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_分卷阅读_33
  “阿池,你我,永不分离。”
  扎根于内心深处的痴迷,江池与翟煦在爱欲间沉沦,灯光微暗,身影交缠,汗滴微落,沾湿的睫毛,脱溢而出的轻喘,在深夜间变得零散起来。
  一夜缠绵,江池捂着脑袋,侧躺在床上,被窝里的温暖让他忍不住往里面缩了缩,微微一动,腰间的酸软让江池嘶了一声,江池木然的盯着帷帐,小脸蛋蹭的一下爆红。
  第31章:和好
  昨晚他似乎喝醉了,翟煦貌似来了偏殿,他还和他疯狂了一夜,江池捂住脸,滚烫的气息在脸侧发酵,有着愈发演愈烈的趋势。
  脑子里断断续续闪过昨晚的场面,暧昧炽热氛围,萦绕在他身上的滚烫气息,缠绵的吻,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江池捂住脸,默默的掀起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
  “主子,是否起来用早膳。”陈庆试探性的问了问。
  “我要洗漱。”江池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陈庆立即准备洗漱用的东西,早膳也让宫人去御膳房拿。
  江池洗漱完毕,早膳摆放好,陈庆伺候江池用膳,将醒酒汤放在江池右手旁侧。
  “主子,这是皇上特意让人做的醒酒汤。”
  江池揉太阳穴的动作一顿,脑袋传递的疼痛让江池的眉头皱起,江池喝了醒酒汤,早膳一样的用了些许。
  表面上江池一板一眼,实际上心里乱翻了天,在江池的记忆中,江池喝醉过一次,室友说他喝醉后很乖,就是别人问什么,都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来,自此以后江池再也不敢喝酒。
  昨日喝酒,江池只是一时兴起,一则喝酒能暖身体,二则那是江池的心情确实很差,情感压抑的厉害,再不释放出来,江池感觉自己都要憋出病来。
  谁知道这具身体的酒量这般差,一壶清酒就醉的一塌糊涂,也不知他昨晚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本来对翟煦江池有把握一步步让他远离,甚至放弃他,但是,经过这一夜,江池有点不确定了,身上斑驳暧昧的青紫痕迹,密密麻麻的印在身上,昨晚的酣畅淋漓历历在目,脸上的红晕在刹那间扩散开来。
  陈庆瞥见江池脸上的绯色,抿着唇让人将膳食撤了下去,近段时间以来主子对皇上的冷淡情绪,他生怕皇上像是以前那般,与皇上硬碰硬,最后受苦的还是主子。
  但是昨晚喝醉了的主子,以及寝殿里闹出来的动静,绕是陈庆再厚脸皮,也忍不住红了脸。
  江池打开窗户,吹了会冷风,才勉强将脸上的滚烫温度降了下来,江池遥望着窗外的广阔天空,手戳在胸口的位置,超越平常频率的心跳传递着自己的心绪,江池双手交叉,脑子里天人交战。
  只听见‘砰’的一声,江池狠狠将窗户关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翟煦,拿起一本书,躺在贵妃椅上,烤着火,糕点奉上,这日子可惬意了,他现在才不想那烦扰他心情的某人呢。
  夜幕降临,翟煦没来,江池狠狠松了口气,就连晚膳都多吃了点。
  陈庆满脸姨母笑,在陈庆看来,就是昨晚主子和皇上和好后,往日里没什么胃口的主子,忍不住心情好的多吃了不好。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美好的误会。
  用完晚膳,江池在院子里散了半个小时的步,偏殿灯火通明,挂在房梁上的红灯笼随风摇曳,闪烁着夺目的光芒,江池盯着漆黑的天空,一轮弯月遥遥挂在上空。
  倏地,江池觉得没意思,迈步进入殿内,总觉得自己一晚上都不对劲,陈庆伺候着江池沐浴,江池穿着里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小庆子,我今天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陈庆紧紧盯着江池,微笑道:“若说主子一直望着殿门的方向是不对劲的地方,那便是了。”
  江池将陈庆轰到殿外,一股脑将自己用被子裹住,一直望着殿门的方向?
  想到陈庆那抹略带八卦的笑容,江池蹭的做起来,背后凉飕飕的也不在意,小庆子的意思,他潜意识里是希望翟煦来偏殿的?甚至很希望?
  江池猛地摇头,哆嗦着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承认!
  脑子里千奇百怪的想法在肆掠,江池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江池捣鼓着终于有了些许的睡意。
  迷迷糊糊间,耳垂一凉,江池的睡意一扫而光,一睁开眼便看见翟煦放大的俊脸,从外面带来的寒意尽数涌来,江池整个人忍不住哆嗦一下,还未来得及挣扎,翟煦的吻落了下来,堵住江池开口拒绝的机会,不容置喙的进攻。
  江池的呼吸被剥夺,身体渐渐开始发软,翟煦松开时,江池眼角发红,夜色中的眸子水波流转。
  “晚上处理了事情,本来打算陪你用晚膳的,发生了突发情况。”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耳际荡漾开来,江池只觉得他温热的呼吸落在耳垂酥酥麻麻的,心里的不满在瞬间得到了治愈。
  江池试图转身,躲过翟煦火热的视线,翟煦将他的脸掰过来,温柔的吻在江池的眼睛。
  “阿池,或许朕对感情之事有点生疏,但是对你,朕会学着。”翟煦的吻缓缓下移,从眼睑往下,划过脸颊,鼻尖与他的擦过,精准的攫住他的唇,温柔而缠绵,仿若涓涓细流般的源远流长。
  江池的脑子在那一刹那间一片空白,唇上的温热提醒他方才的真实性,刚刚翟煦是在像他承诺?他会顾忌他的心情?
  江池的安静,惹得翟煦有些许的不快,轻轻的啃咬着,酥麻的淡淡刺痛,将江池拉回正轨,翟煦看着江池那双宛若小胖兔子的无辜眼神,忍不住在他唇上又重重咬了几口。
  “唔。”江池轻声抗议着,还未萌芽,已被掐断。
  翟煦被子一掀,紧紧搂住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