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网红[古穿今]_分卷阅读_84
  而第二种可能下,所包含的事故意外可就实在多了去了。
  连打了数通电话仍旧无人接通,易夏已经徒步走到了地铁站,正欲将包卸下放入安检口,一通电话拨了过来。
  陆司澈的来电。
  “易大师,你在家吗?”
  易夏摇头,边朝检验处迈进边回答:“不在,今天有事出门,我已经到地铁站了,怎么了?”
  听到这话,陆司澈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减了一分,“廖伯有事找你,但他手机坏掉了,所以只能借我的手机来打这一通电话。”
  正念叨着曹操,曹操自己就找上门来,这情况着实是个意外惊喜。
  脚步停滞,找出自己的包后,易夏笑着道:“好的,你换他来听吧。”
  陆司澈:“……!!!”
  就没有什么单独要跟我聊的吗?
  朝旁瞥去一眼,见两尺大床上侧卧的某人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将手机递上前去,陆司澈无奈的切坐于床边,抬眼与廖·胡子拉碴.丑不唧唧.宗元对视,他握拳,轻咳一声道:“您看我干嘛?你这屋大,太冷,床边暖和。”
  六月的天,鬼才信你编的瞎话!
  白他一眼,廖宗元将手机举至耳边,“易大师。”叫罢这三个字,他的唇边缓缓溢出一抹笑,“我前两天出任务,不仅伤到了手脚,手机也还丢了,因此才无法联系你妈妈,但我今天看她在旺旺上一直私敲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想着还是应该给她报一个平安,正巧,小陆来我这玩,我就麻烦了他一下。”
  易夏'嗯'了一声,“您伤的严重吗?”
  “不严重,不严重。”廖宗元笑的极为温柔,“不过就是腿上定上了石膏板,手上缠了十几圈的纱布罢了,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好着呢。”
  陆司澈:……心机老头!
  易夏眉头紧锁,“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严重。我待会就给妈妈打电话,您住哪里?医院吗?”
  陆司澈:……傻白甜!
  廖宗元叹一口气,“别别别,我只是想告诉你妈我没出什么岔子,让她别担心了,你要是让她过来,岂不是太过麻烦?说实在的我觉得我身体好着呢,但那群老伙计却非要给我送到三院来,哎,我说让他们不要破费,他们偏偏不听,害得我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vip病房,晚上实在是怕的慌。”
  “我知道了,您好好休息,我待会进站后就给我妈打电话替您报平安,您放心。”
  “好,谢谢易小友了啊,告诉你妈让她千万别过来,我真的好好的。”
  再三叮嘱完这句话,廖宗元把电话掐断,一转头,见身边坐着的陆司澈眉眼复杂的盯着他看,将电话递过,他哼哼道:“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老头子可不兴你们年轻人搅基那一套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陆司澈简直无奈,“廖伯伯,您跟我说个实诚话,你真的不希望易夏的妈妈过来看你?”
  话音一落,便见对面之人的眼神瞬间变了。
  盯着他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智商有问题的人。
  “现在的年轻娃娃,啧啧。”廖宗元扁了扁嘴,“太不懂的说话的艺术了。我意思表现的那么明显,你居然都没有听出来?直男!果真是那些女娃娃们吐槽个不停的直男!”
  他要是真不希望易玲过来,干嘛要在语句中透露出自己伤的有多重?干嘛要傻不唧唧的报出自己的地理位置?一家医院又能有几间vip病房啊?
  他话说的那么清楚明白,估计也就只有这傻小子,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陆司澈:“scheming man!”
  他怎么会没听出来,只是没想到某人居然这么大年龄焕发出了自己的第二春,而且看样子,进展似乎比他都要迅速。
  ……人比人,气死人,哎。
  道教协会常与国外的法师、大主教、阴阳师等进行斗法切磋,在国外晃荡的次数多了,那些外国语言就自然而然的学会了不少。
  仅在脑中思考了一会,廖宗元就想起了这个短句是什么意思,嘿嘿笑了笑,他仰头朝枕边躺去,“曝擦哎呦!”
  ——
  另一边。
  易夏将电话挂断,上了地铁后,立刻就给易妈妈打了通电话,“妈,刚刚廖大师联系我了,他前一阵是手机丢了,所以才无法接听你的电话。因为伤到了手脚,所以这一阵会住在三院vip病房,他叮嘱我,一定一定要告诉你,你千万要记得去看他。”
  “你这孩子。”愣怔了数秒,易玲嗔道:“哪有人会那样说话?还一定一定要告诉我,千万千万要记得去看他。我又不是他什么人。”
  说到最后,易玲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了起来。
  感受到了炙热的状态,她忙抬手搓了搓脸,庆幸闺女不在自己身边,否则真是丢死人了!
  易夏环住眼前的竖杆,“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话是廖大师让我转达的。”
  他或许以为她没有听出那话的意思,但那么明显的刻意,她又怎么可能傻傻的没有发现?
  不过她倒并不排斥罢了。
  没有谁有权规定旁人不许追求自己的幸福,千百年前常有妇女被贞洁牌坊拴住一辈子的自由,这是时代环境下产生的特殊恶习,她对此严感深恶痛绝。
  易妈妈为了原主耽误了近二十年的青春时光,而人的一生……又有几个二十年?
