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_分卷阅读_739
  临时找的借口,破绽确实有不少——如她怎么会跟阮砚一起来;这里离学校有半个多小时的距离,太远了;这一层楼哪套房要出租;阮砚在安城时间不长,墨上筠要长时间待在部队,为何要租房等。
  好在墨上筠素来镇定,微微一顿,近乎轻描淡写地回答,“不是,帮朋友找的。”
  扯到他人身上,她们又没有多好的关系,自然不会过多的打听下去。
  许可只得作罢,理解地点了点头。
  但,她刚想要告别的时候,又想到什么,忍不住问:“我记得这层楼都有人住,怎么会有人要出租?”
  眉头微动,墨上筠故意报了陈路住的房号。
  许可仔细想了想,然后道:“我记得那套房就是出租的啊,先前的用户搬走了吗?”
  “不知道。”
  墨上筠有些冷淡道,俨然没有跟她泄露更多信息的意思。
  见到墨上筠的反应,许可也反应过来——她跟墨上筠就是知道对方名字的交情,问的过多只会惹人烦。
  “那不打扰了。”许可识趣道。
  “嗯。”
  墨上筠淡淡道。
  见罢,许可又看了两人一眼,离开了。
  没有特地跟阮砚打招呼,也没有提及微信被拉黑的事,仿佛先前的事于她来说根本不存在。
  待她走后,墨上筠故意斜了眼在旁当哑巴的阮砚。
  阮砚面无表情地摁了下按钮,停在17楼的电梯门再次打开。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你有什么想法?”墨上筠朝阮砚问道。
  “哪件事?”阮砚问。
  墨上筠想了想,道:“许可。”
  陈路和沈惜的事,阮砚连皮毛都不知道,顶多知道他们俩因为未知原因消失几天了,有可能在云城,但没有人报警。哦,以及那个胆小的沈惜侄女……
  “刚刚那个女人?”阮砚顿了下,有些不确定地问。
  他知道许可,也好像见过那个女人,但一直没有对号入座。
  “哥们儿,你脸盲成这样,怎么进的飞鹰?”墨上筠哭笑不得地问。
  她没记错的话,自从第一次当特邀教官跟阮砚见过面后,半年后于集训考核里再见,阮砚因为封帆才想起自己。
  当然,这时间或许有点久。
  但是,许可跟他见面不过一周前,中间还被许可微信骚扰过,甚至还将人拉黑了,但再次见面,阮砚也没把人记起来。
  “我不需要记人……”说到这儿,阮砚话锋一转,又肯定了下自己,“想记住的人,一般都能记住。”
  “行行行。”
  墨上筠敷衍而纵容地应和。
  看在他才华横溢的份上,就不对他有别的什么要求了。
  人家只靠技术和脑子,就能成为各大特种部队争抢的存在,而她——
  想想自己会的无数技能,又想到阎天邢先前那番话,墨上筠还是觉得有点小郁闷。
  “她没什么破绽。”
  阮砚把话题拉回到的许可的身上。
  “怎么说?”墨上筠饶有兴致地问。
  “就是看起来很正常。”阮砚道,随后偏头看了她一眼,“不过,有点假。”
  “哦?”
  “感觉。”
  阮砚再次用他强大的直觉战胜了一切理论。
  墨上筠差点儿就跟他竖大拇指了。
  “她这么想认识你,却不跟你打声招呼……”墨上筠慢条斯理地说着,尔后问,“你说是尴尬,还是不想表现得太过急切?”
  第153、墨上筠,蠢女人!【6更】
  “你说是尴尬,还是不想表现得太过急切?”
  阮砚想了想,道:“没看出尴尬。”
  墨上筠挑眉。
  既然没看出尴尬,那就是怕表现得太过急切咯?
