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得又撩又甜_分卷阅读_57
梁欣望着面前一脸若无其事挖苦她的人，手心和额头很痛，心里的怒火依然在熊熊燃烧，她猛地跳起来，想将她扑到在地上，然而林青青反应很快，不等她扑过来她直接一脚踹在她胸口上。
梁欣受痛，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可是她依然不甘心，怒道：“你这是故意伤害，我要报警！”
林青青却不疾不徐冲她指了指她的电脑摄像头，笑道：“从你进来开始我就一直在录视频，刚刚可是你自己扑过来打我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扎伤了脸的，我连正当防卫都没有，你怎么告我伤害你？”
“……”
“我要是你，现在就赶紧打车去医院，不然去晚了，那伤口来不及处理恐怕会更难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梁欣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她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便急匆匆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她转头看过来，血淋淋的一张脸，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她目光蕴满着怒火，咬牙切齿说道：“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恶毒，是我小看你了。”
“现在看清也还来得及。”
梁欣没有说话，急匆匆推门出去。
第二天在大学校园论坛上，林青青看到了梁欣被劝退的通知，而在当天下午，她收到了学校发来的短信，让她下周去上课。
对于这样的结果，林青青很满意。
第四十一章
在她去学校正式复课之后， 林鹏和梁菲菲怒气冲冲上门找她， 林鹏一开口便质问道：“你阿欣姐姐的脸是不是你弄的？”
梁菲菲抹着眼泪附和， “青青，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啊，阿姨一直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孩子。”
林青青掏了掏耳朵， “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跟我没有多大关系，要是不信可以去法院告我， 我不介意将事情闹大。”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她笃定了这两人不敢闹大的， 果然她这话落下， 两人都被堵住了。
林青青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让饭店服务员帮忙将这两人哄走， 饭店里面不少人都是她妈妈带出来的，本来就对这两人没好感，一听她发话，拿着扫把就过来赶人。
不过在这两人离开之前林青青还特意跟他们说了一声：“我的户口马上就要转过来了， 从今往后我跟你们就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你们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林鹏怒极了，吼道：“你这么厉害，六亲不认了， 以后可别哭着来求我！”
林青青道：“你放心， 我绝对不会去求你，以后我们谁先求谁谁就猪狗不如如何？”
“你——”林鹏被她气得面红耳赤， 林青青没再搭理他，转身上楼了。
林青青再回到学校的时候梁欣已经卷着铺盖滚蛋了。林青青回到学校没几天便被同学告知校长找她有事， 林青青觉得奇怪，校长找她会有什么事，就算是为了转专业的事也轮不到校长亲自过问啊。
林青青带着疑惑去了校长办公室，可是在校长办公室却看到另外一个人。
校长笑呵呵冲林青青道：“林青青同学是吗？易先生找你有点事，你们慢慢聊。”
“你还记得我吗？”校长出去之后男人走上前来问道。
林青青记得他，他是白，那晚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看到他，那晚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中，疯狂的，狼狈的。
她拽紧衣角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记得，你找我有事吗？”
这个男人的气场很可怕，在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候她被下了药，除了本能什么都顾不上，可是现在她很清醒，他站在她跟前，她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向她袭来。
此刻他双手插兜偏了偏头，他轻轻笑了一声问她：“为什么要把我删掉？”
她回去之后就将好友删掉了，发生那样的事情，她没办法再留着这样的好友。
“没有必要留着，所以就删掉了。”
他目光微眯向她看过来，“所以那晚的事情，你想就这样算了？”
微眯着目光，使得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他的气场真是摄人，她都不敢和他对视，她偏开头去说道：“这位先生……”
“我叫易泽延。”
“这位易先生，那晚只是一个意外你也知道的，我们虽然是网友，但是对彼此来说不过是陌生的两个人，既然如此那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对谁都好。”
“我不想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林青青皱了皱眉头，“那你想怎么样？”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头旋转了一下他的手表，就如闲聊般对她说：“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你现在不是也没有男朋友吗？”
