里的林希商谈对策。
经过昨天这一顿饭，柳梦岚总算意识到龙羽薇已经不比从前，她总能在关键时刻悄然出现，破坏她的全盘计划。
龙羽薇现在已经是越来越不好对付，自己若是再不想法子对付，今天她重掌实权，明日就该让她扫地出门！
可是现在这个关头，龙振元对龙羽薇十分信任，他似乎也知道自己调换了龙羽薇身边的人，借机打压。她自己必须重新取得龙振元的信任，让龙羽薇再也翻不了身！
财务部门里面的林希，因为自己身后有着柳梦岚的撑腰和安排，使得她仕途风顺，一年间便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
林希昨晚就接到了柳梦岚的电话，已经安排了下属，在柳梦岚访谈期间，一概不见。
随着一阵敲门声，柳梦岚便推门进来，侧身关了门。
“林希，我该怎么办？这龙羽薇越来越不好对付了！龙振元现在已经有些怀疑我了，我们再不采取点措施，很快就将一败涂地了！”
柳梦岚见四下无人后，显得有些激动，眉宇间染上了一抹急促和焦急。
因为这事，她想了一个晚上，几乎没有入睡。尽管她已经用较厚的粉底去掩盖，但也能依稀看见她的苍白和憔悴。
林希是柳梦岚培养的人，自然是站在柳梦岚这边。之前在公司对付龙羽薇的事情上，她也多多少少参与了一点。现在听到柳梦岚这么一说，顿时也感觉到了危机感。
“梦岚姐，你先放宽心。即使董事长怀疑你，但也没有明说，说明他现在还是比较倾斜于你。至于龙羽薇，她由于之前的项目跟财务部走的近，账目支出的方面也很平凡，我们可以借这个做文章。”
林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柳梦岚，目光里带过一丝狡黠的橘光。
柳梦岚正是知道林希的鬼点子多，才屡次过来商讨，现在听她这么一说，自己心里也有了数。
林希来到公司财务部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就是因为人精明，让使得她比同时间段进来的职员，位高一筹。
她是柳梦岚在公司里对付龙羽薇的最佳人选，而财务这块交给林希做主，柳梦岚心里也是十分放心。
柳梦岚想着这次计划总归是万无一失，心里不免胜券在握，面上也有了神色。
林希向柳梦岚示意，附耳在林希身上，两人开始商讨确切的计划。
……
“李琳，你怎么了？”
李琳是一个职场新人，正因为没有经验，才能被上面安排在龙羽薇的身旁。
她平时做事有些马虎，但在龙羽薇的教导下，对做事细心起来，收获了很多，两人的关系也增进了很多。
龙羽薇之前让李琳去趟财务部门，把这次与姜浩晨合作的预支出和预收入上报，申报财务经费。
可李琳不仅回来的时间晚，财务报告也没提交，也变得魂不守舍，像是有什么心事。
龙羽薇原本没有留意，后来自己按铃，示意李琳倒水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龙羽薇朝李琳走去，李琳觉察到背后有人，吓了一跳。
“龙……龙主管……”
“你到底怎么了？从财务部门回来就变得不对劲，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龙羽薇见李琳有些吓的不轻，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自己回到龙氏重掌实权后，柳梦岚肯定心生不满。再加上之前她身边的职员尽数调换，龙羽薇从那一刻便知道，这龙氏集团已经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内部里有些已经被柳梦岚渗透了。
昨天晚餐一事，龙羽薇也有留意龙振元的神情。龙羽薇从龙振元的神情知晓，这柳梦岚把龙振元蒙的不轻。
这次李琳从财务部门回来便走神，怕是财务部门里也有了柳梦岚的势力，让李琳工作困难。
“龙主管，我……没事……可能身体有些不舒服……”
李琳面对龙羽薇的目光，变得有些闪躲，说的话也支支吾吾起来。她这个样子的表现，让龙羽薇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是不是财务部门的人难为你了？还是他们不给我们报销费用？要不我自己亲自去，一定向他们讨个说法，不能让你白白吃苦。”