  那,许可到底是在阮砚这个人的主意呢,还是……
  墨上筠适时打住。
  许可到底是怎样的人,她没有接触过几次,不好评价,但她知道许可是澎于秋的女友,如果她真的对阮砚有心思的话,那她最好不要插手为好。
  真一插手,就会自然而然地带入了主观情绪,毕竟——她更偏向于咋咋呼呼的梁之琼。
  虽然有点儿不太厚道,但根据她几次接触许可来看,如果可以,她还是挺希望澎于秋戴上这顶绿帽子的。
  两人的气质不太搭。
  墨上筠跟阮砚走出了小区,一路没有发现异样,便直接打了个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阮砚依旧在闭目养神,而墨上筠则是拿了手机,跟阎天邢简单地汇报了下情况。
  她跟阎天邢的手机都确定没有问题,防跟踪防盗听防资料透露,总而言之,可以放心地交谈,不用担心聊天记录被谁盗取过去。
  她讲完了所有信息,阎天邢却一直没有回复,直至她快要抵达军校时,手机嗡嗡震动,阎天邢的电话打了过来。
  “快递员找到了,”阎天邢直接道,“根据他的描述,应该是陈路本人。”
  “他有透露什么吗?”墨上筠忙问。
  “主动找到他们快递点寄包裹,急匆匆的,走的时候提醒他们务必送到。”
  陈路是晚上去寄的,那时候人很少,而且陈路是正宗的北方口音,在这个并非多发达的城市还是很明显的,那个快递员便留了几分心。
  因为胡子拉碴的陈路很有标志性,找到快递员后,没话多长时间就从多张照片里认出了陈路。
  确认是陈路寄的快递,墨上筠心里的一大疑惑解开,但眉头却拧得紧紧的。
  陈路为什么要往安城赶?
  为什么要自己开车?
  为什么把家里弄得一尘不染、不留任何痕迹?
  为什么不跟她先说一声?
  为什么电话打不通?
  ……
  沈惜是不是跟他一起去的?
  将所有的疑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墨上筠总算想到了关键人物,尔后问:“沈惜呢?”
  “找到了陈路在一家旅馆的入住记录,开了间双人房,同行的是个女人,应该是沈惜。”阎天邢继续道,“不过,就5号晚上的记录,6号清早退的房,之后没有消息。”
  包裹是5号晚上寄的,晚上在旅馆里过夜,这勉强可以说是正常,可——
  之后他们遇到了什么?
  会是周远招惹的那伙人搞的鬼吗?
  “你知道周远惹的那伙人吗?”墨上筠问。
  “有点信息,但没弄清楚。”阎天邢道,“不要太担心,有情况我会及时跟你说的。”
  顿了顿,墨上筠只能点头,“好。”
  说到底,在这种事上,她一向只能在找到敌人的时候动个手,调集信息、追查线索,她只能是有心无力。
  只能靠那些能做到的人。
  当她不遭遇的时候,她会觉得有些东西无所谓,可真当遇到一些必须要能力、身份、人脉才能解决的事情时,才会意识到自己的差距。
  这些事是无可避免的,总有她做不到的事,她在渐渐的习惯,但很显然,她还没有彻底习惯。
  “对了,那个许可……”阎天邢欲言又止。
  “嗯?”
  “不要理她就是。”
  察觉到阎天邢话里有话,可墨上筠却没有摸透,顿了顿,她故意轻松地调笑道:“万一她真给澎于秋戴绿帽子呢?”
  “那是他活该。”阎天邢语气懒懒地,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怎么说?”墨上筠饶有兴致道。
  身为队长,这么希望自己手下的人戴绿帽子?
  而且,还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味道。
  不过——
  看样子,不管是牧程一群人,还是阎天邢,应该都知道许可。
  既然如此,怕是她想多了。
  “关注我就行,不要这么八卦。”阎天邢非常慎重地提醒道。
  “可惜你不点头,”墨上筠扫了眼近在眼前的军校大门,将安全带解开,眼角余光扫到站在大门口的人后,她微微一顿,然后慢条斯理道,“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