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_分卷阅读_89
  秦月这人大大咧咧的,性格有点像北方女孩豪爽,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懒。不过女人其实懒点好,享福。
  我原来也懒,至从自己一个人住之后,什么都得自己亲力亲为,不勤快都难,凡事都是练出来的。
  等我跟苏晴把碗碟洗完,从厨房出来,见秦月一脸凝沉的听着电话。
  “不去。”她口气少有的冷硬。
  “郭镜书你有完没完,不都跟你说了,我跟你那事早翻篇了,你爱跟谁跟谁我管不着。”她一吼完就挂了电话,见我们两站在沙发旁齐愣愣的看着她,又没好气的,瞪了我们一眼。
  “怎么回事?”苏晴走过去,满是担忧的问道。
  对于秦月跟郭镜书的事,我听苏晴说过一些,当时不知道那男的是郭镜书。
  秦月跟郭镜书是在英国认识的,那时他们都就读英国伦敦大学。秦月家境稍好,平时只管学业,有空时会到周边游玩,反正是多数留学生中过的最为好的那种,不用为生活费跟学费操心。而郭镜书就不一样了,所以的生活费都要靠自己去赚,甚至最后两年学费也得靠他自己。两人是在一次同乡会上认识的,秦月对郭镜书第一次见面就很有好感,后来又得知两人都是从中国榕城来的,平时交往也就多了一些,渐渐的秦月被郭镜书的才华折服,并深深的爱上他。当时郭镜书一心在学业上,空余的时间全用在赚钱上,对于秦月的暗恋好不知情。直到他有一次生病,秦月前前后后日夜不离的照顾他,他才有所发觉。秦月人长的好,对人也真诚,性格又不扭捏其实是很招男生喜欢的那种。郭镜书出国后,过的一直很艰辛,也从来没人这么关心过他。于是两人就那样好了。确实关系后,秦月想在经济上帮助他,郭镜书很有骨气从来不接受,也是因为这一点秦月对他的爱越陷越深。直到他们毕业,秦月提出回国结婚,郭镜书却忧郁了,在秦月的一在逼问原因之下,他说他还欠着一个人的情,若是没看到那个过上幸福的生活,他今生都不会结婚,当时就把秦月给气晕。不想跟她结婚确跟她交流了将近五年,是谁都无法接受。秦月一气之下先回了国,从此与他断绝了来往。
  现在想来,郭镜书所说的那个人应该郭艳燕。也是,另一人女人为了他坐牢,他怎么能安心娶的女人结婚幸福的过日子呢。可见他还不算太渣。
  “没事,”秦月抚了抚额头,勉强的笑了笑。
  可她那样那像是没事的人呀,看来她对郭镜书还是没放下。
  苏晴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道:“郭镜书,这人不是跟你在英国好的那个男人吗?他也回国了?”
  苏晴并不知道郭镜书就是郭艳燕那个毫无血源的哥哥。
  秦月瞪了她一眼,拿起一旁的包就起身,“你们聊,我先上楼了。”
  “姐,你不会还爱着那个人渣吧。”某女特没有眼力劲,又不知死活的问道。
  秦月转身就给了她一个无影掌,“就你话多。”
  “啊,”苏晴吃疼大叫。
  我幸灾乐祸。
  秦月走后,苏晴皱着眉头,盘起腿,一幅眠思苦想的样子,好一会才看向我。
  “我怎么觉的那个男的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也听过。”她歪着头问我。
  我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好像我曾经跟她提过两次郭镜书,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给人当助理的记性这么差。
  “你那什么眼神,”她眼眸一瞠,“莫非你知道?”
  “你是不是从来不看财经新闻。”
  她不屑,“我没事看什么财经新闻……难到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我轻笑,不语。故意吊着她。
  “死小童,快说呀你。”
  她挨近,抓着我的胳膊用力摇晃。我被也晃的直眼花,没好气的拍掉她的手,再加一个白眼,“他现在是亚泰药业的总经理。”
  “啊,”她有点震惊,随之眼眸转了转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大叫起来,“他就是艳燕的哥哥。”
  我点了点头。她还不算愚顿。
  “天哪!怎么会这样。”苏晴蹙眉,一脸惊悚的望着我,“你知不知道……艳燕一直偷偷喜欢着她哥哥。”
  呃……
  这下轮到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我明明记的她初二时暗恋的是阿哲呀?怎么又变成了郭镜书?
  第一百一十四章 原来就只是个交易
  这下轮到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我明明记的她初二时暗恋的是阿哲呀?怎么又变成了郭镜书?
  苏晴像是看懂了我眼里的疑惑,娓娓说道:“原本我也以为她暗恋阿哲,可有一次我见她去车站送他哥哥,那眼神,恨不能化成小蜜蜂跟着飞走,再我的逼问下她才承认,她喜欢自己的哥哥,让我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说她会慢慢收起那份喜欢的,应该他们不可能。”
  “那……她怎么还那么关心阿哲的事?”我问道。
  “叶哲不是救过她一命吗。她肯定是感激他,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感激他好,所以就对他的事比较上心点。”苏晴以她的猜测解释道。
  我听后一时无语。
  过了好一会,苏晴捅了捅我的手臂,轻问道:“你最近怎么样,那人真的没在找你?一个电话也没有?”