龙羽薇见李琳有些不愿意说，故意出言自己亲自去，目的是想看看李琳的反应。
果不其然，李琳拉住了龙羽薇。
“龙主管，你平日对我的好，李琳自己心里都记得。实不相瞒，不是财务部门的人要欺负我，而是想设计陷害龙主管你！”
李琳见龙羽薇作势要找财务部门的人算账，怕她不知情，可能会掉入他们的陷阱为了保护龙羽薇的安危，李琳决定开口，将自己刚才去财务部门凑巧偷听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龙羽薇。
原来在李琳准备敲林希的办公室门时，突然听到了柳梦岚急促的声音，接着就是林希的安抚声。好奇心驱使着李琳趴在门上偷听，听到了他们的计划。
龙羽薇听到他们要做假账害她时，心也是突然一惊。要知道做假账的风险很大，稍不留意被发现，就是牢狱之灾，看来柳梦岚这次真的是铁了心了要置她于死地。
第182章 拷贝账目
龙羽薇眉头紧锁，权衡着事情的利弊，突然脑子灵光一闪，顿时有了新的点子。
不过这事，还需要让李琳出面，才能取得成功。
龙羽薇望向李琳，看出李琳有些局促不安。龙羽薇也转念一想，毕竟李琳是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职场新人，遇到这种职场陷害害怕担忧也是正常的。
龙羽薇收了收心思，对着李琳承诺地说，“谢谢你告诉我，帮了我一个大忙。你不要害怕，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以后进入职场，高升的机会很多。”
李琳想起了龙羽薇之前被他人打压，空留一个职位，所有权利都被架空，而现如今，一夜之间，便重新获得实权。
想来龙主管还是有些实力，再加上龙主管平时对自己十分友善，不会像别的主管那样欺压下属。而且自己跟着龙羽薇，的确能学到很多东西。
这样想来后，李琳便答应了给龙羽薇做事。
龙羽薇在李琳的耳朵旁边悄悄说了几句，随后李琳点了点头。
李琳虽然是职场新人，但也接受过相关的职场培训，更何况龙羽薇安排她做的事情，并不难。
接着，龙羽薇走出了办公室，下了电梯，拿着她自己准备的单据以及重要文件，去找林希亲自对账。
林希知道龙羽薇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这个人能让柳梦岚抓狂至此，想必是有些手段。
柳梦岚早就让她多多关注龙羽薇的动向，曾经嘱咐她要留意龙羽薇的一言一行，所以跟龙羽薇对账一事，林希不敢马虎。
林希与龙羽薇对账的时候，悄悄地观察龙羽薇的神情。他们报销单据已经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就连她自己已经有些不耐烦起来，却看到龙羽薇面色从容，不见急切之态。
林希沉下心思，这龙羽薇她的确也捉摸不透，怪不得柳梦岚对她咬牙切齿。
“林财务，我好像漏掉了几个重要的文件，上面明确标码了这次与姜氏集团合作的预支出和预收入。事关公司，也是对林财务的不放心，你能陪我一起去我办公室一趟吗？”
听到龙羽薇对自己不放心的时候，林希下意识地挑了挑眉。随后，林希戴上眼镜，跟着龙羽薇离开。
这时，躲在附近的李琳，见两人离开，偷偷溜进了林希的办公室。
林希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想起要关掉电脑上，所以这使得李琳有了可乘之机。
李琳拷贝了林希电脑上的所有数据后，朝龙羽薇发生得手的信息。
龙羽薇怕李琳拷贝所用时间太长，故意拖延时间，1145收到李琳的信息后，借口有事，让林希先行离开。
等林希离开后，李琳将优盘交给了龙羽薇。
龙羽薇插入优盘，搜索账目。而一旁的李琳则回到位子，继续工作。
林希电脑内的账目太多，一时间内查找不到。两个小时过去，龙羽薇依旧没有任何进展，眉头不由得皱的更厉害。
不过龙羽薇没有担忧太久，片刻过后，她就找到了她想要找的账目。
龙羽薇看到这份账目的时候，神色却不是那么自然。