试着在一起？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对他的了解只是很多年前的聊天，她知道他当时病重，那个时候初次使用社交软件，她觉得很新奇，得到了第一个网友便不停和他聊天，可是后来，她忙着学业，然后加的网友也越来越多，曾经的网友也逐渐被尘封起来了。
她并不了解他是做什么的，甚至还误会了他的年龄，她对他一无所知，可是从他的谈吐和衣着还有刚刚校长对他的巴结态度来看，这个人来头必然不小。
她曾经聊过天的大叔，现在却变得这么年轻站在她面前，他可能还有着不一般的身份。
可是她呢，嗓子毁了，她选的声乐系，没了嗓子，恐怕毕业都困难，如今大三了要转专业也不太可能，前途可以说是一片渺茫。
而且才被感情背叛，她实在没心思去经营下一段感情。
更何况她们的初见那么糟糕，不管怎么看她都没办法和他在一起。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拒绝得彻底一点。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对着他嘲讽一笑说道：“这位易先生，我之所删掉好友就是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对于我来说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是糟糕的且让我恶心的，我连想都不想去想又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因为看到你会时时提醒我那晚的经历。”
他没有说话，微拧着眉心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觉得他的眼底好像突然黯然下来，像是被伤到了。
林青青偏开头去，决定要做坏人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没有什么好歉疚的，这样才是对大家都好。
她说完就出去了。
林青青快到宿舍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叫她，她转头看去，来人是向桦阳，林青青面无表情看着他走近。
“你还好吗？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一开始林青青得知向桦阳和梁欣背着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是愤怒的，难过的，那个对她那么好的男孩，从高中走到现在，最美好的年纪都有他陪伴，她不甘心，气愤，想过要去找他。可是后来她心境慢慢转变，尤其是在教训梁欣看到她倒霉痛苦从而发现一种崭新的愉悦之后，她突然之间就释然了，甚至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曾经就像是被喂了一口屎。
“你竟然还有脸来找我，你都没有自尊的吗？”
也不知道是林青青的直接还是她那太过冰冷的态度，听到她这么说之后向桦阳愣了一下。
他低垂着头，轻轻叹了一口气，“抱歉，青青，是我一时糊涂，我已经跟梁欣说清楚了，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你凭什么觉得你和梁欣结束了我就会重新接受你？！”
向桦阳向她看过来，他面上带着受伤之色，“对不起，我以后好好弥补你好吗？梁欣对你做了那些事情，我不会放过她的。”
林青青挑了挑眉头，一脸兴味，“你要怎么不放过她？给她下药然后再叫个陌生男人来和她发生关系？”
向桦阳眉头紧皱，面容凝重，却没回答。
林青青冷笑一声道：“知道你舍不得，毕竟她也是你的人不是吗？”
林青青说完转身离去，向桦阳却不舍得她走，他跟着追上，林青青猛然转头厉声道：“别再跟着我！”
大概是从未看过她如此疾言厉色的样子，他面容带着几分诧异。
“你想知道我现在对你的态度吗？”
“……”
林青青嘴角微勾突然笑了笑，“也是呢，应该好好将态度给你摆明清楚的，省的你以后再纠缠不清。”她说完面色一沉，抬起一脚便向他胯间踹去。
向桦阳完全没有料到她有这个动作，她下脚很重，他当即便疼得一张脸抽搐起来，他捂着胯，一脸不敢置信望着她。
林青青却面无表情道：“以后再跟着我我就要报警告你骚扰了。”
她说完便转身离去，仿若他就是一个和她完全不相干的人。
大概是吃到了苦头，从那之后向桦阳就没有再出现过，林青青忙着转专业的事情，虽然大三没办法再转专业，可是她还是想要试一下。
她其实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的，可是没想到竟然成功了，她就这般从声乐系转到了作曲系。
然而伴随着这个好消息来的还有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林青青发现她怀孕了。
事情是从她一吃就吐开始的，林青青只以为是自己吃错了东西，不过她是个谨慎的人，又联想到自己好朋友已经一个多月没来过了，而一个多月前她才和男人发生关系，所以虽然觉得怀孕的几率几乎为零，但是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她并没有去校医院，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先检查了肠胃，医生告诉她没有问题，然后委婉的提醒她可以去妇产科检查一下，林青青便去了一趟妇产科，却被告知怀孕了，已经有七周了。
这个消息对于林青青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她觉得根本不可能，她吃过避孕药，怎么还可能怀孕，她无法接受，便又换了几个医院检查，最终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林青青没有回学校，她回到了家中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姐姐，姐姐现在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怎么会这样呢，我明明吃了避孕药的。”