  只要她过的开心高兴,易夏不会干预她所做的任何决定。
  “行了我知道了。”
  “那您待会记得买些水果,伤筋动骨一百天,廖大师他……”
  正讲着电话,易夏突然察觉自己身侧有种异样的感受。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伴生而来的是膝盖处明显的瘙痒。
  咽下口唾沫,她低头看向那只覆盖于她腿间的咸猪手,目光转向其主人时,冷笑一声道:“妈,我先将电话挂了啊。”
  一掌扇向那与他大眼瞪小眼的人,易夏揪住男人衣领,并用一只手拨通了110报警电话,电话通,直接道:“s市地铁五号线,大通路至学友路段,我遇到了性骚扰情况,希望警察能够尽快到来,我会在学友路出站口等着你们。”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你要不要脸,放手——”
  周二正是上班的日子,作为经济发达的一线城市,s市地铁自然如往常一般秉持着人挤人的早间盛况。
  人流量多了,自然会出现一些想要占年轻女生便宜的'伸手党',往日男人见到的多是那些不敢声张的学生妹妹,因作案次数多,成功率又大,胆子便随着这一次次的犯案下练就的越来越大。
  今日他随意在地铁四周瞄了一眼,搜寻了许久,才发现了一条兼具长、白、直的美腿,哪想刚刚触手,对方就转头与他对视,在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女生外貌时,就被对方的一巴掌给扇懵了,其后更是怎样也挣不开对方的领口钳制。
  最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位居然……报警了。
  第102章
  区别于男人的挣扎激动。
  易夏只淡淡看了他一眼, 旋即张口说道:“闭嘴,警察调查过后就会知道是你不要脸还是我不要脸了。”
  “你——臭婊子!”
  骂完这句话, 男人突然朝前伸手,想要依靠手掌的力量将其推开。
  然而手还未抵达对方的胸前,腕部便传来了直使他痛彻心扉的感受。
  “艹!”
  易夏又是一个巴掌打了上去, “第一, 手不要随便动弹;第二, 脏话请你憋住, 这里是公共场合。”
  第一巴掌迎接的毫无准备, 第二巴掌更是出现的没有来由。
  被扇的有些懵圈, 男人嘴唇嗫诺,半响,突然哽着脖子道:“好。”
  出息!
  话音落毕, 反而自己先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然而鬼知道这脸蛋楚楚的女人吃什么长大的, 除了外形像女人,其余哪里都跟女人沾不上边。
  他的左右耳轰鸣,手肘更是钻心的疼啊。
  因着一场闹剧, 周围的乘客自发给两人所处地界腾开了位。
  五号线作为沟通南北的一条线路,既能直达偏远城中村, 又能途径交通要道火车站,向来是客流量最多的一条支线。因着这拥挤的盛况,不少为老不尊抑或不学无术的社会渣滓, 会赶在上下班高峰期占那些年轻女性的便宜。
  警方与交通部不是没有进行管制。
  但这样的一个社会现象,不仅s市会发生, 全国各大交通枢纽都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且不说如此行为仅是个例,猥亵者更不会在自己脸上书写三个大字招摇过市。
  有关部门管得了一人,管不了隐藏在道貌岸然面孔下的人心啊。
  如此一来,此类案情的发展便变得层出不穷,下手者专挑年轻的女生,拿定她们不敢张扬的脾性,即使遇到性子烈的,因着男女体力的不均等性,也多是让猥亵者得以从眼前逃脱。
  难得看到一种不同以往的个例,见情形按照不可预期的情况发展了下去,围观群众纷纷瞪大了眼,准备看这位'小姐姐接下来'还有什么高招。
  毕竟刚刚的那两巴掌,扇的实在是太帅太解气了!
  下一秒,这个愿望却落空了。
  见有几位身高八尺、腰款体圆的壮汉主动站出护在自己面前。
  易夏在几人面上扫了一眼,也不逞能,道了一声谢后就朝后方退去。
  学友路到站,目送着几名壮汉直接押着那猪手男出了地铁,车上群众无不在心里感叹——与坏人比起,这世上还是好心人多的呀!
  但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只见刚刚率先出头帮声的光头男抓住了女生胳膊,一把将其拉过后,又想趁力把她甩开。
  可以预见的是,如果这个动作完成,女生脚踝在身形不稳的情况下,极有可能会受到创伤。
  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早在地铁门合上的那一霎那,刚刚钳制猪手男的几个汉子就同时松开了手,其后又同时围到了女生身边。
  想要下车已经来不及,车上群众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生……咦?不对。
  早在扫向那伙前来帮忙人的面孔时,易夏就看出了他们是什么德行,装的是在校大学生的模样,实则却是些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只个个都长的膘肥体重,浓眉大眼,一眼望去让人觉得有些面善罢了。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与那被她提在手上的猪手男是相识的。
  这就有点意思了。
  旁侧不是没有单独站出想要帮忙的人,但由于心里有所成算,易夏谢绝了他们的好意,毕竟这些小混混明显打算找她的不自在,若是在地铁站附近没有达成目的,难保不会另想出些别的馊注意。
  她没工夫跟这些人周旋,只想尽快将事情处理完全。
  果不其然,地铁刚刚合门,在察觉近旁并无多少威胁,而警察又迟迟未到后,他们就准备出手了。
  只近些日子来,不仅易妈妈在学易夏手上的本事,她也在学易妈妈身上的简单功夫,虽达不到将人直接撂倒的地步,但也增长了不少气力、学会了不少技巧。
  此刻被男人一把扯过,易夏蹙了蹙眉,并不介意自己接下来可能无法站定的境况,反而抬起一脚,直朝光头男胸口踹去。
  “咚”的一声响,几乎整个等候厅的人都被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