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少的独家绝宠_分卷阅读_34
  我把我的尊严都交付给了他,却被他踩在脚下,践踏的一干二净!
  我终于明白,是我错了。
  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浮于表面的东西才是最容易破碎的,或许我只不过是被他当成了一个备胎,一个玩弄的对象!我的真心算什么?最终都会沦为他们谈论的笑柄而已!
  “令烨华,我恨你!”我咬牙切齿的冲他喊道,然后转身跌跌撞撞的狂奔离开。
  我像无头苍蝇一样漫无目的的奔跑,昏昏沉沉,耳边如同耳鸣,嘶嘶作响。
  我终是明白,温柔的才最决绝,男人的心永远比世上最坚硬的石头还要硬上千倍百倍!
  跑的累了,我藏在教学楼外的花坛旁,放声大哭!再后来便遇到了白菁菁,被她关入鬼屋,还差点丢掉了小命!
  那天之后我再没找过他,不久后我从其他同学的口中听说——令烨华已经出国了。
  ……
  我自顾自的回忆着往事,却没发现言奕辰的眼光愈来愈锐利,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灼热的通红!
  我定了定心神,胸口沉闷的发不出任何声音,每每回想起那件事,那些原本已经渐渐淡出的恨意又瞬间填满了胸膛,堵得我呼吸不得!
  “怎么?需要想这么久?”言奕辰蹙起眉头问。
  我尽力将刚激起的情绪压了下去,微微扬起笑意:“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同学关系。”
  “这么简单?”
  “不然你想有多复杂?”
  言奕辰轻笑,然后斜眼望天,似是再回想什么:“警告自己的嫂子不要勾引自己的男人?我听得……应该没错吧!”
  “你偷听我们说话?!”
  我着实无语,他家人难道都有这个嗜好不成?
  “不算偷听,走过来刚好听到了而已。”
  “你……!”我瞪着他说,“那你来的可真够巧的!”
  言奕辰笑了笑,随后又盯住我道:“所以……你不打算再解释点什么?”
  虽然内心已经乱了思绪,可我还是装的很坚定,那种丑事我怎么可能会告诉别人!
  “我已经说过了,信不信由你!”
  “我信——”言奕辰拉着他那副浮滑的腔调,松开了抵住我的手,支起身子,俯视着我道:“我只是提醒你,既然咱们目标一致,你最好不要感情用事,避免节外生枝!”
  “这一点,不用你提醒我!”
  “那就好!”言奕辰的语气恢复了平静,他看了看周围,转身向床铺走去,边走边说:“不早了,快睡吧!”
  睡?怎么睡?这里可只有一张床!我连忙追了过去,挡在他面前!
  “咱俩又不是真正的夫妻,怎么能睡一张床?”
  言奕辰歪着头,浓眉一跳,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边:“睡都睡过了,现在装清纯,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我立马明白了他说的什么意思!脸上一阵火辣!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相提并论?那晚只不过是一个意外,他还挑弄上瘾了?!
  “你!别太过分了,别忘了我们是怎么约定的!”
  听我说后,言奕辰才打算和我好好谈谈,他双手环抱坐在床边,耸了耸肩道:“那你说,怎么睡?”
  “你睡沙发,我睡床。”我指了指一旁靠墙的沙发,虽然有点小,但将就一下还是能睡的,他一个大男人总得绅士的礼让一下女士吧!
  可言奕辰却很不赞同,胡搅蛮缠的本领瞬间暴露无疑。
  “开玩笑?我在自己家,为什么要睡沙发?”
  “……行。你不去,我去。”
  “等等!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让你睡沙发?”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着?”
  他一脸坏笑:“你说呢?”
  正文 043 谁怕谁!
  绕了一个圈子,怎么又像是回到了原点?我有些束手无策,不过我险些差点忘记,言奕辰的脸皮可是比城墙拐角还要厚的!
  我板着脸,眉头紧紧的绞在一起,正思索该如何跟言奕辰‘软磨硬泡’,他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仿佛我的样子有多滑稽一样。
  言奕辰看着我道:“行了,也别争了,咱俩都不用睡沙发,床这么大,一人一边就行!”
  一人一边?怎么总觉得他这话是一个陷阱,等着我往里面跳?
  他见我犹犹豫豫不敢接话,应是看出了我的担忧,于是举起双手又补充说:“你放心,我绝对——什么都不会做!而且我早都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强迫人。”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现在竟然对自己开始有些不放心了,之前在世纪明珠就差一点没有把控住,现在又明目张胆的睡一起,万一……
  不过以言奕辰的性格,怕是在跟他争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已经这么晚了,我开始有些犯困。只要我自己守住关卡,他还能强拉硬扯不成?
  睡就睡,谁怕谁!
  “行!”我仰着头,第一次居高临下的对他说:“睡可以,但我们说好,谁也不能越界!”
  他打了个哈欠:“明白,赶紧睡,困死了!”