原来，龙羽薇发现林希做了两份账目。一个对付上级，一个私下报告给柳梦岚看的。里面不仅关于自己之前的账单，也包括这龙氏其他的业务。
龙振元一听，也不算是什么小事。不过他知道，这签合同审核内容一事，向来都是龙羽薇在做。
如果事关姜氏，龙羽薇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龙振元心里有些狐疑，“雨薇，这事向来你负责，怎么发生这么大的事你都不汇报？”
龙振元望向龙羽薇，发现龙羽薇今天一直坐在桌子的一端，没有发出各种言论，这不像她的作风。
“父亲，这事我完全不知道。我现在身边职员都被尽数替换掉，完全架空了我，没有实权做事，难免被这些公司职员排挤。虽是审核文件，但文件数量寥寥无几，没心看下去，不知道竟然犯下了这样的大错。”
龙羽薇缓缓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低沉自责。龙振元本就对龙羽薇有着愧疚，见她这般，心里面更是于心不忍，并没有将这事怪罪于她。
不过雨薇身边职员被调换，这事情他是不知晓的。龙振元看了看身旁的柳梦岚，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这合同既然是你签的，你就和浩晨一起合作完成这个项目吧。”龙振元看向了龙羽薇，沧桑的眼神中带着一中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感，仿佛在询问龙羽薇的意见。
“要我和姜浩晨合作可以。但我现在手中没有实权，无法办事。”龙羽薇迎上龙振元的目光，她清澈的眸子，让龙振元明白龙羽薇说的是实情。
但是实权岂是说给就给的？这事梦岚一直都有安排，她也是为雨薇好，想让她在底层积攒好经验，以后走公司路会更顺点。
自己若现在给了雨薇实权，无疑是让梦岚面子上难堪，让她下不来台。但是若不给雨薇实权，姜氏这合同怕也是无法进行。
最后，龙振元在心底权衡利弊后，答应了龙羽薇的要求。会给其相应的权利。
龙振元这一举动，不免让柳梦岚脸上有些挂不住，面色有些苍白。
龙羽薇见自己目的已经达成，再见柳梦岚苍白的面庞，心里一阵暗爽，表面上却有着担忧，“柳阿姨，你面色怎么这么白？怎么了？是不是父亲做出这个决定你不高兴了？”
龙羽薇明显话里有话，但柳梦岚不敢接话茬，只得牵强地扯出一抹笑，“没事。”
在别人看不到的餐桌下，柳梦岚手已经攥成一团，骨节泛的发白。
这龙羽薇，就是存心来气她的！
龙羽薇勾唇笑了笑，突然手机振动了一声，从包里拿起一看，原是顾洛琛发的消息，她站起身，朝着众人抱歉的笑笑。
“不好意思，洛琛过来接我了，我先走了，改天在聚。”
姜浩晨一听，立马跟了站起来，看着她，噙着笑。玩世不恭的笑着：“我也好久没见洛琛了，我跟你出去会会。”
龙羽薇瞥了他一眼，往肩膀上提了提，很不客气的回绝：“我觉得我老公应该不希望见到你，你坐下陪父亲吧。”
她说着就往门口走去，姜浩晨那双阴鹜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门口，强烈的不甘心头弥漫。
一出门就看到了那个靠在车身上的顾洛琛，龙羽薇拨了拨耳边的碎发，问着：“怎么不顺便进去吃个饭？”
“不想见到那人。”男人眉头一皱，拧着钥匙，不看她。
第181章 账目上做手脚
第二天，柳梦岚经历了一个晚上，越想越气，总觉得不甘心。自己费了这么大劲让龙羽薇失去了实权，结果被这一顿饭的功夫，瞬间土崩瓦解，心血全废，想来换谁都心有不甘。
她驱车前往龙氏集团。她这次去，既不是找龙羽薇的麻烦，也不是偷偷交代公司职员进行打压。
毕竟龙振元已经将实权交付给龙羽薇，自己这个时候过去搞鬼，无疑会让龙振元怀疑自己，暴露自己的目的。
柳梦岚到了龙氏，坐上了特别电梯，直达财务部门。她这次来，目的无他，就是找自己曾经安插在财务部门里的林希商谈对策。
经过昨天这一顿饭，柳梦岚总算意识到龙羽薇已经不比从前，她总能在关键时刻悄然出现，破坏她的全盘计划。
龙羽薇现在已经是越来越不好对付，自己若是再不想法子对付，今天她重掌实权，明日就该让她扫地出门！