  我知道她所说的那人是谁。
  我摇头苦笑,自嘲道:“我们本来就只是个交易,他还找我干吗。”
  “你呀就嘴硬吧。”苏晴像是能看透我的心思,叹了一口气又说道:“这样也好,反正我从来就没觉的他是你的良人。虽然忘记一个不容易,但我还是希望你早点把他忘了好。”她语重心长。
  我侧头睨了她一眼,轻声道:“放心吧,迟早会的。”
  苏晴挪了一下身子,好像有点焦燥的样子,“我听叶沥明说……他要跟那个女明星订婚了。”
  虽然我很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心还是忍不住狠狠的纠了一下。这样也好,断了所有的念想……忘的会更快一点。
  我轻叹:“我跟他时,他就跟我说过他迟早是要娶欧阳雪的。”
  “这人还真是狂妄。”
  “不说他了,你晚上在我这住吗?”我不想在绕着那个人聊。
  苏晴嘿嘿傻笑了两声,“晚上,还得回公司陪那个工作狂。”
  说到此,她突然猛叫了一声,“哎哟,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呢。”
  “什么事呀?”很少见她这么一惊一诈的。
  “我那天在叶沥明文档里看到一份关于叶家事故的报告,他好像很早就在查这个案,”说到这她停了一下,与惊愕的我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委托他查的。”
  三个月前,我找的那两私家侦探到现在也没什么消息,一直让我等,等的我都快忘记这事了。
  “你能不能打探一下,是谁在背后查这事,还是他本人……”我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便冲口而出,“你说,叶沥明不会跟叶家有什么关系吧?他也姓叶。”
  苏晴用白痴的眼神瞥了我一眼,“榕城姓叶的那么多,难到都跟叶家有关系,亏你想的出来。”
  呃……也是。
  “那你回去,吹吹枕边风,使使美人计给我挖出背后这人来。”
  “你这是让我当间谍……还美人计、枕边风……我们现在可单纯了,就牵牵小手,抱一抱,亲一亲,还没到你说的那一步。”苏晴又给我一记白眼。
  我也还给她一个白眼,“这都多久了……你两进展是不是有点太慢了。”眯眼浅笑,“他该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我这话还没说完,苏晴手里的抱枕就砸过来,嘴里骂道:“林童,你能污一点吗,越来越不学好。”
  “哈哈,”看她气嘟嘟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闹了一会,苏晴便回公司陪她的那个工作狂男朋友。她刚走,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父亲的司机老张打来的,说父亲突然晕了过去,现在正送往医院的路上,让我赶紧过去。
  我没来的及多想,穿上外套,拿上包就匆匆出门。
  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抢救醒过来了。但我里外找了一圈也没见继母沈丽萍跟林晓月的影子。
  等父亲吃完药睡下,那两母女才赶到。
  沈丽萍见我守在病床边,有点诧异,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老张。老张触及她的眼神,立马垂下头,退了出去。这一幕我收在眼底,不由起了一些疑惑,但我没有表露出来。
  “小童,这里有我,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明天都还要上班。”沈丽萍笑的一如既往的慈爱。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梳妆很整齐,林晓月穿的更是隆重,像是刚去参加那宴会回来。
  沈丽萍见我打量着她们,连忙解释道:“哦,晚上我跟晓月去参加周太太的生日宴,所以没在家。”
  “是吗,”我淡淡的应了一声,“我爸最近在身体是不是越来越不好了?”
  “哼,”林晓月站在一旁突然冷哼了一声,讥笑道:“不是跟爸爸断绝父女关系了吗,现在在这假惺惺的做给谁看呢,要我说爸会这样,都是被你气的。”
  我眯眼,清冷的扫了她一眼,我都懒的理她。
  “晓月,少说两句。”沈丽萍瞪了林晓月一眼,又跟我陪笑道:“你别理她。”
  “爸刚吃完药,应该明天才会醒……我先走了。”拿起包我就出门,至从心里对沈丽萍有所怀疑,我就不愿意跟她们母女共处一室。
  走到电梯口时,刚好看到老张站在楼道那边抽烟,面色有点疑重,我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老张,”我叫了他一声。
  老张见我走过来,忙掐了烟,扯了扯嘴角,笑的有点勉强,“您这是要回去了。”
  “嗯,她们来了,我呆在这也没用。”我浅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哪里,董事长对我有恩,我这算不了什么。”老张憨厚的脸上笑出褶子来。
  “对了,你今天为什么第一个通知的人是我。”
  老张脸上的笑微微僵了一下,那双暗黄的眸子有的不自然的垂下,“其实是董事长交待的,他让我,不管什么时候一但他有危险都要第一时间先通知你。”
  原来如此。
  “那沈姨的意思,肯定是让你先通知她对吧。”我算是明白了,刚才沈丽萍为何那样看他。
  老张面色尴尬。
  我轻叹了口气,“唉,真难为你了。”
  老张见我没怪他,脸上神情一松,笑道:“没事。你要回去,我送你吧。”
  “我开车来的。”我轻拍了拍她的肩,“我爸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吧。”
  从医院出来,一阵风吹过,我的拉了拉外套,望着天际深深的吸了一口,心里沉甸甸的。
  刚才医生说父亲的病性恶化的很厉害,必须继续化疗,不然活不了两个月。
  回到住处,已快十一点。
  刚进门,秦月就来敲门,问我要不要喝酒。想来晚上那个电话让她难以入睡。而我此时也很需要酒,于是大半夜的两个失意的女子抱团求醉。
  秦月说了很多她跟郭镜书以前的事,说她从来就没想到自己会爱一个人爱的那么深,那怕分别了几年却依然刻骨铭心。
  我静静的听着,默默喝酒。
  一但爱上一个人,想必都是很难忘掉的。
  次日,我是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的,睁开眼,脑子却是糊迷的,自己既半躺在地上,再见对面沙发上斜倒着的女人,才想起昨晚我们俩好像都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