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_分卷阅读_665
  秦立国却是没想这事儿了,脑子转的特别的快,他现在就想问裴靖东一件事儿。
  “孩子,我跟你作个交换如何,你的秘密我一辈子不会说出去,你也给我交个底,碧悠真的死了吗?”
  裴靖东愣神,有点不太适应秦立国这跳跃性的思维。
  他的秘密?
  秦立国失笑:“哎,我知道这样做有点卑鄙了,可是孩子啊,我算是看着你们俩兄弟长大的……”
  裴靖东抿着唇,一脸的不悦神色,觉得受威胁了。
  可是这个威胁,他还不得不受着。
  “死了!”碧悠的事儿他不能说的。
  当初沈碧城误会成那样,他都没说的,现在又怎么会说出来。
  “如果,我告诉你他没死,你会不会给我说个实话?”秦立国又扔出一个诱饵来……
  “去年电影枪杀事件时,你不就怀疑过吗?”又补了这么一句。
  裴靖东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起来,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颤声的问:“你有证据吗?”
  秦立国点点头:“如果不是确定的话,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事儿的……”
  秦立国就说了,他这不是加入了影子组织了吗?
  莫扬是黑狐,这莫扬的搭档就是白狐,这白狐长什么样,秦立国不知道的,听说是个多面人,最擅长的是伪装和易容。
  而这个白狐就是秦立国认定的另一个人。
  裴靖东听罢,脸色开始大白了起来,虎眸中起了血意,白狐的是另一组的卧底,这事儿,他早就知道的,如果白狐真的是他的话,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他这个一奶同胞的亲兄弟!
  “我想见白狐!”咬着牙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秦立国耸耸肩,没有拒绝,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咱们合作啊,我想知道的,你跟我说,你想知道的,我也会给你安排的。
  “碧悠是还活着,不光碧悠还活着,阮雄也还活着。”裴靖东终于说出这个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说出的秘密。
  那时候,他跟人一起去围剿以阮雄为头目的大毒枭。
  开始是潜伏的,潜伏的时候,他被一条毒蛇给咬了。
  是碧悠和阮雄路过时,给救了的,那种热带丛林里才有的毒蛇,如果没有当地的土法子,很快就会要了人命的。
  当他醒来时,知道是碧悠和阮雄救的他,很是犹豫。
  他在养伤,就在山里跟他们生活了几天,也是那几天,他才明白,并不是围剿就能让罪恶消灭。
  阮雄早就有隐退的心了,可是他是混这一行的,他要退,也得看别人同意不同意……
  故而他就跟阮雄夫妇商量好了——制造一场假死,从此之后,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碧悠和阮雄这两个人,却不曾想,沈碧城会恰好在那一天回来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而不知情的阮白菱也因此在那场灾难中丧了命……
  ☆、251:说出真相,方蔷薇报应打脸节奏!
  秦立国黑着一张脸,一伸手啪的一下就狠拍上桌面:“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藐视国法和军纪,就这一件事儿就能葬送你的军政生涯!”
  对此,裴靖东却是不赞同的,如果说阮雄夫妇诈死之后,依旧从事犯罪活动,那么他会亲手逮捕他们,并向上级汇报自己的错误请求惩罚。
  然而阮雄夫妇也没从事犯罪活动的啊!
  这一点上,他是可以保证的,因为他让葛叔监督着的,葛叔差不多每年都要去一次云南边境看一看阮雄夫妇。
  “哼,你还好意思提葛之覃!那葛之覃对你又能大恩了是不是!”秦立国怒视着裴靖东,一脸不赞同的神色。
  裴靖东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葛之覃是葛叔的名字,也是当年的犯人之一……
  “秦叔,他们真的没有做坏事,葛叔很有爱心的……”裴靖东就解释着说,为什么当初会放过葛叔。
  也是在观察中,跟踪期间,不管葛叔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让他们看到了这个人善良的一面,再加上葛叔走上那条黑路也是被逼无奈下而为之。
  实际上葛叔利用自己在餐厅打工的钱,一直资助着山区的几个贫困学生,长年有书信来往,还有啊,这葛叔叔还是前清时一个大御厨的传人,这门手艺也不能失传了吧……
  综合种种原因,依然是假死在掩饰给了葛叔叔一条活路的。
  秦立国白眼翻了几翻,要是每个案子都这样办的话,那么得多少犯过罪的人假死重生啊……
  “你啊你,我就知道裴家其实你最心软的,小时候啊……”秦立国就讲小时候带着孩子们一起去狩猎的一件事儿。
  男孩子一般都是很喜欢这种活动的,可是眼前这小子不是,一路都皱着眉头,就说啊,换别的玩呗……
  都当他是不喜欢去狩猎,所以几乎没有动箭的,好不容易看到一只野生小白兔,那裴红军就带着让他去射,说男儿就要有这个气概……
  这小子倒好,好不容易搭起弓箭,愣生生的射到兔子的脚下。
  那只兔子随后被另一个他补了一箭倒地,当时这小子就红了眼急吼吼的冲他们一行人吼了起来。
  “你们知不知道兔子也是有生命的啊,他也许还有家人有老公或老婆,还有儿子和女儿,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当时都当这小孩儿电视看多了,那一阵不正在上演《白娘子》那电视吗?
  秦立国记得当时自己还打趣的说着:“怎么着,你还想让兔子千年后感你的恩化成妖精来报答你啊……”
  到底是个男生,那样哭鼻子很难看,这小子当时红着脸回了句:“我就这样想怎么了?”
