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军少,求放过_分卷阅读_385
  就知道躲不过,他们之前果然还是天真了。
  惩罚开始。
  林千叶笑眯眯的道,“这次的惩罚也很简单的,别怕别慌,就是让你们演一场戏,求婚的戏。”
  这还叫简单?
  李钰望着客厅的那个窗户,想着要不要认怂的跑路。
  苏少雍攥着拳,他现在退出伴郎团会不会被千夫所指?
  江小七不动声色的挡住俩人的路,笑得腻歪歪的,“演戏啊,这个容易,我给你们当导演,保管一遍就过。”
  两人僵着身子不动。
  房间里,再次传出话来,“不用七少帮忙,台词我们已经写好发你手机上了,请一方单膝跪地照着念,另一方只需应一声我愿意就可。”
  这戏码初听,都会觉得站着的那人占便宜,只需要说三个字就算完成任务了,但仔细回味,又不是那回事了,大家都是直男,凭什么要自己当被求婚的那个?
  李钰和苏少雍都反应过来,剩下的就是拼速度了。
  显然,苏少雍不是李钰的对手,于是,他生无可恋的站着听。
  但李钰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他单膝跪地的一刹那,看到江小七递给他的台词,就后悔了,因为那台词写的太肉麻了。
  “快念啊。”江小七催,“这比楚凤和五哥唱的歌词可是字数少多了,你就知足吧。”
  李钰俊颜发黑,是少多了,但是忒恶心了好么?
  这都谁写的?
  房间里,以林千叶为首,也开始催起来,“再不麻利点,就视你们弃权啦,那这门可就甭想进了。”
  闻言,李钰还能怎么办?生平头一回,恶心巴拉的表白了,还是对着一个男人,“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甜蜜饯……”
  “噗……”
  “咳咳……”
  男人们差点集体想找个地方吐一吐,恶心的让他们怀疑人生了好么?要是江小七说这种黏乎乎的话,他们或许还不觉得怎么着,偏偏是李钰,那就辣眼睛了。
  苏少雍隐忍的身子直抖。
  这还没说完呢,重头戏是,“我爱你,小、小宝贝,嫁给我好么?”
  “噗哈哈哈……”江小七实在忍不住了,癫狂大笑。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笑哭了,以至于,苏少雍挤出来的那句“我愿意”都没听见。
  但没人再去起哄了,人家羞愤欲绝,已经快要暴走了好么?
  十个问题全部答完,对新郎的考验总算是结束了。
  伴郎们都有种历劫归来的感觉,好想发誓以后再也不当伴郎了,但江小七一句话,就把所有人都治愈了,他神秘兮兮的说,“晚上有闹洞房的环节,到时候,咱们可以狠狠报复回来。”
  某些有女票的就心飞扬了,只报复吗?最要紧的是占便宜。
  ……
  门终于从里面打开。
  伴郎们簇拥着秦烨涌了进来,都想一睹新娘子的风华。
  奈何,新娘子蒙着红盖头,穿着红嫁衣,安静的坐在床上。
  新娘子看不见,就看伴娘呗。
  一时间,伴郎们盯着伴娘,目光灼灼,空气中都是噼里啪啦燃烧的火花声响。
  名草有主的自然是锁定自己的那一朵。
  罗云清没人可以献媚,跟单身狗李钰,随在秦烨后面。
  江小七用阅遍群芳的视线扫过众女,落在某一道陌生的身影上闪了闪,青葱水灵的像是刚从池塘里捞出来的嫩藕,他要是冲人家下手,会不会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他正琢磨着呢,秦烨已经在众人起哄下,单膝跪地,给陆拂桑穿鞋了。
  鞋子跟嫁衣是一套的,精致的绣花鞋,在秦烨宽厚的手掌里显得很娇小,他轻柔的握住她的脚,小心翼翼的把鞋子给她套进去。