林珍珍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你先别着急，避孕药也不是能百分之百避孕的，我们现在该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姐姐的安抚慢慢让她平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一脸坚定，“打掉他。”
打掉这个孩子，这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孩子。
姐姐也觉得目前的状况也只能这样了，当天下午便将店门关上陪她去医院做各项检查然后准备流产手术。
只是在手术之前林青青却被告知有盆腔炎，没办法做手术。
医生道：“虽然炎症不是很重，但是如果这个时候流产的话可能会加剧炎症，甚至还有可能造成不育，所以我们并不建议在这个时候做流产手术。”
林青青整个人都懵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沿着这个轨迹进行，本来给了梁欣教训，让她被退学还让她毁了容她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仇，就算以后唱不了歌了，她以后好好学习，毕业之后还是能找份好工作，可是她好不容易转了专业准备努力的时候却告诉她怀孕了。
一次就中就算了，吃了药也没能流掉，想要打掉却又被告知有盆腔炎不能打，老天爷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和她作对的。
她不相信命，她也不想认命，所以在简单的思索之后她斩钉截铁道：“打掉，请马上帮我安排手术。”
林珍珍听到她这么说却是惊呆了，“你疯了吗？你没听到刚刚医生的话吗，打掉会加剧炎症还有可能导致不孕！”
林青青依然是坚定不移的，“我要打掉他，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一个意外，我不能让意外毁掉我。”
林珍珍也被气到了，怒道：“不行！如果你不听劝告一意孤行的话才是毁掉你自己！”她说完又觉得这个时候不该冲她发火，便又软了声音劝道：“青青，你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我养，你就什么都别管，好好学习，我来养大他。”
“你才是疯了吧！”林青青红了眼眶，“你为了饭店已经放弃了自己的梦想，现在又要为了我给我养孩子，你带个孩子以后还怎么嫁人？”
林珍珍却丝毫不退步，“我不嫁人也可以，反正我也没有喜欢的人，但是我不想看到我妹妹一时冲动做一些会后悔的事情。”
姐姐的坚定让林青青难受，她抱着姐姐大哭，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后来林青青还是被姐姐说服，她去办了休学手续，准备在家中待产，等生完孩子之后再去治疗炎症，然后再上学。
“你就好好在家里，现在饭店生意还不错，你自己的房子租出去了也有租金，所以经济方面也一点都别担心，孕妇要保持好心情才行知道吗？”
大概是林珍珍见她每天愁眉不展的，吃午饭的时候便劝了一句。
林青青怕她担心，便冲她强行挤出一抹笑，“我知道了，你别只顾着我，也好好顾一下你自己。”
两人正说着话，有个服务生进来冲林珍珍道：“老板，店里来了一位先生要见你们。”
“先生？”林珍珍满脸疑惑；“哪位先生？他说了他叫什么没有？”
梁欣受痛，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可是她依然不甘心，怒道：“你这是故意伤害，我要报警！”
林青青却不疾不徐冲她指了指她的电脑摄像头，笑道：“从你进来开始我就一直在录视频，刚刚可是你自己扑过来打我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扎伤了脸的，我连正当防卫都没有，你怎么告我伤害你？”
“……”
“我要是你，现在就赶紧打车去医院，不然去晚了，那伤口来不及处理恐怕会更难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梁欣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她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便急匆匆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她转头看过来，血淋淋的一张脸，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她目光蕴满着怒火，咬牙切齿说道：“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恶毒，是我小看你了。”
“现在看清也还来得及。”
梁欣没有说话，急匆匆推门出去。
第二天在大学校园论坛上，林青青看到了梁欣被劝退的通知，而在当天下午，她收到了学校发来的短信，让她下周去上课。
对于这样的结果，林青青很满意。
第四十一章
在她去学校正式复课之后， 林鹏和梁菲菲怒气冲冲上门找她， 林鹏一开口便质问道：“你阿欣姐姐的脸是不是你弄的？”
梁菲菲抹着眼泪附和， “青青，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啊，阿姨一直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孩子。”
林青青掏了掏耳朵， “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跟我没有多大关系，要是不信可以去法院告我， 我不介意将事情闹大。”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她笃定了这两人不敢闹大的， 果然她这话落下， 两人都被堵住了。
林青青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让饭店服务员帮忙将这两人哄走， 饭店里面不少人都是她妈妈带出来的，本来就对这两人没好感，一听她发话，拿着扫把就过来赶人。
不过在这两人离开之前林青青还特意跟他们说了一声：“我的户口马上就要转过来了， 从今往后我跟你们就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你们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林鹏怒极了，吼道：“你这么厉害，六亲不认了， 以后可别哭着来求我！”