可是现在这个关头，龙振元对龙羽薇十分信任，他似乎也知道自己调换了龙羽薇身边的人，借机打压。她自己必须重新取得龙振元的信任，让龙羽薇再也翻不了身！
财务部门里面的林希，因为自己身后有着柳梦岚的撑腰和安排，使得她仕途风顺，一年间便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
林希昨晚就接到了柳梦岚的电话，已经安排了下属，在柳梦岚访谈期间，一概不见。
随着一阵敲门声，柳梦岚便推门进来，侧身关了门。
“林希，我该怎么办？这龙羽薇越来越不好对付了！龙振元现在已经有些怀疑我了，我们再不采取点措施，很快就将一败涂地了！”
柳梦岚见四下无人后，显得有些激动，眉宇间染上了一抹急促和焦急。
因为这事，她想了一个晚上，几乎没有入睡。尽管她已经用较厚的粉底去掩盖，但也能依稀看见她的苍白和憔悴。
林希是柳梦岚培养的人，自然是站在柳梦岚这边。之前在公司对付龙羽薇的事情上，她也多多少少参与了一点。现在听到柳梦岚这么一说，顿时也感觉到了危机感。
“梦岚姐，你先放宽心。即使董事长怀疑你，但也没有明说，说明他现在还是比较倾斜于你。至于龙羽薇，她由于之前的项目跟财务部走的近，账目支出的方面也很平凡，我们可以借这个做文章。”
林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柳梦岚，目光里带过一丝狡黠的橘光。
柳梦岚正是知道林希的鬼点子多，才屡次过来商讨，现在听她这么一说，自己心里也有了数。
林希来到公司财务部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就是因为人精明，让使得她比同时间段进来的职员，位高一筹。
她是柳梦岚在公司里对付龙羽薇的最佳人选，而财务这块交给林希做主，柳梦岚心里也是十分放心。
柳梦岚想着这次计划总归是万无一失，心里不免胜券在握，面上也有了神色。
林希向柳梦岚示意，附耳在林希身上，两人开始商讨确切的计划。
……
“李琳，你怎么了？”
李琳是一个职场新人，正因为没有经验，才能被上面安排在龙羽薇的身旁。
她平时做事有些马虎，但在龙羽薇的教导下，对做事细心起来，收获了很多，两人的关系也增进了很多。
龙羽薇之前让李琳去趟财务部门，把这次与姜浩晨合作的预支出和预收入上报，申报财务经费。
可李琳不仅回来的时间晚，财务报告也没提交，也变得魂不守舍，像是有什么心事。
龙羽薇原本没有留意，后来自己按铃，示意李琳倒水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龙羽薇朝李琳走去，李琳觉察到背后有人，吓了一跳。
“龙……龙主管……”
“你到底怎么了？从财务部门回来就变得不对劲，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龙羽薇见李琳有些吓的不轻，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自己回到龙氏重掌实权后，柳梦岚肯定心生不满。再加上之前她身边的职员尽数调换，龙羽薇从那一刻便知道，这龙氏集团已经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内部里有些已经被柳梦岚渗透了。
昨天晚餐一事，龙羽薇也有留意龙振元的神情。龙羽薇从龙振元的神情知晓，这柳梦岚把龙振元蒙的不轻。
这次李琳从财务部门回来便走神，怕是财务部门里也有了柳梦岚的势力，让李琳工作困难。
“龙主管，我……没事……可能身体有些不舒服……”
李琳面对龙羽薇的目光，变得有些闪躲，说的话也支支吾吾起来。她这个样子的表现，让龙羽薇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是不是财务部门的人难为你了？还是他们不给我们报销费用？要不我自己亲自去，一定向他们讨个说法，不能让你白白吃苦。”
龙羽薇见李琳有些不愿意说，故意出言自己亲自去，目的是想看看李琳的反应。
果不其然，李琳拉住了龙羽薇。