  就这样,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床的另外一边,衣服也不敢脱,钻进被子后就扒在床边不去看他,而他也很自觉地躺在另一头,我们之间的距离就算再睡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一阵沉寂后,我的眼皮开始发沉,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可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浑身一抖,又清醒了不少。
  “你对婚礼,有什么想法?”言奕辰背对着我,压低嗓音问。
  “婚礼?”我这才转过头去,发现他靠着床头,若有所思的在想什么。
  他微微侧头:“我们的婚礼。”
  “还要办婚礼?有这个必要吗……”我有些想不通,又不是真正的结婚,何必大费周章,破财费力。
  “当然有。”言奕辰神情却很坚定,“我这次结婚,就是要公之于众,也算是……了了我爸的一个心愿吧!”
  听他这么说,难道他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完成他父亲的心愿?虽说父母都希望儿女能早点成家立业,可是像他这种家境,应该很讲求门当户对,随便娶一个普通女人他父亲真的能开心吗?
  “可是你父亲……好像并不太喜欢我。”
  “他不是针对你。”言奕辰有些哀愁的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话音一转道:“婚礼,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既不出钱又不出力,也不感兴趣。我只要演好自己的角色,其他的你满意就行!”
  他凝视着我,迟疑了片刻,突然嘴角上扬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够绝情的!”
  我绝情?这是事实好吗?反正我也不打算把自己结婚的事情告诉家里人,他们也不在桐城,言奕辰爱怎么折腾和我也没有太大关系。
  我顿了顿,不知该怎么回他,他却躺了下去,裹住被子转身背对我说:“这两天你先待在家里,等办完婚礼,我再给你安排工作。”
  “行啊,我正好歇一歇。”
  在华创这几年,从没有好好的放过一个假,总有一根弦紧绷着,就连睡觉也无法放松。
  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我枕着乳胶枕头,躺在华丽舒适的大床上,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到腰腹上一阵温热,后脖颈也涌来一股暖流,我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探,竟然摸到了一只大手!我惊起一身鸡皮疙瘩,猛地睁开眼,发现言奕辰竟然贴着我的后背,胳膊环住了我的腰!
  我脸上霎时烧的火热,正准备用力挣脱,却感觉到他的呼吸很沉很均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不知为何,我居然鬼使神差的没有去叫醒他,就这样一直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清晨,等我醒来的时候,言奕辰已经不在屋内。我洗漱完毕来到一楼餐厅,才发现,他们全家人竟然都已经工工整整的坐在了餐桌前!
  而令烨华昨晚就已经离开了,毕竟他还没有和白菁菁结婚,白府林似乎对他也有些许偏见。
  我看了看表,六点半!
  我平常在自己家七点才起床,随便梳妆整理后就急匆匆的往公司赶。我不由的惊叹,他们家人,起的也太早了吧!对于我这种不睡懒觉就像是没有休息一样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呦,才第一天,就让大家等!架子可真够大的!”白菁菁白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我立在原地,心里泛起一阵委屈。
  “是我想让小雅多睡会,才没有叫醒她。”言奕辰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带着我来到餐桌前坐下。
  等我就坐后,刘妈才从厨房里陆陆续续的将做好的早餐端了上来,这让我更不好意思。原来他们的家教这么严,必须要等人全部到齐才能开始吃饭!
  我欲哭无泪,瞬间觉得自己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个很美好的幻想,真正的有钱人家,竟然比修罗地狱还要可怕!
  他们用餐也很讲究,先把餐巾围在胸前,要等作为一家之主的白府林吃第一口后所有人才能开始动筷子,而吃饭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连咀嚼的声音都很难听到。
  我感觉浑身不舒服,平常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现在的一举一动就好像被人束缚住了手脚,心里隐隐的压着一团火。
  “婚礼你有什么打算?”白府林打破了尴尬的用餐环境,没有抬头说。
  言奕辰停了手中的动作道:“我和小雅已经商量好了,正好叔叔有个朋友在做游轮生意,愿意免费提供给我们一艘豪华游轮,所以我们的婚礼打算在游轮上举办。”
  我差点被他噎到,什么叫和我商量好了?明显就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方案吧,既然这样,昨天又来问我的意见做什么?还是说只是象征性的问一下,他恐怕都已经料到我会那么回答!
  忽然感到一阵恶寒,这个言奕辰,果然没有那么好心,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不过听他说到游轮,我倒有了些期待,以前我也只坐过那种很小的游轮,最多三层,没有什么像样的活动场所,仅仅只是一个交通工具。而像‘泰坦尼克号’里面那种大型的豪华轮船,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中,我也从来没想过婚礼竟然可以在游轮上举办。
  “什么时候?”白府林又问。
  “还没有确定,我今天会和叔叔联系确认时间,我想就放在下周。”
  “尽量快一点,办完婚礼后,你就到公司上任吧!”
  “好。”
  我听的云里雾里,下周?这么快!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急些什么,总感觉这好像不是一场婚礼,而是一个商业活动一样!而且,言奕辰不就是梦宣的总经理吗,为什么还要让他到公司上任?
  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我抬眼扫视一周,发现气氛更加诡异,白菁菁的脸色很难看,周妙萍皮笑肉不笑的扬着嘴角,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拘束的吃完早饭,我借口有些东西还在家没有拿完,于是坐上了言奕辰的车,迅速逃离了这里。
  真不知道言奕辰和白菁菁怎么能忍受的了,那样压抑的环境,多待一秒,就感觉自己要疯了一样!
  言奕辰把我送到出租房所在的小区门口,交代我收拾好东西后给他打电话,他会派小何来接我,说罢便离开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