  若是现代的婚礼,这会儿就在房间里闹上了,不闹个痛快抱不走新娘子,不过眼下是古礼,叫门时已经玩了个酣畅淋漓,所以,接下来没有再耽搁,秦烨弯下腰,就想把人抱起来。
  然而,去被陆家几兄弟拦住了。
  “新郎不能抱。”
  “对,得新娘的兄弟们抱。”
  秦烨扬眉,“这是爷媳妇儿。”
  所以,怎么能让其他男人抱?就是亲兄弟他也舍不得。
  但他现在说了不算,所有人都起哄,可劲的拦着他,谁也不愿承认其实是想看秦烨那张吃醋的脸。
  最后,陆明琅把陆拂桑背了起来。
  他是亲哥,他背着最正名正分。
  秦烨两手空空,走在一边,心情还真是酸爽。
  众人随后,都跟着下了楼,出了西院,嬉闹着往正院走去。
  ☆、第一百章 一更 嫉恨
  上轿前,要拜别长辈。
  正院里,陆家的长辈早已坐满了大厅,按着着辈分大小、亲疏远近,依次而坐,陆继贤,陆宗安、陆宗信坐了最上面的主位,陆修玦和郝美芳两口子是亲父母,坐在下首。
  除了陆家的人,还有不少前来祝贺的客人,大厅坐不下,他们也乐意站着来看个热闹,而不是去花厅喝茶,谁让这样的盛况千载难逢呢。
  还有些人,站在院子里,艳慕的参观嫁妆,嫁妆都从库房里抬了出来,除了当初秦烨来提亲时备的那三百多抬,陆家又加了一百二十抬。
  一口口的箱子或大或小,无一不贵重,都统一扎着红色的绸缎,稳稳的摆在地上,地上铺着喜庆的大红毯子,绵延了大半个院子。
  气派、奢华,也庄重、神圣。
  这才真正意义上的婚礼啊。
  这样的盛况毫无保留的传到了网上,也震撼了整个雍城人的灵魂,此时此景,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不久前陆铃兰出嫁时的样子,差的何止一点半点儿?
  陆铃兰不在这儿,却挡不住她手犯贱的去点开视频看,越看,那张娇美的脸就越是扭曲,手紧紧攥着手机,像是恨不得要捏碎了。
  捏碎那些让她嫉妒的想焚天灭地的风光!
  那本该是属于她的啊,她才是陆家最尊贵的女儿,但是陆家却把这份体面给了陆拂桑,一个小小的庶女,凭什么?就凭她嫁给秦烨吗?
  她不服气,更不甘心,眼里冒出怨毒,陆家的人有眼无珠,她会在将来用事实狠狠去打他们的脸,让他们知道,他们今天错的有多离谱!他们押错宝了!
  墨香在一边不敢吱声,低头装死,直到砰的一声响,陆铃兰终究是怒火中烧,忍不住把手机扔在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那些风光总算不见了。
  “大小姐,您别动气啊,您可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墨香惊呼一声后,赶紧走过来劝。
  陆铃兰恶狠狠的盯着她,“是不是连你也在嘲笑我?”
  墨香惊慌的摇着头,“我没有,我怎么会嘲笑您呢?”
  陆铃兰用力的掐住她的手,长长的指甲陷进她细嫩的肉里去,很快便见了血色,“怎么会没有?你们都在暗地里嘲笑我吧?嘲笑我输了,输的灰头土脸,嘲笑我明明身为陆家嫡女,却比不过一个庶出的,嘲笑我出嫁时,只有一百多抬嫁妆,俪城陆家也没有大张旗鼓的来送嫁,更没有这么盛大的迎亲场面,老族长亲自主持啊,陆家女谁有这么大面子?只有她陆拂桑有,这是在打我的脸……”
  墨香死命的忍着不痛呼出声,泪水在眼眶也打转,“不是的,大小姐,您想多了,陆家怎么会打您的脸呢?他们不过是,不过是因为四小姐做了对陆家有益的事,他们投桃报李……”
  陆铃兰冷笑,切齿道,“投桃报李?见鬼的投桃报李,陆拂桑做过什么?嗯?她不过是利用男人把陆家扶持上去而已,听懂了吗?不是她有本事,是她善于利用男人,江月白,赵子敏,郁墨染,秦烨,呵呵,一个又一个都臣服在她脚下了,连清高孤傲的苏少雍都愿意给她当枪手,她就是个贱人!”
