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反派,坐等超生 完结+番外_分卷阅读_81
  “去宋氏残宅,跟附近的人打听点事情。”江清寒头也不回的回道。
  莫邪闻言皱眉不解道:“昨日不是问过了?宋氏那夜发生大火,无一人听到动静,全都是睡醒之后才发现宋氏一夜之间烧成了灰烬。”
  江清寒点头:“嗯,今日我们过去是问别的事情。”
  两人说着话很快到了宋氏残宅所在地,说来这宋氏也算是峄城有名的修真世家了,据说他家老祖宗都修炼到了渡劫大圆满,如果他不死,修为仅次于江清寒的就不是乐逍遥而是这位,不过不幸的是他渡劫没能成功,成仁了。而这位老祖宗坐化的时间正好是在两年多以前,那时候江清寒还没穿来呢,倒是没听说过这前老二的名头。也就是说这老祖宗刚死没多久,宋氏就被灭门了。
  江清寒此次前来要问的却不是宋氏灭门的事情,而是另外的事情。
  “宋氏被灭门之前有没有家里人办婚事或者有人休妻吗?”
  江清寒敲开了宋氏附近的一户人家,给了里面的妇人一两银子询问事情,那人闻言当即若有所思的重复着江清寒的话认真回想起来了,先是摇了摇头道:“没有,宋氏那段时间没人办婚事,也没有休妻一事。”
  江清寒闻言当即一皱眉,没有?莫非是他想差了?
  那妇人想了想又道:“不过宋家小姐在那之前大约有三四个月那样吧,外出遇到心怀不轨的歹人,得了一位本事过人的散修救助,后来那散修在宋家住了下来,跟宋家小姐情投意合,也很得宋家家主的看重,峄城的人都道他俩过不久就会成亲呢,结果不成想竟是发生了这样不幸的事。”
  江清寒:......
  这么狗血的么?哎~江清寒几乎都已经可以自行脑补着到底是怎样一段天雷滚滚的狗血剧情了。
  “那大娘你可还记得那散散修是何模样?”
  江清寒接着问道。
  那妇人闻言红着脸道:“就挺俊的,特别俊的一小伙子,嘴还甜,我们这一条街的姑娘都喜欢他。”
  江清寒:......
  这形容也是没谁了,照她这么一说,他身后的这个嫌疑最大,俊,小嘴儿还甜,不过得六年前的莫邪,现在的,呵呵,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江清寒又具体的询问了下那散修到底有多俊,眼睛长啥样鼻子长啥样嘴巴长啥样,这才带着莫邪离开。
  莫邪听过江清寒的问话以后,已经猜到了江清寒的怀疑,不由皱眉道:“怎么?师尊怀疑那宋家小姐没死,害宋家灭门的修士是那散修?”
  江清寒闻言回头看他,挑眉应道:“不无可能不是么?”
  莫邪想了想:“确实不无可能,如此也能说得通为何那人只抓负心男子。可有一点说不通若真是宋家小姐,她为何要藏起来,要知道宋氏灭门,定然有很多修士前来查明真相,她既然都因为那散修记恨上了所有负心男子,没道理不出来联合那些修士为她家门报仇。”
  江清寒应道:“如果是她,她为何藏起来有两种可能,第一她不需要出来,第二她不敢出来。其一,那散修已经死了,所以她不需要出来联合众人为宋氏一族报仇,你觉得可能吗?”
  莫邪皱眉摇头:“自是不可能,宋氏能一夜之间烧做灰烬,旁人不得知,便说明那人已然拿到了虚空琴,以虚空琴神通隔断了这一片虚空,让里面的人出不去,也让外面的人进不来看不到。而他自己身怀虚空琴,可穿梭虚空,怎么可能死。”
  江清寒点头道:“是的,那个散修拿到了虚空琴,不可能死。那么只能是其二了,她不敢出来。她不敢出来的原因可就多了,有可能是因为她是害死宋氏满门的凶手,也有可能是杀死宋氏满门的凶手就在那些名门修士中,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后来急于修炼报家仇,结果因为心不静戾气太重一着不慎走火入魔,但她又没完全入魔,有理智在,知道自己出来必定会被抓捕处死,所以才会躲起来,也或者全都有,至于具体是何原因?都只能抓到这个人才可确定了。”
  接下来几天,江清寒便和莫邪在峄城逗留闲玩,坐等那抓人的人出现犯案,结果一连几天都没动静,之前那男人都已经开始筹办迎娶新夫人的事宜了,还安坐家中呢。
  这次两人从一开始就是伪装来的,修为都伪装成跟这里的普通修士差不多,总不可能是被他们吓得不敢作案。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那人可能并不觉得这个男人是负心汉,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抓他,所以他俩还得重新找目标守株待兔。
  于是二人又一连几天在峄城街上逗留,尤其是在青楼酒馆这种地方,就想找个对不起自己媳妇儿的渣男负心汉出来。
  结果是没有。
  峄城因歹徒夫妻和睦,有媳妇儿的都不敢逛青楼。
  两人无语了,最终江清寒不得不又出馊主意,抓了莫邪回去商议对策。
  莫邪一听江清寒的馊主意瞬间皱眉:“扮女人?我?”
  江清寒看着他理所当然道:“嗯~不是你,难道是我?你看我哪儿长的像女人?”
  莫邪沉下脸来,眯眼看江清寒:“那师尊是觉得弟子不像个男人?我是不是该让师尊亲身体会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江清寒看着危险的某人,后退干笑:“不,不用了,为师知道你男人,特男人!男人的简直不能再男人了!”
  第33章
  一个时辰后,莫邪终于用实力证明完了他有多男人,江清寒嘴唇红肿衣衫不整手脚抽搐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就这还是他再三表示某人非常男人,比他男人多了,他像女人扮女人,这才饶了他,不然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