  最后还是依了这小祖宗的意,给兔子又包扎了伤口,但这伤的位置不对,所以包了伤口,兔子还是死了。
  其实秦立国不知道的是,从那只兔子开始,他就学会了,与其让别人动手,不如他亲自动手的道理。
  秦立国凝视着对面黑着脸,长大成人的小男孩,从他刚硬的脸上,你看不到一丝丝柔情,但是他的心是软的。
  不然不会去为一个个罪犯去做那样无谓的努力。
  “傻孩子,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本来就犯了罪的,如果你放了他们,他们再犯罪,那又要有多少人跟着遭殃,就比如当时如果你只是批捕了阮雄,让其接受法律的制裁,就不会有沈碧城的事件发生,你跟贝丫头也不会走那么多的弯路,你就没有后悔过吗?”
  裴靖东怔了怔,说实话,当时得知沈碧城的身份时,他也挺自责的,如果那场戏,可沈碧城没有临时回来,阮白菱不会死的……
  他也曾犹豫过要不要告诉沈碧城真相,所以私底下让葛叔去了一次云南边境征求阮雄和碧悠的意见。
  得来的结果是碧悠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什么阮雄和碧悠了,有的只是一对穷酸的天天靠挖笋为生的哑伯和哑娘……”
  所以裴靖东才是咬死了牙没有说出真相。
  秦立国撇撇嘴,觉得碧悠这样做简直就是坑儿子的,你看沈碧城最后怎么样了?
  秦立国不是不痛心的,那碧悠是他小时候当成妹妹一样对待的女子,那沈碧城又是他真正意义上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就那样被野兽分吃而亡……
  “秦叔我只有一个要求,这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也只有郝贝了,如果你有机会见到他,就转告他一句话——我不会再和他争方柳,方柳是他的,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我。”
  裴靖东这话一说完,秦立国就疑惑的瞅着他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靖东脸一黑,觉得秦立国怎么那么八卦啊,没好气的说:“带给他这句话,他就懂了。”
  秦立国愣了下神,答了一个好字,语重心长的跟裴靖东说起丁柔的事情。
  “你呢,就别跟贝丫头说小柔的事儿了,就让她当方蔷薇是她亲妈吧……”
  裴靖东觉得方蔷薇有点变了,就说啊,方蔷薇会不会知道了……俩人商量的结果就是,走一步是一步,先瞒着郝贝吧。
  毕竟他们都是为了郝贝好,不想让郝贝痛苦的。
  可是以郝贝的性子,要是知道的丁柔是她亲妈,那简直就没法想像会发生什么事儿,剁了裴红军怕都不在话下的,那时候,谁最痛苦。
  所以觉得没有必要让郝贝知道。
  方蔷薇那头,秦立国就说回头让呼弘济说说方蔷薇就好了,毕竟呼弘济对郝贝还算不错的了。
  郝贝这儿也盼着呼弘济能回来呢,因为她实在受不了方蔷薇了,这俗话说的母女哪有隔夜仇,她自认也没有得罪方蔷薇,相反她对方蔷薇也算是够好的了。
  可是方蔷薇对她就是不满意,简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你看这会儿,就嚷嚷着腿肿了,郝贝就问医生怎么办?
  医生说揉揉呗,郝贝就给找了专业按摩的人来,人家专业的摁的总行吧,可是方蔷薇不……
  就要郝贝给她揉。
  郝贝认命的给她揉,这是她亲妈,再不对能如何?再说了方蔷薇以前多好啊,只要想到方蔷薇以前的好,她就狠不下心来不管方蔷薇。
  她这儿就认真的揉着,这一揉就是半天,手都是酸的,这还不落一个好。
  “郝贝,你是不是想揉死我呢?用这么大力气……”
  方蔷薇这样一叫,郝贝就放轻了力道。
  “怎么,你是没吃饭啊,没一点力气……”
  得,放轻了力道,人家又这么叫了起来。
  “妈妈,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太大力了,我就放轻了,你又说,让专业的人给你摁,你说我想偷懒,请问问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
  路过病房的医护人员都是啧啧舌心里想着——这肯定是后妈,不然能这么折腾人家郝贝姑娘啊。
  呼小筠凉凉的睡在另一张病床上,看着眼前的闹剧,每天她就看着方蔷薇虐待郝贝特别的过瘾。
  方蔷薇看到呼小筠的笑脸时,这才没说话,就让郝贝赶紧走,不想看到郝贝。
  等郝贝一走,方蔷薇又舔着脸跟呼小筠说好话。
  “我小筠啊,心情好点了吗?”她这么折磨着郝贝,一方面是恨一方面是讨好呼小筠。
  “妈咪,你这样折磨姐姐是为了让我开心啊?”呼小筠天真的问着,打着哈欠,觉得有点困了。
  方蔷薇恩恩的点头,就说啊上次的事儿郝贝做的太过分了。
  呼小筠眼尖的看到门口的一抹影子,撇嘴装生气的跟方蔷薇吵:“那妈咪你是不是想说如果姐姐上了我的当,让人给糟蹋了,才是对的啊……”
  方蔷薇这满脑子都是亲闺女才是亲的,那话也是张嘴就来:“像她这样水性扬花的人,本来就该千人骑万人枕的。”
  郝贝是走了,可是没走成接了一个电话,就想着跟方蔷薇说下,让她高兴一下的,结果回身就听到方蔷薇问呼小筠这话了。
  低头摊手,看了看自己揉的红红的两只手,觉得自己真的有点神经病了,就方蔷薇这号人,她还伺候什么啊,爱怎么地怎么地吧!
  千人骑万人枕!
  郝贝这实在是受不了了,不发火都当她是病猫呢是不是!
  砰的一脚就踹开了病房的门!
  那方蔷薇一惊,瞪大双眼,呼小筠则是一脸诡计得逞的笑意,就笑啊笑啊,一脸欠扁的神色。