  墨香缩着身子,不敢应话了,在她看来,眼前的女人已经跟个疯子无异,正站在崩溃的悬崖边上,若无人拦着,跳下去是迟早的事。
  但这话,她不敢对其他人说。因为没人相信,陆铃兰在人前永远都是端庄大方的,又贤惠淑德,来韩家不到一个月,就牢牢抓住了韩霁月父母的心,韩霁月更是被她哄得团团转,被戴了无数次的绿帽子犹不自知,还傻傻的以为自己快要当父亲了,还真是可悲……
  更可悲的是她自己,一个见不得光的代替品。
  在她绝望的时候,韩光风敲门进来,解救了她,陆铃兰再嫉恨到疯狂,也不会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来,她松开手,墨香赶紧把袖子拉下,遮住出血的伤口。
  韩光风似无所察觉,只随意的问了墨香一句,“夫人让你给四小姐送的礼物送到了吗?”
  墨香垂着头,低声道,“送到了。”
  “你亲自交给陆四小姐吗?”
  “嗯……”
  韩光风不再问了,摆摆手,让她出去了。
  墨香一走,陆铃兰就扑进他怀里,低低的抽泣起来,“光风,我今天的脸都丢尽了,网上铺天盖地都在议论婚礼的事儿,拿我和陆拂桑比,我被她踩进尘埃里去了,呜呜……”
  闻言,韩光风抱着她的胳膊微微一僵,继而清清淡淡的道,“你这是在怨我当初给你的婚礼不够盛大体面吗?铃兰,我已经尽力了……”
  陆铃兰听出他的不悦,赶紧抬起头来,小意的解释,“不是的,光风,你误会了,我不是埋怨你,我是,我是气不过陆家的态度,明明我才是嫡女,可他们却没有给我嫡女的脸面,反而是一个劲的抬举陆拂桑,什么都给了她最好的,我听说,我爷爷给了三个店铺,俪城那边给的更丰厚,六家店铺,还有一个茶园和庄园,其他的古董字画不计其数,院子里整整摆了近五百抬……”
  韩光风不以为然的道,“那都是身外之物罢了,不用看在眼里,你若是想要,我也可以给。”
  ☆、二更 哭嫁
  闻言,陆铃兰露出恰到好处的感动来,她破涕为笑,凑上去,在他唇边温温柔柔的亲了几下,“我不要,只要你有这份心就好了,我爱的是你的人,还有咱们的孩子……”
  韩光风被她握着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暧昧的摩挲着,气息渐渐急促起来,“你个小妖精,明知道不能给我,还这么撩拨,欠收拾了?嗯?”
  他带着几分恼恨,张嘴咬在她的胸口。
  陆铃兰吃吃的笑起来,揉着他的头发,眼底却没有丝毫的意乱情迷,“光风,我不想让他们的婚礼顺利,我不想,你能帮我的对吗?”
  听到这话,韩光风一腔的冲动和热情就都歇了,他深深的看着她,“铃兰,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现在还不适宜跟秦家对上,你该明白以卵击石的后果。”
  陆铃兰咬着唇,脱口而出,“以卵击石?秦家就那么强大?我们就这么弱?”
  韩光风不由脸色一沉。
  见状,陆铃兰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补救,“对不起,光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甘……”
  韩光风打断,“我明白的,铃兰,如果可以,我也想给他们添堵,但现在情况真的不允许,秦烨不是别人,他为人十分警惕,万一我们弄巧成拙,那就打草惊蛇了,秦烨可不是好惹的,他报复起来,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陆铃兰忍下心里的恼恨,面上乖巧的道,“嗯,我知道了,那就等以后再寻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