林青青道：“你放心， 我绝对不会去求你，以后我们谁先求谁谁就猪狗不如如何？”
“你——”林鹏被她气得面红耳赤， 林青青没再搭理他，转身上楼了。
林青青再回到学校的时候梁欣已经卷着铺盖滚蛋了。林青青回到学校没几天便被同学告知校长找她有事， 林青青觉得奇怪，校长找她会有什么事，就算是为了转专业的事也轮不到校长亲自过问啊。
林青青带着疑惑去了校长办公室，可是在校长办公室却看到另外一个人。
校长笑呵呵冲林青青道：“林青青同学是吗？易先生找你有点事，你们慢慢聊。”
“你还记得我吗？”校长出去之后男人走上前来问道。
林青青记得他，他是白，那晚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看到他，那晚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中，疯狂的，狼狈的。
她拽紧衣角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记得，你找我有事吗？”
这个男人的气场很可怕，在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候她被下了药，除了本能什么都顾不上，可是现在她很清醒，他站在她跟前，她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向她袭来。
此刻他双手插兜偏了偏头，他轻轻笑了一声问她：“为什么要把我删掉？”
她回去之后就将好友删掉了，发生那样的事情，她没办法再留着这样的好友。
“没有必要留着，所以就删掉了。”
他目光微眯向她看过来，“所以那晚的事情，你想就这样算了？”
微眯着目光，使得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他的气场真是摄人，她都不敢和他对视，她偏开头去说道：“这位先生……”
“我叫易泽延。”
“这位易先生，那晚只是一个意外你也知道的，我们虽然是网友，但是对彼此来说不过是陌生的两个人，既然如此那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对谁都好。”
“我不想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林青青皱了皱眉头，“那你想怎么样？”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头旋转了一下他的手表，就如闲聊般对她说：“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你现在不是也没有男朋友吗？”
试着在一起？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对他的了解只是很多年前的聊天，她知道他当时病重，那个时候初次使用社交软件，她觉得很新奇，得到了第一个网友便不停和他聊天，可是后来，她忙着学业，然后加的网友也越来越多，曾经的网友也逐渐被尘封起来了。
她并不了解他是做什么的，甚至还误会了他的年龄，她对他一无所知，可是从他的谈吐和衣着还有刚刚校长对他的巴结态度来看，这个人来头必然不小。
她曾经聊过天的大叔，现在却变得这么年轻站在她面前，他可能还有着不一般的身份。
可是她呢，嗓子毁了，她选的声乐系，没了嗓子，恐怕毕业都困难，如今大三了要转专业也不太可能，前途可以说是一片渺茫。
而且才被感情背叛，她实在没心思去经营下一段感情。
更何况她们的初见那么糟糕，不管怎么看她都没办法和他在一起。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拒绝得彻底一点。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对着他嘲讽一笑说道：“这位易先生，我之所删掉好友就是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对于我来说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是糟糕的且让我恶心的，我连想都不想去想又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因为看到你会时时提醒我那晚的经历。”
他没有说话，微拧着眉心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觉得他的眼底好像突然黯然下来，像是被伤到了。
林青青偏开头去，决定要做坏人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没有什么好歉疚的，这样才是对大家都好。
她说完就出去了。
林青青快到宿舍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叫她，她转头看去，来人是向桦阳，林青青面无表情看着他走近。
“你还好吗？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一开始林青青得知向桦阳和梁欣背着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是愤怒的，难过的，那个对她那么好的男孩，从高中走到现在，最美好的年纪都有他陪伴，她不甘心，气愤，想过要去找他。可是后来她心境慢慢转变，尤其是在教训梁欣看到她倒霉痛苦从而发现一种崭新的愉悦之后，她突然之间就释然了，甚至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曾经就像是被喂了一口屎。
“你竟然还有脸来找我，你都没有自尊的吗？”
也不知道是林青青的直接还是她那太过冰冷的态度，听到她这么说之后向桦阳愣了一下。
他低垂着头，轻轻叹了一口气，“抱歉，青青，是我一时糊涂，我已经跟梁欣说清楚了，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你凭什么觉得你和梁欣结束了我就会重新接受你？！”
