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_分卷阅读_72
  沈千姿的衣物都被他撕烂得成了布块,几乎没一件是完好的。他拿自己的外袍裹在她身上,确定她被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之后,这才抱着‘昏睡’的人儿走了出去。
  她臂弯里,沈千姿一只眼突然张开一条缝,斜斜的看了一眼那张紧绷的俊脸,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不是她想装晕,而是像这样的情况,她不得不装晕。
  两人大白天就这么在书房里大干了一场,她都差点被他折腾死了,要让她衣衫不整的出去,她才不干。还不如装死,他就不信他会撇下她不管。
  好在这个男人还有点良心,还知道要给她遮羞,还知道要抱她回房,还知道要给她清洗……
  只是……
  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怎么还不滚啊!
  房间里,沈千姿继续‘死着’,只是两刻多钟过去以后,感觉男人依旧在床边坐着,她就有些不耐烦了。
  不是说有什么圣旨吗?
  怎么还不滚?
  别告诉她他还想再干一场?
  月钦城抿着薄唇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她‘醒来’,知道她是对自己不满才不想面对她。他也想先出去,等她休息好再来。可是一想到她有可能在心里恨死自己,他就觉得心口像是有猫抓一般的难受。
  “千姿?”喉结不知道蠕动了多少次,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的低喃唤道,还把脸凑到女人面前,故意嗅了嗅她明显不平稳的气息。
  “可是累着了?”抬手抚摸着她柔美无暇的脸颊,他贴得更近。“痛不痛,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
  闻言,沈千姿立刻睁眼炸毛了。
  “你变态是不是?知道我痛得要死,你他妈还那样对我!你给我滚开,别往我面前凑!”横眉怒眼的瞪着他,顺便把他讨好的俊脸给推开。
  月钦城立马将她双手抓住,薄唇贴在她气呼呼的唇瓣上,潋滟的眸中带着一丝心虚的笑意:“我知道刚才是我不对……谁让你不让我碰你的?我昨晚想了你一晚上,可是你都不曾来看我一眼。”
  沈千姿嘴角狠狠一抽,瞪道:“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太可恨了,跟个禽兽一样对她,回过头来以为说几句好话她就会原谅他了。做梦!
  月钦城拉着她的手不让她挣脱,见她还气着,索性放开胆子直接将她深深吻住,大手还忍不住的摸向了被子里。
  “……?!”沈千姿简直都有些气炸了。
  这混蛋还上瘾了?
  吻着吻着,她突然皱眉呜咽了起来。
  月钦城正在兴头上,听到她哭一般的声音,赶紧将她红唇放开。
  “怎么了?”他沙哑的问道,火热的眼眸中带着担忧。
  “你刚才弄疼我了。能不能让我先休息?”沈千姿皱眉有些委屈的说道。不投降都不行了,这男人的体力她实在不敢奉陪,以前再严格的训练都没有这么难受过。她觉得有时间应该找她好好谈谈,这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应该要给他灌输一些,至少让他知道女人是脆弱的,要善待她才是。否则多几次下去,她早晚没命。
  闻言,月钦城心虚的轻咳了一声。他承认他方才是故意使狠劲的,现在他也后悔了。
  “那你先休息,我晚些再回来。”
  目送他离开,沈千姿摸了摸临走前被他又亲了一遍的嘴巴。
  这人,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了。
  对她好的时候,他就像世上最温柔的情人,可以给她贴心的关爱和照顾。可他脾气上来的时候,他就像世上最野蛮的男人,霸道、不讲理。
  喜欢他优点的时候的她始终还要提防着他的缺点。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磨合期,总之喜欢跟他在一起,可又害怕跟他在一起。
  ……
  大堂内
  前来宣旨的是月凛身边的太监总管,叫常青,大家都叫他常公公。
  此人四十来岁,面色过白,可能是阉人的缘故,身上不阴不阳的味道就显得有些重。
  杨智负责接待的。
  说是接待,其实也就是常青来时说了几句恭维的客气话,其余的时间,杨智都站在一旁一言不发。若是熟悉他的人,定是看得出来他对常青多少有些不待见。
  常青在客椅上坐了差不多快半个时辰了,但大堂里,除了杨智外,其余的人他一个也没见着,更别说正主了。
  如此情况,很明显他是被人冷落了。
  作为皇上身边的红人,见多了对他阿谀奉承讨好的嘴脸,如今被人晾在这里坐冷板凳,要高兴得起来才怪。
  “淮阳王到底何时才来?”这是他第三次开口问话了,且一次比一次冷漠,那白脸一次比一次难看,就连看杨智的眼神都是斜视的。
  杨智笑了笑,拱手朝他很有礼貌的说道:“常公公,我们王爷近日有些忙,可能是被要事缠住了,怠慢了常公公,还请常公公多多包涵。”
  常青那白脸瞬间就拉长了。“有何事能比接圣旨更重要?莫不是王爷根本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杨智低着头暗自磨了磨牙。这不男不女的死妖人,早晚有一天他会收拾他!就像沈小姐收拾萧家大公子那样,把这死妖人打个半身不遂。哼!
  他不开口,常青的白脸更是难看,一名府中小小的侍卫竟然都敢对他无理。
  这淮阳王府的人难道就不怕得罪他?
  “你,给洒家去问问,淮阳王到底何时出来?皇上派洒家来宣旨,还等着洒家回去,你们如此耽搁时辰,可是想故意惹恼皇上?”常青斜瞪着杨智,不阴不阳的声音充满了傲慢,甚至把皇上都抬了出来。
  杨智站在他对面,依旧没动,就只是抬头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了头就是不吱声,就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