“龙主管，你平日对我的好，李琳自己心里都记得。实不相瞒，不是财务部门的人要欺负我，而是想设计陷害龙主管你！”
李琳见龙羽薇作势要找财务部门的人算账，怕她不知情，可能会掉入他们的陷阱为了保护龙羽薇的安危，李琳决定开口，将自己刚才去财务部门凑巧偷听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龙羽薇。
原来在李琳准备敲林希的办公室门时，突然听到了柳梦岚急促的声音，接着就是林希的安抚声。好奇心驱使着李琳趴在门上偷听，听到了他们的计划。
龙羽薇听到他们要做假账害她时，心也是突然一惊。要知道做假账的风险很大，稍不留意被发现，就是牢狱之灾，看来柳梦岚这次真的是铁了心了要置她于死地。
第182章 拷贝账目
龙羽薇眉头紧锁，权衡着事情的利弊，突然脑子灵光一闪，顿时有了新的点子。
不过这事，还需要让李琳出面，才能取得成功。
龙羽薇望向李琳，看出李琳有些局促不安。龙羽薇也转念一想，毕竟李琳是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职场新人，遇到这种职场陷害害怕担忧也是正常的。
龙羽薇收了收心思，对着李琳承诺地说，“谢谢你告诉我，帮了我一个大忙。你不要害怕，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以后进入职场，高升的机会很多。”
李琳想起了龙羽薇之前被他人打压，空留一个职位，所有权利都被架空，而现如今，一夜之间，便重新获得实权。
想来龙主管还是有些实力，再加上龙主管平时对自己十分友善，不会像别的主管那样欺压下属。而且自己跟着龙羽薇，的确能学到很多东西。
这样想来后，李琳便答应了给龙羽薇做事。
龙羽薇在李琳的耳朵旁边悄悄说了几句，随后李琳点了点头。
李琳虽然是职场新人，但也接受过相关的职场培训，更何况龙羽薇安排她做的事情，并不难。
接着，龙羽薇走出了办公室，下了电梯，拿着她自己准备的单据以及重要文件，去找林希亲自对账。
林希知道龙羽薇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这个人能让柳梦岚抓狂至此，想必是有些手段。
柳梦岚早就让她多多关注龙羽薇的动向，曾经嘱咐她要留意龙羽薇的一言一行，所以跟龙羽薇对账一事，林希不敢马虎。
林希与龙羽薇对账的时候，悄悄地观察龙羽薇的神情。他们报销单据已经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就连她自己已经有些不耐烦起来，却看到龙羽薇面色从容，不见急切之态。
林希沉下心思，这龙羽薇她的确也捉摸不透，怪不得柳梦岚对她咬牙切齿。
“林财务，我好像漏掉了几个重要的文件，上面明确标码了这次与姜氏集团合作的预支出和预收入。事关公司，也是对林财务的不放心，你能陪我一起去我办公室一趟吗？”
听到龙羽薇对自己不放心的时候，林希下意识地挑了挑眉。随后，林希戴上眼镜，跟着龙羽薇离开。
这时，躲在附近的李琳，见两人离开，偷偷溜进了林希的办公室。
林希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想起要关掉电脑上，所以这使得李琳有了可乘之机。
李琳拷贝了林希电脑上的所有数据后，朝龙羽薇发生得手的信息。
龙羽薇怕李琳拷贝所用时间太长，故意拖延时间，1145收到李琳的信息后，借口有事，让林希先行离开。
等林希离开后，李琳将优盘交给了龙羽薇。
龙羽薇插入优盘，搜索账目。而一旁的李琳则回到位子，继续工作。
林希电脑内的账目太多，一时间内查找不到。两个小时过去，龙羽薇依旧没有任何进展，眉头不由得皱的更厉害。
不过龙羽薇没有担忧太久，片刻过后，她就找到了她想要找的账目。
龙羽薇看到这份账目的时候，神色却不是那么自然。
原来，龙羽薇发现林希做了两份账目。一个对付上级，一个私下报告给柳梦岚看的。里面不仅关于自己之前的账单，也包括这龙氏其他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