向桦阳向她看过来，他面上带着受伤之色，“对不起，我以后好好弥补你好吗？梁欣对你做了那些事情，我不会放过她的。”
林青青挑了挑眉头，一脸兴味，“你要怎么不放过她？给她下药然后再叫个陌生男人来和她发生关系？”
向桦阳眉头紧皱，面容凝重，却没回答。
林青青冷笑一声道：“知道你舍不得，毕竟她也是你的人不是吗？”
林青青说完转身离去，向桦阳却不舍得她走，他跟着追上，林青青猛然转头厉声道：“别再跟着我！”
大概是从未看过她如此疾言厉色的样子，他面容带着几分诧异。
“你想知道我现在对你的态度吗？”
“……”
林青青嘴角微勾突然笑了笑，“也是呢，应该好好将态度给你摆明清楚的，省的你以后再纠缠不清。”她说完面色一沉，抬起一脚便向他胯间踹去。
向桦阳完全没有料到她有这个动作，她下脚很重，他当即便疼得一张脸抽搐起来，他捂着胯，一脸不敢置信望着她。
林青青却面无表情道：“以后再跟着我我就要报警告你骚扰了。”
她说完便转身离去，仿若他就是一个和她完全不相干的人。
大概是吃到了苦头，从那之后向桦阳就没有再出现过，林青青忙着转专业的事情，虽然大三没办法再转专业，可是她还是想要试一下。
她其实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的，可是没想到竟然成功了，她就这般从声乐系转到了作曲系。
然而伴随着这个好消息来的还有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林青青发现她怀孕了。
事情是从她一吃就吐开始的，林青青只以为是自己吃错了东西，不过她是个谨慎的人，又联想到自己好朋友已经一个多月没来过了，而一个多月前她才和男人发生关系，所以虽然觉得怀孕的几率几乎为零，但是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她并没有去校医院，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先检查了肠胃，医生告诉她没有问题，然后委婉的提醒她可以去妇产科检查一下，林青青便去了一趟妇产科，却被告知怀孕了，已经有七周了。
这个消息对于林青青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她觉得根本不可能，她吃过避孕药，怎么还可能怀孕，她无法接受，便又换了几个医院检查，最终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林青青没有回学校，她回到了家中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姐姐，姐姐现在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怎么会这样呢，我明明吃了避孕药的。”
林珍珍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你先别着急，避孕药也不是能百分之百避孕的，我们现在该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姐姐的安抚慢慢让她平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一脸坚定，“打掉他。”
打掉这个孩子，这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孩子。
姐姐也觉得目前的状况也只能这样了，当天下午便将店门关上陪她去医院做各项检查然后准备流产手术。
只是在手术之前林青青却被告知有盆腔炎，没办法做手术。
医生道：“虽然炎症不是很重，但是如果这个时候流产的话可能会加剧炎症，甚至还有可能造成不育，所以我们并不建议在这个时候做流产手术。”
林青青整个人都懵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沿着这个轨迹进行，本来给了梁欣教训，让她被退学还让她毁了容她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仇，就算以后唱不了歌了，她以后好好学习，毕业之后还是能找份好工作，可是她好不容易转了专业准备努力的时候却告诉她怀孕了。
一次就中就算了，吃了药也没能流掉，想要打掉却又被告知有盆腔炎不能打，老天爷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和她作对的。
她不相信命，她也不想认命，所以在简单的思索之后她斩钉截铁道：“打掉，请马上帮我安排手术。”
林珍珍听到她这么说却是惊呆了，“你疯了吗？你没听到刚刚医生的话吗，打掉会加剧炎症还有可能导致不孕！”
林青青依然是坚定不移的，“我要打掉他，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一个意外，我不能让意外毁掉我。”
林珍珍也被气到了，怒道：“不行！如果你不听劝告一意孤行的话才是毁掉你自己！”她说完又觉得这个时候不该冲她发火，便又软了声音劝道：“青青，你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我养，你就什么都别管，好好学习，我来养大他。”
“你才是疯了吧！”林青青红了眼眶，“你为了饭店已经放弃了自己的梦想，现在又要为了我给我养孩子，你带个孩子以后还怎么嫁人？”
林珍珍却丝毫不退步，“我不嫁人也可以，反正我也没有喜欢的人，但是我不想看到我妹妹一时冲动做一些会后悔的事情。”
姐姐的坚定让林青青难受，她抱着姐姐大哭，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后来林青青还是被姐姐说服，她去办了休学手续，准备在家中待产，等生完孩子之后再去治疗炎症，然后再上学。
“你就好好在家里，现在饭店生意还不错，你自己的房子租出去了也有租金，所以经济方面也一点都别担心，孕妇要保持好心情才行知道吗？”
大概是林珍珍见她每天愁眉不展的，吃午饭的时候便劝了一句。
林青青怕她担心，便冲她强行挤出一抹笑，“我知道了，你别只顾着我，也好好顾一下你自己。”
两人正说着话，有个服务生进来冲林珍珍道：“老板，店里来了一位先生要见你们。”
“先生？”林珍珍满脸疑惑；“哪位先生？他说了他叫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